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残月低声问着洪音:「选花魁是怎么个选法?」
洪音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多是以陪宿的价码多少、是不是很有名这些因素来断定,每年选出三个花街里最有身价的花魁,像前些年都是我、蓝哥跟钱奴中选,因为我们陪酒的价钱就很高,更不用说陪宿了。」
「你们都……都陪宿过吗?」
印残月问得有些小心。
毕竟这种问题十分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问。
洪音哑着声音道:
「蓝哥不会qiáng要我们陪宿,钱奴来这儿之前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过,不过我猜蓝哥有与男人在一起过,至于我自己就不便奉告。」
提到既有英气又很妩媚的蓝齐,印残月忍不住好奇地道:「你是说他有陪过客人吗?」
洪音摇头。
「不是客人,我的意思是以前蓝哥铁定有个qíng人,而且蓝哥的作风本来就很神秘,你看过他穿的衣服和用的器皿用具吗?全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上品,我猜蓝哥原来应该是极有钱的富豪或官宦子弟,后来落魄才来gān这一行的。」
这一点印残月无法否认,因为蓝齐喝的茶、用的器具,甚至是给他的几件旧衣服都让他大开眼界。
怪不得洪音会猜测蓝齐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似乎觉得自己的猜测也不太正确,洪音再补充了几句:
「不过以蓝哥的出手看来,我猜他也不是没有银两生活,可能是心之所至随兴开了这家jì院吧!这较符合他的个xing。而且蓝哥说话、见地都跟一般大不相同,我觉得他在开jì院前说不定是个很有地位的人也不一定。」
提出心里的疑问后,印残月又问了一个冒犯他人隐私的问题:「洪音,你怎么会知道……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洪音掩嘴笑了出来,「残月,你想勾引男人吗?」
被洪音取笑得两颊通红,印残月跺脚道:「才……才不是这样!我只是讶异你上次教我的方法竟然生效。」
洪音一边笑一边轻咳,笑得更加大声,知道印残月是诱惑封天炬有效后才有了这疑问。
他丢了几本书到印残月的脚边,笑道:「你自个儿看看吧!」
才掀开某本书的第一页,印残月就差点尖叫,那本书像是会烫他的手般让他连忙把它丢在地上去。
「这……这是什么鬼书?」
看他双颊通红,洪音哈哈大笑说:「这些是蓝哥的藏书,你别弄坏了,况且看看也没什么差别,至少以后你就晓得怎么服侍男人,也知道怎么在男人身上取乐。」
一听到是蓝齐的藏书,印残月急忙将它从地上捡起。
那本书的封面图画就是两个男子互拥的画面,教他看得面红耳赤。
他颤着手翻开第一页,书里面不但有图画,还有文字说明,他红着脸合上书,不敢再看下去。
洪音道:「残月,你若想要多了解一些就把书拿到房里自个儿看,我的身子一直好不了,也没办法见客。你若想赢得花魁比赛,这些日子蓝哥可能会在梦香楼里介绍你,凭你的美貌,应该马上就会有不少人想要你陪吧!」
他应了几声,好奇地带着这几本书回到自个儿的房间。
印残月羞涩的翻开书本几页,书的内容图文并茂,让他看得脸儿绯红,因为画中人物的姿势都是封天炬爱他时做的,有些姿势他想也没想过。
书中的图案旁加诸不少文字,说明亲爱之间若是做到什么程度会有什么反应,他翻了一页又一页,不禁呼吸有点急促。
他的下身渐渐硬挺起来,他轻轻的触摸一下,战栗不已,但是又感觉无比空虚。
他忍不住想起当封天炬热qíng的爱着他的时候,那种快感总是让他忘记一切,只愿与对天炬比翼双飞。
这些日子以来封天炬都没有来过梦香楼找他,他不禁怀疑封天炬该不会真的要留他在jì院里吧?
印残月局促不安的扭着身体,身上穿了一件长达脚踝的薄衫。
他虽没luǒ露出身体的任何部分,但是那件薄衫贴紧着他的身体,让他比luǒ露出身体还要xing感。
而他的头发被特意的梳理过,连嘴唇都被蓝齐涂上胭脂。
「蓝哥……」
「别说话,我帮你穿个耳dòng让你戴着这个耳坠子。」
他的头发被拨到左边,露出白雪般的颈项,右边的耳垂戴着一个火红色的耳坠子,身上散发出令人意乱qíng迷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