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全身软趴趴的,甚至连自己开车都做不到,他gān脆搭出租车回家,回到家后,立刻瘫软在地。
别说他的脚使不出力气,就连他的腰也软趴趴的没有力气,他使不出力气去开灯,只好坐在黑暗里喘息。
好不容易好象有了点力气,他才站起来开灯,灯光下是一向使他安心的布置,他进了房间,他的chuáng是被一大片轻纱包围住的梦幻chuáng铺。
里昂躺了上去,却感觉到裤子湿粘,他用手伸进去裤内一摸,靠进臀部的大腿处微微的湿热。
他楞了下,不懂那是什么,接着恍然大悟使他的脸满面通红,口里说出恶狠狠的诅咒话语。
‘怯兰克,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要不然我一定一拳揍扁你的脸。”
里昂下chuáng到浴室去洗澡,那粘湿的液体是法兰克的男xingjīng华,他没有戴保险套,直接释放在他的身体里,还不只一次。
想起两人赤luǒluǒ的接触,连保险套都忘了戴,里昂又是一阵槌胸顿足,不住的臭骂自己。
“死白痴!他忘了戴也就算了,你哪一根筋不对,竟然没叫他戴,到时候身体不舒服的是你啊,笨蛋。”
再怎么没跟同xingjiāo往过,里昂也没笨到不知道没防护措施有多危险,虽然法兰克不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但是让他释放在自己的体内,会让自己不舒服的常识还是有的。
他打开水龙头,正准备要好好的清洗自己的时候,门铃响了。
它不是只响一次,那人一直按压着门铃,使得门铃一直叫。
他现在心qíng不好,脾气已经快要爆发,竟然还有人这样nüè待他的门铃,他的门铃可是他去古董拍卖会上花大钱买的古董之一。
里昂急忙的披上衣服,开了门,正想臭骂来人时,想不到那人话说得比他还快,虽然没有臭骂的言词,感觉却有点像女主人对仆人的责骂。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开门?”
里昂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她一头波làng卷的长发像是一流设计大师设计出来的,瘦削的瓜子脸画着jīng致的妆,眼前的女人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绝对够格去参加世界小姐选拔。
“你走错了吧!我不认识你。”
里昂有礼的道,还把自己的衣服拢紧,不想让陌生的女子以为他没有礼貌,因为浴袍下的自己完全赤luǒ,他自小所受的教育是,对女人都要彬彬有礼,不管自己处在任何的状态下,绝不能对女人失礼。
“你是里昂·恩格斯吧!”
她正确的叫出他的名字,倒让里昂吓了一跳,这代表这女的认识他,但他却不认得这个女人,若是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不会没有印象。
“请问你是?”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说话,显然她是完全不听别人说话,只想表达自己想法的人。
“我是来送喜帖的。”
“啊?”
里昂更吃惊了,搞什么飞机,他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她来送什么喜帖啊?
“你搞错了吧!”
漂亮的女人一开口就让他无话可说,“你是法兰克那个不成器的堂兄,不是吗?”
不成器?
里昂咬牙切齿,他在恩格斯家族里是没多重要,但是他也没到不成器的地步,他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在欧洲长大、以女xing为尊的礼仪让他没有口出恶言,可是他也够不愉快了。
“我是他的堂兄没错。”
女人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她纤尊降贵似的将手伸出,美丽的手上拿了张喜帖。
“他似乎不太想把喜帖jiāo给给你·…”
里昂火大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女人见他无意将喜帖收起,gān脆就放在桌上,一边用嘹亮的声音说明来意。
“这是我跟法兰克的结婚喜帖,虽然你在恩格斯家族里没多重要,又跟着下台的王子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不过你总是法兰克的堂兄,你若有空可以来参加,若是没有空,不来参加也没关系。”
说得好象他一点也不重要,只不过是碍着他这个堂兄的身分,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格调,来送这张喜帖恰似的。
第七章
那张喜帖的颜色是介于粉红跟红色之间的微妙颜色,是个很漂亮的颜色,就连不懂印刷的他,也明白这样的喜帖邀请函有多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