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而已,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不断渗出蜜液。
封天炬满足的看他用着头,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娇艳的红唇被自己的皓齿不断的囓咬出痕迹,在热qíng的时刻忍不住轻声啜泣。]
封天炬在快决堤前变换姿势,把他重重的压在身体底下,在每次攻进他柔软火热的地方时,吻上他芳香娇艳的檀口。
「唔……啊啊啊……啊……」
一道尖叫声忽然响彻整个房间,封天炬顶进他体内的最深处,在极乐境地发泄了自己的yù望。
但封天炬觉得不够,又见印残月软绵绵的双手搭在他的双臂上,忍不住趴伏在他身上吻了他一次又一次……
「天炬……」
因为一夜几乎不休息的恩爱,印残月的声音有些哑。
封天炬起身穿着衣物,喃喃的咒骂,因为衣服上的结扣掉了好几个,看来是昨夜他在qíng热时刻自己扯下来的。
这也说明昨晚他有多么迫不及待,看来印残月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他才会这么失态。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叫我的名字。」封天炬的斥喝声中充满威严。
印残月慵懒的坐起身子,用手梳望着自个儿的乱发,一双黑得发亮的眸子含有冷意。
「是,封少爷说得很对,是我失言。天亮了你也该回府,有轿子在外头等着送你回去呢!」
封天炬冷厉的转过头看着他,冰冷的语气如寒霜,打算昨晚没算完的帐今早和他算清。
「印残月,我要告诉你,像你这么下贱连当我的奴仆宝儿都不配,你竟跟那个无耻的蓝齐……」
封天炬的话印残月把它当成马耳东风,葱白的玉手在唇上点了几下,一副爱困的模样。
他发出声音,这次是大声的说话:
「多谢封少爷赏的一百万两,小厮,进来把封少爷领出去,封少爷要回府了。」
封天炬无法置信的瞪着印残月。
敢qíng印残月这个大胆奴才是在赶他回府?
「你在赶我回府?」
印残月笑得十分虚假,「封少爷,你说的是哪儿的话,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敢赶你回府。只是你只买我一夜,可没买我第二天,所以天亮了才请你回府休息,我这chuáng榻还得收拾收拾,今晚有另一个客倌要来宿。」
他说得就像他是男jì、封天炬是恩客一般,两人共度一宿过后便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印残月竟敢这样对他说话,还说这种大胆妄为的话,简直是向天借胆!
封天炬僵直身子,全身都在冒火般的低吼道:「宝儿,我怜你、疼你。不代表我就会坐视你这么无法无天不管!」
「是啊,残月多谢封少爷昨日的夜宿,若是封少爷觉得残月昨晚的表现还好,欢迎你再来宿我。」
气到几乎是咬牙切齿,封天炬不怒反笑,迸出一阵冷然的笑声,那笑声足以令人冻结。
「说得好,我倒忘了你只是个人人可睡的下贱男j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有钱,谁都可以睡你。」
他恶意的侮rǔ印残月听而不闻,反倒是比着门口送客意味不言而喻,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更别说听他的话了。
「封少爷请,残月累了,要休憩了。」
封天炬青筋bào凸转身就走,将门大力的合上,离开昨夜和印残月恩爱万分的地方。
「嗯……嗯……」
女人的娇吟声让封天炬这样喜好女人陪伴的男人应该乐于再和对方温存下去,但是封天炬却yīn沉着脸翻身下chuáng。
他的小妾衣衫不整,不解的望着他。
封天炬吼道:「穿上衣服,别丢人现眼了!」
什么京城名花,根本就不及那一夜印残月又美又媚的表现,更别说印残月雪白的皮肤是何等滑嫩。
他将自已的衣服穿上,心qíngyīn晴不定的回到自己独居的室内,忍不住拍桌发泄怒气。
他还记得印残月咬唇承受他时有多么美艳、低泣的娇吟声有多么动听、声声唤着他的名字时又有多么柔媚。
「可恶!」
他愤恨的咒骂着,不由自主的轻抚着下身,从那一夜夜宿过印残月后他就yù火难消,但是他那些美艳的小妾根本满足不了他身体的渴求,还让他在相形比较下倒尽胃口。
他的下身硬挺,想起印残月软热芳香的口舌与他jiāo缠、紧窒的深处容纳着他,他的yù望就像要爆发一般令他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