大出我意料之外,一向听话的蓼蓼偏偏不买帐了,脑袋扬的老高:“不给!”
“为什么?蓼蓼你不是当我是你好朋友吗?眼见好朋友有难,怎么能这么没义气的……见死不救!”
蓼蓼皱着眉头:“沐甚雨是个小坏蛋,每次从蓼蓼这里抢过去的药,都拿去做坏事,你知不知道,如果那‘化功软骨散’再多加一点点,你大师兄以后别想站起来啦……如果真变成这样,蓼蓼会为自己的过失难过一辈子的!”说着说着她眼圈又红了。
我背上出了一身冷汗,跑到chuáng前跪了下来,后悔莫及的道:“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来帮你揉揉腿!”
头被轻轻敲了一下,韩汐泠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怒道:“别碰我,你这小东西一身怪力,一定会把我的腿揉断……哼,你虚qíng假意的讨好我也没有用,这次的事,等我好了再找你算帐!”
我嘟着嘴跪在chuáng前,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那大师兄为什么不骂姚沂……他也有份的!”
蓼蓼替韩汐泠回答我:“你义兄已经被你大师兄赶走啦!”
“啊……”姚沂……真是悲惨…… z
韩汐泠白了我一眼问:“沐甚雨,看样子,大概冯庄主这次又被你的苦ròu计唬弄过去了吧!”
我瞪了韩汐泠一眼:“别说的这么难听,是我的真诚……感天动地!我家湘……那个雅量高致,才不像某些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是吗?那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某些人就没必要告诉沐甚雨任何事qíng了。”
“大师兄,我说的是某些人,才没有说你……大师兄……你最好了……大师兄……”
蓼蓼在旁边cha话了:“沐甚雨,你大师兄说的真准,迁就谁也千万不能迁就沐甚雨,不对你厉害一点,你肯定会尾巴翘上天,无法无天的!”
韩汐泠……我恨你!y
韩汐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有所求’而来的吧!可惜我不是冯庄主,你的缠功对我没有用……不过你果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连我也三番四次着了你的道儿,痛定思痛,毕竟还是我从开始起就无知人之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从现在起,你已经被逐出天山派了,原来你是什么门派的人,以后就还是什么门派罢!”
我哭丧起脸:“大师兄你真jian诈,利用孤苦伶仃的沐甚雨渴望关爱的心qíng骗我入门,一旦解决了天山派的难题,就……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找茬赶我走……分明是过河拆桥,我……我就不被逐,就不!就不!”
“那有关冯庄主的某些事,jian诈的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握着韩汐泠的手直摇:“大师兄……”z
韩汐泠理也不理,总算蓼蓼还算有点义气,大概是念及旧qíng,为我说话:“沐甚雨的大师兄,看样子沐甚雨已经真心悔改,你就饶了他这一次罢!”
“是啊是啊,大师兄,饶了我这一次吧,看在我为天山……咱们派也立了好大功的份上,为沐甚雨出出主意吧……还有……别逐我出师门,我……我不想饿死!”
韩汐泠叹了口气:“你要我帮你出什么主意?”
我jīng神大振,赶紧把有关幽冥教,慧智和花梦月的事说了,由于过分激动,简直讲的颠三倒四,生生làng费了我那出类拔萃的口才。
韩汐泠表qíng却越来越沉重,又问了我几句话,待我说完后,沉吟不语。我不敢扰他思路,和蓼蓼两个人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过了半晌韩汐泠终于开口了:“沐甚雨,你一定要找到冯庄主……”
“那是当然!我不会离开我家湘的!”z
韩汐泠又打我一下:“别cha嘴,你听我说完……据你所说,那块玉是慧智父亲临死时抢过来的,既然是抢而不是偷,就说明杀人者知道这件事,可她并没有把玉收回消灭证据,我想慧智的父亲当时也没死透……她并不赶尽杀绝,是不是为了留下一个活口告诉慧智,人是这块玉的主人杀的?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猜,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