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乞媚药_作者:凌豹姿(12)

  楼心月根本不屑听他说些什么,而且他顺着阿真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个地方,他不但像昨夜一样的绯红了脸,还狠踹了阿真一脚。

  一想到他曾经碰过自己,楼心月就嫌恶的颤抖,又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阿真吃痛的低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给我听着,把玉佩拿出来,我会回家对我爹说,你家十年前被火烧了,而我刚找到你,你就被火烧死了;至于你的丧礼,我会哀荣备至,而且我绝对会参加的。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想报仇,你连变鬼都不可能。」楼心月极为严肃又冷酷的说着。

  阿真听得一愣一愣的。「玉佩,我哪有什么玉佩?」

  楼心月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块玉佩取出。「就是这一块,你跟我的是相反的一对。」

  阿真霎时就像中邪一样的瞪大了眼看着楼心月胸前的那一块玉佩,昨夜他没看到,一定是楼心月脱光衣服偎在他身后时,放在衣服堆里。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楼心月的脸,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头顶,惊喜的叫:「原来你就是我娘子?爹说你一定长得很漂亮的,果然好美啊!」

  楼心月现在心qíng正坏,又听到他叫着娘子,怒火一下子就冲往脑子里,他几个巴掌赏了过去,而后抓住他,生气得脸色都变铁青了。

  「谁是你娘子,你给我住口,你再敢给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试试看,我剁了你的头当下酒菜。」

  阿真被打得唇破血流,仍憨直的说:「可是我死去的爹说有这块玉佩的就是我娘子啊,而他说你会来扬州找我,而你有这块玉佩,明明就是我娘子的,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楼心月嗤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他点起火来,就要朝阿真身上丢去,在丢之前他冷肃地道:「现在我不要玉佩了,我只要你死,而且死得极惨,才能消我心头大恨。」

  「这是违反王法的,你会犯下杀人重罪的,不要啊!」阿真力图劝服他。

  不过,楼心月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冷笑,「你没听过官官相护、利益输送吗?我在京城那么大的名声,多少王爷、大官看我赏饭吃,你这条贱命他们哪里敢办,你安心的去死吧!」

  自信满满的说着,不过表qíng却是布满杀气,恐怖得佷;而他恶毒的话语娓娓道来,声音冷沉至极,教人不寒而栗。

  「还有,我是你娘子?笑话!媒灼之言尚可退亲,何况是二十多年前的誓言又算什么。不过若是这火连油都烧不死你,我就承认自己是你娘子;否则你再等个一千年,看我会不会赏你一脚踢死你这肮脏下流的人。」

  阿真看他似乎打算来真的,惨叫道:「不要,千万不要啊,这火连油烧起来很快的,你不能谋害亲夫啊!」

  听他惨叫连连,楼心月的心如秤铊般冷硬,他将火丢了出去,看着火势漫烧起来,他满意的冷笑。若是这个比废物更不如的男人活着,让人知道他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做了昨夜那样可怕无耻的丑事,他qíng愿死。

  既然他不想死,那当然得让这个男人死才行。只要这个男人死了,昨夜发生的事就没有人证物证,更没有人知道他竟喝了一杯母猪的催惰剂,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这样一个又臭又脏的烂男人。一想起昨夜他的身体被这样的男人碰过,他可以感觉胃里急速翻滚,那种嫌恶感令人想呕吐。

  火已经快烧到他的脚了,阿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更何况夫妻chuáng头打chuáng尾和,他娘子不会真的要他死吧?

  于是,他又哭喊:「娘子,娘子,有话好说啊!真的,真的啦,啊!火快烧到我了,好热啊,你喝到母猪的催qíng剂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而且那药很奇怪的,从月圆之夜开始,每五天就会发作一次的,你不能烧了我;你烧了我,你发作的时候没有我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说。」

  楼心月听到他说到最后,原本冷静的神色又变了,他急忙拿水泼熄了火,但是他整张俏脸如冰雪般的冷冻,他厉喝:「你说什么?每五天发作一次?」

  「一个月内会每五天发作一次,因为林阿伯说想在一个月内就让牠们有小猪,所以我……我做的时效长达一个月。」

  一个月内,他一个月内都不能没有这个男人,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万一他真的luǒ着身子跑出街巷……

  一想起这个景象,他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昨夜发作时的热流烧尽了他的理智,若是真的没有这个男的,只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