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他冷冷的道:「由不得你说不行。」
「如果我要报酬呢?」
客人的表qíng变得更冷,「那个废物不值得花上多少报酬。」
主人绽出一抹微笑,也是个绝世的美人,他伸出手指,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不值得花费多少报酬?那你又何必来呢?」
顿了下,他意有所指的微笑道:「既然他只是个废物,你这么费心特地从欧洲到台湾不就很可笑?」
客人敛下眼,表qíng变得十分冰冷,眸中已闪现不悦,显然他只习惯下令,不习惯被人反问,「那不关你的事。」
「既然连问也不能问,那我不能做这笔生意……」
客人脸色一变,主人反倒笑出了几声轻脆的笑声。
「好。」
客人一动也不动,眸里满是怀疑,「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说好了。」
客人僵住的容颜渐渐的放松下来,他轻啜了口茶,茶中有一点清甜的味道,而他的思绪早已飞至远处。
不,不行!
拜托,绝对不要把手伸出去,你要是敢把手伸出去,我就醒来把你的手剁掉,还剁成一块块,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里昂在梦里苦苦哀求自己理智一点,说出一大堆的话语威胁自己,照样不能控制自己的梦。
在梦里,就像以前做过的无数次的梦一样,他照样把手伸出去,抚摸那触手可及的柔滑细嫩。
「啊啊……里昂……」
由眼前娇艳yù滴的红唇所吐露出来的,是一阵阵令人骨苏ròu麻的娇声喘息,里昂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因此胀大不少,足可在棉被里顶出一个小帐棚来。
躺在复古的重重纱幕chuáng里的人,是个足以用国色天香四个字来形容的美少年,他雪白的肩膀宛如真瓷一般闪耀着动人的光辉,粉红色的rǔ尖正因为他手指的触摸而不断的抖动着,娇颤得使人意乱qíng迷。
「里昂,我爱你……爱你……」
天啊!
这个梦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不象话,若是在现实生活中,让这个梦中的美少年知晓他里昂。恩格斯对他起了这种不应该的遐思,他一定会被他派人杀死,或者是gān脆他自己跑来杀死他更快。
不只会被杀,可能还会被斩成ròu块,然后丢进碎ròu机里,做成新鲜美味的ròu排,这个冷酷的美少年可能还会冷笑的一口口吃下肚子。
神啊,不要再让我做这种梦了,再做这种梦,他真的会受不了。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这一生真的只爱漂漂亮亮的女人,绝对不爱男人,但是为什么他每次都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啊啊……啊啊……」
躺在chuáng上的金发美少年,忽然声音忽大忽小的尖叫起来,他这一看更不得了。
老天啊,他在吻那里,那个地方怎么可以乱吻?那是男人货真价实的yù望啊,他自己碰不够,竟然去吻男人的!
哇啊,他抱头惨叫,他怎么会做梦去梦到吻男人的yù望,他一定是神经错乱了,才会做这种可怕的梦。
如果只是吻男人的yù望也就算了,偏偏他还一脸很享受的表qíng,开始伸出手指挑逗金发美少年的私密处。
天啊,男人的私密处!他怎么会想碰那种地方?
他真的快要心脏病发了,谁来救救他,或者是该说谁来叫醒他,让他的梦境不要再进行下去。
「里昂……里昂……」
断断续续的激qíng叫声bī得他脸红脖子粗,缠住他腰的脚又长又白,宛如最美、最白的白瓷。
但是他知道这双脚可以在下一秒绞杀想对他有任何不良企图的人,这个美少年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让人压倒的人。
但现在这双美腿却失了威胁xing,柔弱无力的缠住他,臀部轻摇,摩擦着他的重点部位,让他额际冒汗,一滴滴的流下来。
「里昂,快来啊,我需要你,好需要……」
向来只吐出冷酷话语的美少年,竟说出娇软的求欢语调,他的下身在这样柔软的语调中,胀得他好难受,恨不得一举进攻禁地,享受对方的暖玉温香,开始带给对方无以言喻的快感。
但是对方可是他这一生最害怕、最不想见到的人。
见他一直没有行动,美腿的主人不满的撅起唇,他那开合的红唇娇艳惹人怜,若不是他见过许多次这张红唇只吐出yù置人于死地的话语,他早已受不了的过去吮吻那诱人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