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炬抬起他的腿,正要进入他的体内,远处却传来紧急的呼唤声。
「少爷,少爷,您在哪儿?出事了,出大事了,少爷……」
封天炬体内的yù火立刻熄灭,他呼了一口气,然后再深呼吸一次又一次,试着压抑自己的热qíng。
他扯开印残月软得几乎无法站立的腿,在他耳边小声的道:「晚上我去找你。」
yù火让印残月还面红耳热,但是封天炬已经自制力超qiáng的穿好衣服,顺便帮印残月拉好衣服。
印残月连站也站不起来,坐在地上频频喘着气,也任由着封天炬帮他打好衣结。
封天炬帮他整理好衣服,随即冷静的应声道:「我在这里,有什么事?丁总管。」
丁总管跑得很快、不停抹汗,代表要禀告的事是大事,所以才会这么慌乱。
「少爷,六姨娘刚才下石阶时不小心摔伤腿不能走路,少爷您看要怎么处理?」
封天炬脸一沉,「快带我去看看她伤得严不严重。」
「是,少爷,这边走。」
丁总管带路,封天炬回头望了印残月一眼,但印残月却别过头。
封天炬离开他的身边,就像一点也不留恋刚才的温存。
印残月泪眼蒙眬地看着他的背影,一颗心揪痛不已,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
「我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他有好几房的妻妾陪着他,我根本连后补也排不上,哈哈……」
他边哭边笑,但是随着每道笑声,他的心就被撕裂好几次。
在京城时,封天炬早已告诉过他,他有一房妻室、六房侍妾。
而据他兄长说的,要陪封天炬睡觉的人更是多如牛毛,有本事一点的他才纳为侍妾。
而他印残月的功用就是他在外地无聊时用来陪宿,简而言之,就是供他泄yù的工具。
那时他才知道他付出了真心真意,只换来封天炬的冷漠无qíng。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才会……」
他拉紧自己的衣衫,悲伤跟痛苦的感觉令他的泪水不断的流泻而下。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又与封天炬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在清净的佛门禁地,他就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要回京城去,我要找我哥,跟我哥在一起生活,从此之后跟封天炬划清界线,再也不相往来!」
前些日子,封天炬将他带回他山西的老家,不肯放他回京城跟印山居见面。
这些天封火炬总算首肯说等过些日子就送他回京。
想不到今日一见面,封火炬对他热qíng如火,让他险些陷入这场令他难以自持的qíngyù风bào。
一想起刚才自己竟容许封天炬碰他、亲他、爱抚他,若没有人呼唤封天炬,再晚一些,恐怕封天炬已经要了他,印残月为自己的下贱哭泣不已。
「我怎么这么下贱?他明明要的只是我的身体,他要完我的,就会去要别人的,我怎能把真心赔给这样的人?」
他痛哭流涕,一堆说不出的委屈令他既难受又悲伤。
他与封天炬的关系难以厘清,况且封天炬也从来没有珍惜过他,他若再跟封天炬这么纠缠下去,只是让自己更加心碎痛苦。
但是他眷恋着封天炬偶尔会有的柔qíng、贪恋着封天炬温暖的怀抱则是不争的事实,想到自己刚才多么火热的响应着封天炬,他就感到羞耻。
光是想离开山西,永远不再跟封天炬见面,他的心里就有一丝失落。
但是若与封天炬继续纠缠,他铁定会心碎到痛不yù生。
他已尝过两次这样心碎的滋味,难不成还要尝第三遍,才能体认封天炬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里吗?
他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离开?不离开?
每个选择都会导致令他心碎的结局,他不知自己该选择怎么做才能避免掉这样显而易见的结果。
他的每道低泣声都像要撕裂他的心肺,他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心碎的哭泣着,若不是有人声传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哭了多久。
「哇,有人在这儿哭呢!」
说话的人声音十分悦耳,但是话里的嘲笑让印残月无地自容。
印残月知道他一个单身男子竟然在庙宇里哭得心肠俱碎,肯定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他急着擦拭泪水,站了起来,然后目瞪口呆。
站在他前头的是三个男人,可是男人的模样却比花娇,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看、娇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