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咬得有点痛,但是看楼心月香汗淋漓、激动不已,他抹着他的汗,心痒难耐的道:「娘子,你想叫就叫,要把剩下药xing全都发泄出来,所以比较冲动;我会尽量让你把药xing发泄出来,你若受不了就咬我。」
怀真才刚说完,他的手又轻微的转一下,那销魂的滋味彷佛蚀骨般,充满苏麻感楼心月全身舒服的颤抖、扭动着,享受更大的快感,喊出了更激动的颤音。
怀真低头覆住他的嘴,一方面不断用手刺激着他,让楼小月身子不断的悸颤,每一次热cháo涌上,他就狠力的咬了怀真一口,已不知在怀真的肩上咬了多少次;直到他感觉到楼小月已濡湿,怀真才将火热轻探……
楼小月很激动,实际上,怀真的药xing与楼小月同时发作,他也很激动,却还要顾虑着别伤了楼小月。
他完全将自己的热qíng往楼小月倾泻释放。
楼小月瞬间被完全占有,虽然有些疼痛,但那急遽而来的快感根本是言语难以形容,他尖叫得几乎要晕过去;紧抱住怀真的脖子,再也顾不得眼前的男人有多烂多臭多讨厌,他只顾着狂吻着怀真的脸,从他身上不断的需索,满足自己的yù望,享受着云雨之欢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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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激动、爱yù、狂cháo跟感动,都在体内的yù火熄灭了之后,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楼小月动了动身体,刚才怀真很努力的让他发泄出体内残存的药xing,所以此时他全身舒畅极了。
怀真似乎比较累,他还趴在楼小月的身上喘着气。
楼心月近看怀真的脏脸,越看越是讨厌,他怒吼道:「起来,还死压着我gān什么?」
他一喝,怀真急忙的起身,这引起两人一阵动qíng的经麻悸颤。
随着怀真的离开,他的私密地带感到湿润,那是怀真爱过他的证明,楼小月嫌恶的拿起衣物,要下泉里洗去怀真留在他身上的痕迹,眼睛一抬,却看到怀真正死命的瞪着自己美丽白皙的身体看。
他心生不悦,横眉竖目地说:「给我转过头,不准看我。」
怀真急忙转过头,跳入水泉用力的洗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他背着他,但仍可清晰听到他清洗的水声。他的脸都红了,能这么近距离的听他心爱的娘子洗澡的声音,他觉得这样的关系非常的亲密,让人觉得好温馨。
他的头越垂越低,忍不住轻声的问:「娘子,不知道你爹娘喜欢什么东西?我想买个东西去见岳父岳母。」
楼小月听他喊娘子,心里极为不快,只不过两人离得远,让他没办法一巴掌打过去;况且他现在在洗澡,他也不想làng费时间在这个烂人身上,更不想听他唤自己的爹娘为岳父岳母。
哼,癞虾蟆也想吃天鹅ròu,他是活得太久嫌腻了吗?他冷笑道:「怎么?你想买东西去送我爹娘?你不是没银两吗?连吃饭都看我赏饭吃,你能买什么东西给我爹娘?」他不客气的说出他现实生活的窘状。
怀真一怔,听不出楼小月话里的嘲弄之意,还正经的回答:「我可以赚银子的,所以应该是没关系。」
凭他,赚得了几两银子;况且以楼家的财势,他若要在京城bī死一个人,其实是挺容易的。一想到这里,楼心月眉峰一扬的笑了起来,他笑得娇媚如花;只可惜怀真背对着没看到,否则绝对会被勾去魂魄,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嗓音好听的道:「给不给我爹娘礼物倒是无所谓,怀真,你爱我吗?」
怀真虽已告白过许多次,但他仍真心的点头,「我……我很爱你,娘子,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再过二个月就是我的寿辰,因为我在京城很有名声,所以很多人都会送礼给我;你说你爱我,你若没送得比别人贵重,我怎么知道你爱我呢?」
怀真一愣,他现在手上是真的没有银子,但是他可以赚,而且一想到可以看到楼小月开心收到礼物的表qíng,他就全身热血沸腾,他点了点头,「没有问题的,娘子,我一定会送你喜欢的礼物的。」
楼心月娇声道:「若是你送的礼物很糟,那代表你一点也不爱我,我要是一生气,就不许你再住在我家里,甚至也不会再理你的,这可是你咎由自取的,怪不了我,更别说我对你无qíng无义。」
怀真又是一愣。
楼心月再问:「怀真,你说你是扬州有名的媚药发明家,除了会用媚药发财之外,你还做过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