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的道:「没空。」
他的冷淡让印残月敛下光芒,「既然没空就不必来了,因为最近我的熟客太多,还怕招呼不了你。」
印残月竟敢对他拿乔!封天炬恨得牙痒痒的,却也知道以印残月的美貌会有多少客人等着见他只为了要跟他喝一杯水酒。
「不必你招呼,我点了别的人,对你,我已经有点腻。」他故意装得不在乎。
「那封少爷请自便。」
印残月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仍是冷淡的应声往别桌走去。
封天炬望着他的背影,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这个宝儿才在这儿一段时间就越来越不象话,再在这jì院住久一点,只怕会更加不把他看在眼里!封天炬气印残月竟敢忤逆他。
封天炬还未说要点谁,钱奴因知道他是个出手豪慡的大爷,为了赚大把的银两,一屁股就坐在他身边,含笑的搭上他的肩头。
「封少爷,您从来没有要钱奴陪过您,钱奴对您好感兴趣呢!」
他说话媚态万千,一双眼睛就像会勾魂一样,手轻轻的滑向封天炬的胸前,摆明是在勾引封天炬。
洪音风寒刚好,同时凑热闹的坐在封天炬的另一边,低喃的声音令人苏麻,一手按压在封天炬的大腿上。
洪音哆声道:「封少爷,洪音也没陪过您,您好俊、好英挺,洪音看着您,心里就麻了,您怎么也不点点洪音?」
梦香楼的两大台柱若是使媚的时候足以令男人全身苏麻、口水直流,但是封天炬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因为他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好色男人竟把手往印残月的臀部伸。
他突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往那一桌走去,无视于洪音跟钱奴的勾引,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他们两个。
洪音扶住桌子,似乎笑得肚子很痛。
倒是钱奴攒眉、痛苦不已的道:「银两又飞了。」
「我赌他一个月内就弃械投降。」
钱奴啐了声,看封天炬那么着迷印残月的模样,认为根本就不用一个月。「一个月?我猜他运半个月都撑不了。」
蓝齐走了过来,「去做事,别让别人打扰他们两个。」
钱奴跟洪音点点头,开始把要找印残月的客人都留住,让印残月和封天炬去吵个够。
封天炬根本不必多说什么话,只要祭出恐怖的眼神,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惊慌得把手放下,不敢再造次。
他拉过印残月的手,将印残月往yīn暗的地方带,使得两人远离人群。
没有人听得见他们说些什么,也gān扰不了他们。
印残月扳开他的手,轻声吼道:「你做什么?」
封天炬吼得比他还大声:「你竟敢让他碰专属于我的身子!」
印残月还气愤封天炬说对他腻了的话,冷笑道:「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你别搞错了。」
「少啰嗦,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千辛万苦地赶回来这里见你,不是为了要看你被别的下贱男人碰。」
印残月一怔,像要笑出来又像想忍住笑,低下头说:「你特地为了我赶回来?」
封天炬因为自己失言气怒不已、失了耐xing,更像在对自己发脾气,因为他最近面对印残月常常失去理xing。做出像现在一样失言或是失控的蠢事,而这种qíng形是以前未曾有过的。
他气愤地道:「没有这一回事。」
印残月将双手举起,搭着他的肩,像猫咪一样在他胸前磨蹭,娇声的询问:「你真的是为了我赶回来啊?」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会为了一个贱jì……」
封天炬没来得及说完话,印残月直接就吻上他的唇。
封天炬才刚要深吻印残月,印残月就离开他的唇。
印残月虽没再吻他,却舔着自己湿濡的唇,用诱惑的目光望着他,然后缓缓解开裤结娇媚的吐着热气。
「天炬,那个男人的手摸过我,好恶心喔,你不做些什么吗?」)
被他那频送秋波的模样勾引,封天炬像疯了一般拉过他,扯下他的裤子、捧起他的臀,炙热的阳刚早已硬挺,近乎野蛮的进入他的体内,揉捏着他粉嫩的臀。
「轻……轻一些,会痛……」他声声娇吟,让封天炬更难以忍耐,摆动着qiáng健的腰身,顶撞进湿热的窄道内。
他的禁地虽然未经润滑而紧窒不已,却在片刻之后就放松地与对天炬共享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