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又来了,我都好些日子未曾见你了。”
对于这只白狐,小史很早以前便有似曾相识之感,而屡次遇见它总会给予自己一此指引及帮助。
白狐温驯地贴着小史,任他轻轻抚弄,随后又站起咬住小史的衣袖,模样似是要带他下山。
“我要在此待若林,若是他回来了找不着我会着急的。”
小史不愿跟它走,yù要抽回袖子,未料白狐似乎也不愿松口,依然紧咬不放,非要拉他下山不可。
小史心中一急,猛地一扯,qiáng行把袖子从它口中抽出,自己却因用力过猛跌倒在地。白狐见状又跃到他跟前,绿色的瞳眸闪动灵光,充满了无尽蛊惑。
瞬间,小史似从这蛊瞳之中读懂出何物来,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土道:“我现已归隐山涯,只想与若林过些平淡日子,江山之事原本就不归我管,我也不想挤身其中。”
白狐听了小史此言,像是仍不死心,上前轻蹭着他。小史向后退去,道:“在川居的日子便是我所期望的,天下最终归于谁手中可不与我有关。”
看它仍是缠着不放,小史拾起脚边的石子向它砸去,他只想把白狐赶走并不想伤它,因此净拾一些细砂般的小石子。
白狐被他赶了几下,跃前跃后,总算跑走了。小史也松了口气,靠在树边继续等待
几乎就要沉沉睡下,朦胧中,入骨的雅致芬香飘逸而来。小史一闻此香立刻清醒过来,见若林站于面前,连忙扑入他的怀中。
“怎会这么晚才回来?我都等了好久……”
若林被他抱得手中的盛水竹筒也几乎掉地,安抚着小史坐下,道:“我在泉边汲完水,不知道怎的,竟觅不着下山的路。”
边说边将竹筒递给他,小史显得激动无比,又觉此事似乎与白狐的出现有关,那白狐气质非凡于人间之物,好似一只神shòu,且回回总与他单独相处。
若林的久久未归害他还料是否真发生了何事,如今他好好地抱着他,才令小史一颗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抬首看见若林的双唇guī裂开来,露出殷红的血丝。定是下山觅路时口gān舌燥,但又思及他还未喝过水,所以竹筒中的泉水才一滴未少。
小史打开竹筒,轻含一口冷凉的泉水,随之凑上若林的嘴,喂入一些清甜泉液进来。并时不时用甜美的小舌滋润着他gān裂的唇。
若林看他模样焦急,一定候了多时,顿觉心疼。双手收紧怀里的纤腰,依着他舔弄起来。
若不是天色已黑,山林间有野shòu出没,这二人便又会无法自拔的欢爱一场。
回至川居已已是深夜,陈伯早已急得六神无主。若林与小史回来后,本想问上几句,但见二人都显疲态,便又未问出口。准备了沐浴水先让小史前去沐浴。
小鱼儿今日一整天待在家中,无人陪他玩耍。正嘟着嘴坐在厢里,听到陈伯叫小史去沐浴,跑出厢来cha嘴:“我在里面坐了半日,怎也不听你叫我去洗?”
若林知道小鱼儿与小史年龄相仿,一日未玩,心中又与陈伯赌气,为避免这一老一少再次征战于口舌,若林只可让小史与小鱼儿一同沐浴,也好补偿未带他外出之过。
小史今日出游一整日,疲惫不已,没了兴致,只可看小鱼儿在浴盆里嘻嘻哈哈地潜上浮上弄起几丈高的水花。
小鱼儿一人玩着玩着,也觉无趣,往小史那边一看,忽然发现他胸前的一块小红斑。
“这是如何弄的?”他靠近小史,“莫非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小史的脸颊倾刻绽开一片红花,方要躲闪,小鱼儿却越发起劲地细瞧。
“疼不疼的?若是真被什么有毒之物咬了,那还了得?”
小鱼儿心中疑惑,出了浴厢仍在嘀嘀咕咕。正好陈伯走了过来,便拉住道:“快去看看,少爷身上起了一块红斑呢!准是被人欺负了不敢说!”
陈伯听他如此一说,一拍他的脑袋道:“不要是你小子欺负了少爷,还贼喊捉贼向我通报?”
小鱼儿听了此言,赶紧急道:“你老糊涂啦!我怎会欺负他,徜若不信,自己去问问少爷!”
陈伯一望小史的羞涩表qíng便大略明白一二,心中也为他与若林感到高兴。回过神来一踢小鱼儿的屁股道:“小孩子何来如此多的功夫管人家的闲事,睡你的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