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服侍了,去睡觉吧!」
楼心月这么一说,福来看他神色挺怪的,不敢多言,立刻就退了出去。
楼心月也不知怀真睡在哪里,他就在房间里等。等了好一会儿,怀真并没有过来,他顿时怒气冲上脑际;这个混蛋竟敢抓住他非要他不可的弱点拿乔,他越想越气。若是怀真这时真的进来,准被他打得断齿流血;可是等不到怀真的他站了起来,gān脆自己去找人。
而他今晚要做的事是件丑事,当然不能让福来知道,于是他就自己去问掌柜怀真住在哪个房间。
掌柜愣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谁,他轻声说:「那个客倌没有银子,我看他是外地来的,人很纯朴,就让他夜里去帮我清清牛粪,就让他睡在牛棚里。」
楼心月怒道:「怎么可能没有银子,他明明是跟我一起的。」
掌柜看他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
楼心月问出了牛棚的地点,距离这里还有些远,他急忙走向牛棚。月光轻轻柔柔的照若大地,他越走,身体越是发热,热得他额上汗水频流。
这个qíng况与五天前有些相似,他知道大概快要发作,也就越走越迅速。
终于走到野外,怀真正在清理牛粪,满身的臭味更是难闻;楼心月看他全身如此肮脏,再看他披头散发,恍若乞子,他真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啊,今天是第五天,我差点就忘了。」
怀真看楼心月走过来,才记了起来,急着整理衣衫。
楼心月掩住鼻子,怒吼:「去给我洗身,否则你别想碰我。」
***
屋后有条水泉,怀真脱光了衣服,跳进去用手从头搓洗到脚。
楼心月忍着羞耻跟愤怒,走到泉边,只是看到怀真浸在水泉里的赤luǒ胸膛,他就全身发热,热得他脸部一片火红。
他浑身轻轻的颤抖,热流熏得他全身暖烘烘的,宛若烈火纹身,今晚来就是要和怀真做那档事;于是他忍着热流的煎熬,开始含着愤怒与羞耻的脱下身上的白色衣裳。
月光清亮柔和,照在楼心月雪白如玉的身体,那美丽的肌肤闪现银色的光亮,美艳的娇态比出水芙蓉还要美上几分。
他敛眉垂目,不想看到怀真这个烂到极点的男人,当最后一件衣服落地声响起时,他的双颊已通红。
而怀真早已喘不过气的凝视着他美艳至极的身子,他几乎是敬畏的道:「你好美啊,娘子。」
他的冶艳无双,不必怀真说,楼心月自知甚详,他厌恶的开口:「少说废话,你洗gān净了吗?」
怀真用力的点头,像小孩子yù取悦爹娘般的说:「我洗好了。」
楼心月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他忍着qiáng烈的羞耻跟愤怒,「你靠过来,我要检查,否则等一会儿……」
他没有说下去,但怀真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体内的热流也在蛮横的窜动着,他缓慢的靠了过去。
楼心月终于抬起头来看怀真,可才瞧一眼,随即怒吼:「你这叫有洗,你是在开我玩笑吗?头发这么肮脏,这边还有污垢,还有脚,还有这里……」
他红着脸比着怀真的男xing部位,羞怒道:「还有这个地方,绝对要洗十次以上,否则我死都不会让你靠近我的。」
于是,怀真又将脸沉入水里,用力的刷洗头发,偏他的洗法不得要领,怎么洗也洗不gān净。
爱gān净的楼心月再也看不下去,他被气得用力抓住怀真的头发,不顾怀真发出疼痛的哀号,他用力的搓洗起来。只要一遇到这个烂男人,他就时时刻刻都在怒吼:「要这样洗,你这笨瓜,懂不懂啊?」
怀真被他抓痛,不停的扭动,「好痛啊!」
「再动我就揍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等一下你别想抱我。」
这一句话起了作用,怀真不再挣扎。
楼心月将怀真的头按在腿上清洗,怀真闻着他腿间的芳香动qíng气息,他的下身早已有反应。
楼心月感觉到他浑身颤抖,手势渐渐放经。
怀真顺势抱住楼心月的腰,抬起眼,充满了感qíng与赏识的将他从脸看到脚,而后沉声赞美道:「你好美好香啊,娘子。我又觉得自己此昨天更爱你了。」
只是这样赞美的工句话,楼心月全身窜过热流,虽然怀真爱不爱他,他根本就不在乎,但是他却被这话刺激得莫名的喘息起来,他的qíngyù被勾挑起,直想与怀真热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