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在维多小姐的chuáng上被人捉jian在chuáng,依然是一脸高雅的神态,仿佛他在她房里,只是在喝茶、聊天而已。
但是两人脱光了压在chuáng上,任何进人房间里的人,绝对没有人会笨到误以为他们前几分钟是在喝茶、聊天。
而且维多小姐还是他里昂·恩格斯的未婚妻,这个丑闻已经够骇人了,想不到法兰克全然没有悔恨之心的一脸自在,看到他满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时,他只是自在的穿上衣服,把所有的事留给他处理。
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帐、毫无廉耻之心的大恶魔!
更可恶跟卑鄙的是,当他质问法兰克这件事,他的回答令他差点气死,这个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他一脸恰然自得、毫无悔悟,冷酷的道:“我是你应该尊敬的族长,在好几百年前,我就是你必须效忠的领主,你只是我小小的部属而已,领主有权在新婚之夜占有他部属妻子的童贞,我只不过提早享用而已。”
这是什么歪理,现在跟以前那种未开化的时代,已经差距好几百年了,他竟敢用这种似是而非的理论来驳斥他,幷且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他还没有一拳挥过去,他就说了更无礼的话。
“更何况我跟维多小姐是你qíng我愿的,你应该检讨一下,为何让你的未婚妻见到别的男人就饥渴万分,这显示你这个未婚夫是失败的。”
说起来好象是他的错似的,这个该杀gān刀的混帐!
法兰克更恶劣的加上几句:“而且很不幸的,或者该说你很幸运,我刚才为你试过了,你的未婚妻早就跟别人有染,她根本没有童贞可言,你不必因为她的不贞,当她未来哭诉她的肚子大了,是你的孩子,而当上冤大头。”
若不是别人架住他,他早就因为这个污rǔ而跟法兰克决斗。
事实上,在好几年后的今天,他不qíng不愿的承认法兰克当初的作为虽然让他生气,但是让他逃过了和一个水xing杨花的女人结婚的命运,跟戴绿帽的可悲处境,在某些方面,他应该要感谢他。
只不过每次看到他,他一点也感谢不出来,因为……因为他实在是个混帐,向来以侮rǔ他为乐。
此刻法兰克恰然自得的站在里昂的屋内,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他环视四周几秒,然后他的嘴角冷冷的勾起。
“你的审美水准还是一样那么差!”
里昂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的墙壁贴了一种高雅美丽的小碎花壁纸,桌椅都是他花大钱,去古董拍卖会上竞标的古董桌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专练武术的男人的住所,倒是像一个高贵的贵夫人的寓所。
他可不想让法兰克进人他的房间,相信他若看了他房间里层层轻纱包围的chuáng铺,他一定会说出让他想钻进地底下,或者直接躲进chuáng下躲藏的讽刺话语。
因为法兰克向来对他这一方面的嗜好充满嘲弄之意,更对他的审美观完全的否定,他也在他嘲弄的目光下自觉矮他一截。
也许不是因为目光的关系,而是两人在恩格斯家族里年纪相近,自小常常被拿出来比较讨论,他永远都不如他。
而且法兰克也很明白他的地位向来不如他,所以对他说话从来都充满了嘲弄跟讽刺,甚至总是命令他jiāo出最心爱的东西,然后当着他的面踩坏,彰显他族长的地位,让他看了火冒三丈。
偏偏恩格斯家族是个古老的家族,他无法对将来必定会当上族长的法兰克说不。
当然,他的不满完全被法兰克的几句话给打消,家族里的长辈也都不敢有异议。
法兰克最有效的说法就是一一我不能坐视我以后的部下及堂哥,变成一个玩物丧志的废物。他以后是要辅佐我的,你们谁敢有异议?
当然以他这么霸气的说法,没有人敢有异议,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膛浑水。
里昂忿忿不平的想着,就连最有异议的自己,在看到他那双饱含威胁的眼she来寒冰般的锐利目光,所有的异议全都烟消云散,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话。
每次看到法兰克,纵然自己在成长过程发育得比这位堂弟更快,却也总碍于他的威势而缩头缩尾,连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很窝囊。
但是他见到法兰克,有如老鼠见到猫般的害怕,是不争的事实,他每次都让他坐立不安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