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寒弟,一定很痛吧?我很想要你,我会再温柔一点的,不会再弄痛你了……」
归鱼洋刻意放慢步调,舌尖挑弄冯笙寒的舌尖,等到冯笙寒鼻息开始逸出短促的喘息,他的大手才慢慢往下,握住冯笙寒颤红的炽热yù望,慢慢的撩泼、挑逗。
「唔嗯……」
冯笙寒体内的快感就像慢火加温一样,原本那么疼痛的地方开始麻麻痒痒。
归鱼洋身下的动作刻意放慢,嘴上却qiáng横的吻着冯笙寒,发烫的手心更是不断轻抚着他敏感的地方,让他手酸脚麻,快感连连。
而归鱼洋抽送的速度虽慢,却不停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一点,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将激qíng全部是放,落入归鱼洋的手里。
「鱼洋……嗯……啊……」
冯笙寒难耐的摆动腰肢,归鱼洋动得太慢,让他几乎无法忍耐,所以用肢体语言索求着他再给自己多一点,要不然他就快要疯了。
「寒弟,我可以再激烈一点吗?我快无法忍耐了。」
归鱼洋问的话羞死了冯笙寒,但是冯笙寒无法欺骗自己,他想要归鱼洋,不论归鱼洋怎么对待他,他仍是qiáng烈地想要他。
「可……可以。」
冯笙寒羞得几乎说不出来,而归鱼洋一听见他的回答,立刻抱起他的身子,又疾又猛的驰骋起来。
冯笙寒欢愉的承受归鱼洋的一切,每次归鱼洋撤出,他绝得体内空虚得想要哭泣的时候,他便又非快的填满他,让他喜悦得想要尖叫。
他喊出无法忍耐的极乐,归鱼洋吻住他的唇,两人的yù望在qiáng烈波流中渴求着彼此,就像许久以前一般……
「寒弟,谢谢你。」
这是他们一夜贪欢后的隔天早晨,归鱼洋对冯笙寒说的第一句话。
冯笙寒既觉得受rǔ,又感到悲伤,他胡乱擦拭着归鱼洋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昨夜是自己同意的,归鱼洋也摆明了只是在发泄yù望,自己为什么还要再议?
他已经不爱自己了,他怎能盼望从他口里在听到他的爱语。
「我不会告诉林宗仰这一夜发生的事,当然还有那一夜的事qíng。
他的话让冯寒穿衣的手不安的停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提林师爷做什么?」
归鱼洋温声道:「我知道他就是你的qíng人,你应该也不愿意让你深爱的qíng人知道我们两人的事吧?」
他竟开始编派他跟师爷是qíng人,冯笙寒气得差点呕出血来。
归鱼洋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了?寒弟,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侮rǔ我,你以为我爱男人,就会随便找个男人来爱吗?」
归鱼洋窘迫至极,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又看冯笙寒气得深子摇摇yù坠,担心他气坏身子。
「寒弟,是我失言,我以为师爷跟你是qíng人关系,你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气坏了不值得。」
「归鱼洋,你到底要怎么羞rǔ我才高兴,你说我那一夜对你投怀送抱,这我无法否认,昨夜是你要抱我,我也……」
冯笙寒深吸一口气,屈rǔ的继续说下去,眼底却蓄满了羞愤的泪水。
「我也……我也愿意,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说这么无qíng无义的话,是因为你觉得我反正这么下贱,随便你一句话我就愿意跟你上chuáng,所以你觉得你对我说什么都无所谓吗?」
「不,寒弟,昨夜很美很好,我很感谢你愿意陪我一夜……」归鱼洋急忙摇手否认。
「你很感谢,就这样,感谢?」冯笙寒倏地泪水滚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愿意抱我,我就愿意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一直伤害我?你自己心底知道我的qíng人是谁,却硬要拉林师爷来填上这个位置,你是嫌还羞rǔ不够我吗?」
「寒弟,你的身子禁不起气的。」
归鱼洋想要趋前抱住他,让他别再气怒生气。
冯笙寒挣扎着搥了他胸口好几下,哀怨的泪水流下,经由昨夜,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你别想转移话题,我至今还是深爱着你,你笑我吧,笑我这个没用的人,明明知晓是你拋弃我、贱视我,甚至只是无法发泄qíngyù才找上我,我还是愿意献身给你,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悲惨至极,简直是天下最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