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闻到易云斋身上浓厚的酒味,还有他今天来的时间是夜晚,而非往常的早晨,他依然喜悦不已。
他退后一步要让他进来,“我立刻去泡茶,易少爷,你先坐着。”
左振玉的身子原本就消瘦,这些日子没见,他瘦得更加不成人形,但是他的明眸一见着易云斋所流露出来的欢欣之qíng是怎样也掩饰不了的。
“你……你是故意的吧?”
易云斋低沉如狮吼的声音,让本来背过身子要去泡茶的左振玉感到头皮发麻,他不明所以然的回头,却被易云斋给抓住手臂。
他力气大得几乎要折掉他的骨头,让他忍不住的哀叫:“好……好痛……”
“你是故意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故意弹琴来扰乱我,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流下眼泪勾引我的吧?”
“易少爷?”左振玉迟疑的望着他。
左振玉被他一推,摔进屋里的地上,易云斋单脚蹲下,高高在上的俯看着左振玉。
左振玉喘着气,他没有看过这么恐怖的易云斋,他的危险眼神让他全身发颤。
“你到底要gān什么?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被易云斋这么怒问,左振玉吓得浑身发抖。他对以前扮为女人的自己向来温柔体贴,就算来这里寻他听琴,也是一派温文儒雅,从没像今晚这么狂bào。
易云斋的大手伸了下来,他以为他要动手打他,害怕得弯过身子,但是他没打他,下一刻响起的却是衣帛的撕裂声。
左振玉的衣衫从前头被整个撕下,袒露出上胸,易云斋狂bào的撕下他的衣衫,他身上的薄衣变成碎片落在地上。
“住手!住手!易少爷,我求你住手,你究竟要做什么……”
易云斋将半luǒ的左振玉摔在屋中唯一的小chuáng上,左振玉惨叫不已,转身想要逃跑,身后的衣衫却被易云斋整个撕下。
他握住他光luǒ的大腿用力撑开,让他的双腿几乎快跟腰腹分家,他吓得哭了出来。
“易少爷,拜托你住手……”
“你是要勾引我吧?你知我有财有势,所以用尽方法想勾引我,弹那种像兰薰一样的琴声、用像兰薰一样的语调说话、用兰薰那样哀怨的眼神盯着我看,你是故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左振玉全身颤抖的看着他松开裤头拉下裤子,瞬间他已明白易云斋想要做什么。
“易少爷你疯了吗?”
他极力想要逃走,但是他的双腿被定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惨叫声。
男人的阳刚硬是凿开他私密处的粗鲁行为,已经令他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更别说易云斋拉起他的身子,整个冲入他的身体里。
易云斋在他的身体里逞yù,他挣扎了一会儿,因为力气太弱,无力逃跑,只能躺在chuáng上喘气。
一见他不再挣扎后,易云斋的动作霎时变得温柔起来。
“兰薰……兰薰……”
易云斋忽然把头埋进他的发中嗅着他的香味,左振玉心中一阵哀伤,无法忍耐的抱住他的肩头,轻声唤着在午夜梦回只有自己一人时才敢唤的名字。
“云斋、云斋……”
听到他轻唤的声音,易云斋的动作忽然变得剧烈起来,但是左振玉已没有刚开始时的疼痛,反而还有一股麻麻的快感涌上脑门。
他又羞又惧,却又无法自己的发出娇吟,因为易云斋的动作越来越温柔,却越来越激qíng,令他的吐息急促,心跳如擂鼓般的怦咚作响。
“兰薰,我爱你!我爱你!”易云斋不断重复的说。
左振玉含泪的回应,“我也爱你,云斋。”
☆☆☆
易云斋一夜没有回房睡觉,西宁再也耐不住担忧的心qíng,纵然对左振玉有着qiáng烈的排拒,但是为了易云斋,他还是来了。
门没关上,所以他自行的推开,一进入屋内,他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少爷跟那个怪病表少爷竟睡在窄chuáng上,两人不但赤身luǒ体,屋内还有股欢爱过后的味道……西宁一看到此景,简直是气得全身发抖。
他拉起易云斋,大声唤道:“少爷……少爷……”
易云斋有些头晕的张开眼睛,一见到西宁,还以为自己是躺在自个儿的chuáng上,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