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去杀了韩信。"
他的反驳是立即的、本能的:
"韩信是稀世将才!他为主公打下江山……立下不世之功,我怎可……啊……"
指甲粗bào的划过他分身的前端,打断他惹恼我的托词。
在我的chuáng榻上,目迷神驰,酩酊大醉之际,仍念念不忘韩信是稀世将才!
那天的月夜下,你和韩信不清不楚,如今还敢对他百般维护,看来谣言也不是空xué来风……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想要爬墙,做梦!
今夜之前,他还是处子吧。生涩如斯,要挑起他的yù念轻而易举,就如同多年的猎手应付初生的小shòu,(发现没,小shòu和小受同音,汗-_-\)牛刀小试,如汤沃雪。
五更残角,月如钩。
"唔……啊……不要……"
细密的丝线匝紧勃起的根部,yù望之流被阻断发泄的源头。我的舌与牙齿在他的敏感带灵活的游移,让他继续升温、发烫,直至燃起一簇簇qíngyù的火苗,浇不灭,烧不尽。
"放……开……嗯啊……"他眼角泛出桃花的艳红,凭添妩媚妖娆。
禁yù之人的风qíng一但被激发展现,更比常人魅惑十分。
"说,答应我,杀了他。"他已经被bī到丢盔弃甲的边缘,我在他耳边吐出诱惑的低语,暗笑,胜卷在握!
"唔,放开……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啊呜……"他全身被无处可发泄的yù望bī得痉挛,几yù昏死。
桎梏解除之际,在他缓过神即将迸发之时,我打开他的双腿cha入早已按奈不住的凶器。
……
"记住,"揽过他的腰,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从明日起,你夜夜过来侍寝,直到你兑现承诺,杀了韩信为止。"
风销残烛,喘息未定。
韩信,我要你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
写多了,超字数了……
7.
他一个耳光扇过来,竟让我感觉疼痛,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之后就像娃娃般瘫软下去任我摆布。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也再也忍受不了,你对着别人,露出那种温和亲善的笑容。
在你体内的最深处,打下只属于我的刻印……
"啊……"昏huáng的午后,雷声的间隙中,难奈快感顶峰的呻吟。
然后,魂魄归体,被发现了。
从这一天起,我知道了大王不为人知的秘密。
岁华与逝,水流云散。
韩王被杀了!
其实,迟早的事--只要他一天是张良的主公,就一天逃不脱大王眼中钉、ròu中刺的地位。
大殿之上,咫尺之内,韩王在张良眼前倒入血泊之中,张良一语不发,拂袖而去。
大王理所当然的拦下了他,像一只穷凶极恶的家犬做了错事还浑然不觉,忿忿不平的拦下意图弃他而去的主人。
大王,您还太嫩。不难预料到结果,寇红的指尖抵住嘴角,我抿唇偷笑,暗中跟了过去。
大王是关心则乱。我目睹了他们的最后一场决裂。
张良的双手被反扭到了身后,整个人抵在墙上,两人的衣物紧密得没有丝毫fèng隙。
大王的左手伸进他的亵衣,一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恶意的碰触他的脆弱,极尽挑逗之能事。
"放开,你给我滚!"张良抵抗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一丝qíng色的沙哑。纵yù惯了的大王调教出来的身体,果然敏感异常。
"留下,不要走……"牙齿啃啮着男人喉间的突起,大王含糊不清的低语,急于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印记,昭示自己的所有。笑傲天下,勇猛、雄壮、粗犷、洒脱的王,也有恐慌和害怕失去的时候。
"残忍无道,必亡天下。你斗不过汉王……"
"不要走!若是为了刘邦许诺予你的万户侯,我也可以给你!"声嘶力竭的呐喊,孤注一掷的决心……
换来对方一个清脆利落的耳光!
荒野的láng,因嫉妒和qíngyù而发红的眼黯淡了下去,只剩下几点余火,在风中孤独而落寞的闪烁。那是苍凉的平原上,王者的孤独。
身边的助力明里暗里倒戈相向,针锋以对。连唯一挂心之人,也去意已绝,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