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这个黑臭男人说的景象里的人是自己,楼心月就不寒而栗,他就像误上贼船一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全身发抖的抓起这个黑臭男人,期待有挽回余地的问:「给我老实说,这个东西发作起来会怎样?」
阿真搔了搔头,一脸的迷糊。「我不知道,因为是做给猪吃的,没有人吃过,我不晓得会怎样;但是还好啦,这个东西要月圆那一天才开始发作,应该还有时间,我可以……」
楼心月突然怒吼:「今天就是十五了。」
阿真每天在研究媚药,不知早不知晚,更别说今天是初几了,他急忙道:「也要等到晚上……」
楼心月吼得快失声,他气得又是几个巴掌赏了过去。「现在就是晚上……」
阿真被他打得哭叫:「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打我了,等月亮出来再说啦!」
楼心月打开窗户,月亮刚好不偏不倚的照在他的脸上,圆圆的月亮充满喜气的笑着;而他被月光一照,心儿忽然怦咚乱跳,还越跳越快,他急忙关上窗户不敢看月光。但是整个心绪早已说不出的怪异,他脸色红润,连气息都有些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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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来急忙的推开门,拿着新衣新鞋跑进来,喘着气,「少爷,我买到了,布料虽差了点,但是……」
福来忽然住嘴了,因为楼心月此时脸上的表qíng非常难看,又带着一点古怪的神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只见他面颊有些桃红,看起来妩媚极了。
楼心月低沉道:「把衣服跟鞋子留下,你今晚出去玩,我要跟这个人吧话谈清楚,明日你回客栈等我。」
福来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楼心月的语气跟以前一样的冷,他点点头,「是,少爷,那少爷你要小心。」而后他靠在楼心月的耳边说:「这个人怪怪的,少爷你可别吃亏。」
楼心月点点头,待福来一出去,他再也撑不住,脚软的生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阿真吃了一惊的冲过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被这个白衣公子给痛揍一顿的惨事,关心的道:「喂,你还好吧,晕倒了吗?」
「滚开,给我滚,你不准靠近我三尺之内,要不然我就……」楼心月拿起地上一个锐利碎片,「要不然我就用这个cha进你心口。」
听他说得这么恶狠,阿真跳开三尺,连关心的话也不敢多说了,缩在墙角边看着他。
楼心月将头埋进双腿间,不停的喘着气,起初是极小极细微;但好像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体内发作,很快的,他越喘越急,斗室里都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气声。
听到他的喘气声,阿真忽然也觉得一阵颤抖,那颤抖从脚底一下冲到头顶,一波波的苏麻感窜过全身,他斜眼看着这个着白衣的美艳男人,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侧腰身;但是他细瘦的腰身,看起来比女人还不盛一握,充满了柔软香艳的刺激。
阿真qíng不自禁的将目光再慢慢的往下移,那美艳男人的脚从衣衫底下露出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闪着十分香泽的白光,彷佛闻得到他身上的香气似的;他猛吞着口水,但口水却怎么都咽不完,这个男人的侧身看起来好美,美得教人心跳加快,只想做那一件羞耻又放làng的事。
温柔和婉的月光从天窗照she进来,照着两个人。
楼心月坐着,将头越垂越低,紧紧用脚夹住自己的头,喘气声充满了挑逗;阿真则将身子越来越往墙角缩,他热汗一直冒出,热得简直要晕倒,整件衣服早已经湿透了一半。
夜越来越深,月亮越来越亮,两个人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
第三章
「你……你还好吧?」阿真看楼心月喘得这么厉害,轻声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住口,再说话我就毁了你。」
阿真又噤口不言,但见对方将脸越垂越低,而且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把衣服都抓出皱折来了,而他的领口因为太过用力而露出光洁的锁骨。
阿真吞了口口水,那锁骨好白好美,闪着艳丽的微光,还沁着香汗,看起来益加的香艳动人。他又猛吞了一大口口水,下身冲动了起来,连忙别过头不敢看他,转而注视着无趣至极的墙壁。
「给我水,给我倒水来。」
楼心月因口渴而gān哑的声音变得更是xing感,声调还微微的颤抖着,听起来诱惑至极,比那在chuáng上娇声的低喘还要更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