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斯王用忿恨的目光瞪着嘴角含笑的蓝斯洛,他知道大局已定。他知道,自己最疼爱的爱儿,将会是牵
制自己的一颗棋子。也就是说,艾黎现在已经是库鲁斯曼阶下的质子,就连一开始预备做质子的摩罗斯也被一
并留下,一次损失两个儿子普鲁斯王此行可谓损失惨重……
索然无味地推开怀里的少年,库鲁斯曼起身招来侍女为自己着装,不顾缩在chuáng角发抖的少年眼底全然的疑
惑,库鲁斯曼转身离开宠幸不到半个月的摩罗斯的寝宫——梦影轩。
拦住准备通报的侍卫,库鲁斯曼悄然推开蓝斯洛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书房灯火通明,蓝斯洛伏案对着那堆得高高的文件,不停的翻阅批示着……
“爱卿,又熬夜啊……”伸手轻抚蓝斯洛的长发,库鲁斯曼柔声问道。
“啊!陛下……”蓝斯洛抬首看到库鲁斯曼站在自己身后,连忙站起身施礼。
“瞧你,这些天,是不是又没有休息好,都熬出黑眼圈了……”伸手托起蓝斯洛的下颚,库鲁斯曼上上下
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
“谢陛下的关心……”蓝斯洛微垂下眼敛,轻声回答道。
“在看什么?”库鲁斯曼视线落到桌上摊开的地图,被蓝斯洛重点圈住的是普鲁斯的地形图,还有军事分
布。“怎么,你还是很在意普鲁斯王,是不是啊?”
“是的,陛下……普鲁斯王虽然一再示好,但仍掩盖不住他那láng子野心。这次陛下留下了他最宠爱的三子
为人质,虽然能让他一时投鼠忌器,但就怕最后什么都不顾,那到时候就……”蓝斯洛低首微微沉吟着。
“留下他三子的人可不是我,是你……”伸手环住蓝斯洛的腰,库鲁斯曼低首瞅着蓝斯洛依然没任何变化
的脸孔,轻笑道。“我只是蛮喜欢他六子的而已……”
“啊!对了,陛下,今天怎么没有夜宿摩罗斯殿下哪里?”猛然想到一直觉得怪异的源头,蓝斯洛疑惑的
抬头瞅着,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库鲁斯曼懒。
“好无趣,动不动就哭给我看,要不就像个木头似的,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靠在蓝斯洛的肩上,库
鲁斯曼在他的耳边轻轻哈气,小声的抱怨着。“嘻嘻,一点都没有我的小奴隶,你来得知qíng识趣……”
“跟卑微的我不同,摩罗斯陛下出身尊贵,自是不知道如何伺候陛下您……”有些吃力的扶着库鲁斯曼健
硕的身躯,蓝斯洛小心的向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你……出身很卑微吗?”脚步一顿,库鲁斯曼抚在蓝斯洛的肩上的手一紧,口气有些怪异的询问道。
“是啊……陛下,你不是很清楚吗?”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蓝斯洛把库鲁斯曼扶到书房内室,让在他坐
到平常自己常留宿的软塌上,转身准备叫侍女进来为他梳洗。没等蓝斯洛走远就被库鲁斯曼一把拽到怀里,没
等他反映过来,炙热的吻随之落下……
一番云雨后,蓝斯洛伏在库鲁斯曼怀里轻喘着,库鲁斯曼习惯的爱抚着怀里人儿的秀发。
“……听说,爱弗拉死了?”库鲁斯曼打破了静默,轻声问道。
“嗯!昨天刚收到消息,听说是风寒久治不愈……”蓝斯洛轻轻翻了个身,慵懒的回应道。
“奇怪,她走的时候看起来还好好的呢?怎么才到神殿没几个月就这么去了……”库鲁斯曼轻吻蓝斯洛的
发捎询问道。
“可能是夫人她,实在是不习惯哪里空气吧?”
“嗯,也许!对了,我记得我还有个妃子,叫……啊!对,艾莲娜的……”
“哦,我记得似乎是死于血崩的侧妃殿下……”
“嗯,她父兄进言,怀疑她的死因过于蹊跷,要开棺验尸?你说如何处理啊?”
“哦!,陛下,不用cao心此事,微臣会为您办理妥当的……”
“呵呵……爱卿办事,我最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