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这是谁的?”褚楚沉声问道。
“普天之下,与你有如此不共戴天之仇,非得挖出心脏方可解恨之人,恐怕唯有风香殿的那只老畜牲了。”小史嗤之以鼻地看着手中锦囊。
“呵……我当日离殿就告允他‘后会有期’。这只老畜牲不是曾想剁我的手指么?此次我便命人将他一块一块剁成手指粗细。”
对于那窝伤天害理之人,小史发誓不会放过他们。不只因自己所受的非人之苦,思及若林曾也与他有同样遭遇,更是切齿痛恨。
听笙儿说他与若林掌权后,当年负责调教的太监统统被赐以针钯刮身的“梳洗”之刑。见褚楚眼中又露凶光,可想张公公等人死得也绝非一般酷刑。
小史深觉他实属罪有应得,又问道:“那殿中其余人呢?”
“东西南北四厢及掌管太监总共四十有六,全部拖去乱葬岗活埋了。”褚楚走至小史跟前,压低了头道,“无一人幸免!”
小史忽地盯上那双漾着嘲笑的眼睛,不无惊奇地问道:“为何连那些娈童也不放过?”
他深知风香殿中的少年皆是苦命之身,入至皇宫,非但未得到想像中的雍容华贵,反到落入人间最悲惨的炼狱之中。若是他前去血洗风香殿,定会还他们自由。可为何他们最终仍是逃不开厄运,牵连其中?
“正因为你。”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看小史一脸惊讶,褚楚笑道。“殿下说了,周小史日后定是非同凡响之人,而过去接近之人皆要一一铲除,无人知晓你的过去。那敢问他们之死是否因你而起?”
小史心中抽痛,无缘无故他竟背负了几十条人命。看褚楚一脸嘲讽转而道:“殿下似乎还忘了一人,论起过去与我接近之人,谁又及得上褚楚你呢?”
此言一出,褚楚敛起笑容,脸色刹白,气急败坏道:“你这颗灾星,祸水红颜,还敢在此说风凉话。你可知夫人因何而死?周家又因何灭门?”
“好快的嘴!”真正冷冰的声音蓦然传进褚楚的耳膜,敲在他的心上。
司马邺挺拔专制的身影走入厢中,褚楚赶紧闭口,跪下请安。
不理会跪在一边的褚楚,司马邺径自走向小史。
随着那张写满了yù望的英俊脸庞越发靠近,小史想推开,他却毫不费力地压住自己的双臂,嘴唇也骤然猛烈的压含上来……压住了呼喊,啃食着,口中的一切……带着狂烈的霸气的舌执着地在自己拼命抗拒的口中搅动、撕咬着……
“殿下……快住手……”被霸道的吻所含,小史坚难地开口。
长时间的拥吻后,暂且放开那被啮吻的发白的薄唇,司马邺如同注视一件势在必得的宝物道:“两日不见,我还有些念你,岂料你晋升得到是比我预想中快。”
小史中仍挂念褚楚方未说完的话,又道:“殿下一来,搅了我与褚楚谈话,我正
要听他接着说呢!”
司马邺放开小史,坐在桌边,凌厉的目光移至跪在一旁的褚楚身上。
“我知你们感qíng甚好,特向梅莹妃要来他,也好让你主仆二人常在聿宫碰头。”
司马邺一招手,褚楚头皮发麻,不住颤抖。他原先心高气傲,不服命运,现因眼前这个所爱的威严男子和被权势、qíng爱冲昏的头脑,居然盛气不在,哆嗦着跪行至司马邺脚下。
司马邺一把将之拦腰抱到腿间,撩起他的衣摆,挑弄起jīng小的分身。褚楚被一阵阵yín靡所包围,惊得无法言语,随后吐出丝丝呻吟。
司马邺一边蹂躏着手里的人儿,一边盯着小史,见他安定自若,波澜不惊,似笑非笑道:“瞧我至今改不了口,短短两日你给了我那皇叔何等好处,令他一个终年不理朝务的皇帝也要封王予你?我手下的人也无一个这般快地窜升呢!”
见这二人正在做yín乱之事,小史也不觉奇怪,淡道:“或许皇上见我的字体酷似梅莹妃所书,用个爵位套于我,也可日后睹字思人。”
此言令司马邺身体一崩,原本搓弄褚楚的手骤然用力,不禁让他再次低鸣出声。
“他近日身体可好?”凌厉的长眸又盯上自己。
小史知他此问醉翁之意不在酒,应接答道:“弱体病身,假以时日定要驾鹤西游,不足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