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殒月几乎激动的不能自已,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深呼吸了几次后,殒月扯出一个淡笑——虽然没有人看的到。
“莲,那么荆呢?经济垮台,那又会饿死多少百姓!”
“没事,我派了人在各个灾qíng严重的地方救济他们,至少能够保证他们不会饿死。”
听此,殒月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一半。“既然如此,那你又对他们下药做什么?”
“同意我们啊,我知道,若是你的那位鸾轩帝不答应你离开,你是绝对不会跟我走的,所以我把他留在这里啊!你想啊,再多留一两个月,我估计,那连国算是要易主儿了,那你也不用听他的了,多好,到时就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了!哈哈!”
听此,鸾轩帝的脸变的一阵青一阵白,“卑鄙!”
“卑鄙?”听此,允歌却是冷冷一哼,“连皇帝,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过若是我动真格儿的要把月卿带走,你不会先下手为qiáng的把我杀了!”不待鸾轩帝反应,径自朝还立在一旁的相思道:“都准备好了吗?”
“回爷的话儿,都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殒月好奇的问,现在听了允歌的那些话儿,心里的大石是真真切切的放下了,原来,他的莲花并没有真的那般无qíng……
“喜堂啊!拜堂的话没有喜堂那怎么行!”一本正经的说道,心qíng极好的笑了,“雾遥,梦蝶。”
轻声唤道,从一地“尸体”中应声而起的是那陪在鸢儿身边的两位夫人打扮的女子,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却也是为殒月所熟悉的。
“爷。”福了福身子,庄氏姐妹笑着看向允歌。
“你们家的相公呢!”
“爷,您的就记xing怎么变差了呢,相公和小叔帮您找坎老爷子去了呀,顺便把您的那位白朴先生也给找回来呀。”梦蝶道,“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喜堂候着了,依妾身看,您还是快点和大人去准备准备吧,这儿有我们姐妹呢,而且,还有素问和其他几位城主,难道您还怕您的两位最重要的证婚人跑了么?”
此言一出,这效果丝毫不差于先前殒月所说的连荆两国此刻的窘况,照那话语中的意思,竟是说这链土五城的尽数以被这廉王爷收服,唉唉,到底是哪个混蛋说他廉王爷只是个以色待人的主儿?
若真是如此,又哪里能够令那几乎全是怪人的五城城主全都臣服呢!
要知道,这五城的城主可是没一个容易糊弄的主儿啊!
点点头,允歌道:“既然槐家兄弟在喜堂那边,相思。”
“是,爷。”
“你命人把我爹和连皇帝弄过去。”
“是。”
“素问。”
“大哥,请吩咐。”
“让这些不相gān的人都散了,但是不能随意出门走动。”
“素问明白。”
“坎城。”
“在,王爷。”
瞟了那坎城一眼,允歌站起身,“坎老爷子的令牌在你那里吧,等会儿你把命令下了,封了城门,没有坎老爷子的手谕,谁都不能顺便进出。”
“是!”坎城拱手退去。
“啊,还有……”
“是?”
衣袖一摆,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那上位,只余下那身上淡淡的熏香,“记住,季允歌那位王爷是做不来这等事的。”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称呼他为“王爷”,而仅是“爷”,为什么说,王爷做不来这等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带着疑问,坎城,链土城的第二把jiāo椅弓着身子退开了去,心里想着,若是见着了他们的城主,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行!
带着沐浴后的馨香,殒月仅着里衣的从那潭温液中回到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他的莲花已经装扮好了。
伸手牵了殒月,温柔的为殒月穿上那由他亲手fèng制的喜服,温柔的为殒月束紧腰带,一切的动作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温柔缱绻,直到殒月伸手拉住允歌,阻止了他的动作。
“月卿?”
有些无奈的笑笑,“莲,我又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你不用那样小心,还是说……”神色一敛,殒月想到的是那件让他们两人都避之不及的事qíng,看着神色同样僵硬起来的允歌,殒月知道,他,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