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又俊又帅,美到冒泡,对喔,说不定风注言迷恋他的美色,垂涎他的身体,说实在的,有时他照镜子,也差点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帅到太没天理,风注言会想要捅他可爱白嫩的小屁屁,自然也不是太奇怪的事qíng。
好,就这样想,想太多不是他的风格,只要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就行了。至于看到风注言刚才讲电话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从心里冒出来一团团像沼泽地带浮出黑泥般的东西,他决定不理会它。
不过他双拳握个死紧,上次那条他看中的三十万项链,今天铁定就要挂在不愁小姐的脖子上了。
死风注言,昨天上了七次,也总该有些表示吧,至少也要像第一次慷慨的给个六、七十万吧。
对哦,于人智瞪大双眼,他终于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第二次、第三次他都白白的让风注言慡个痛快,风注言连一元都没拿出来给他挥霍。
第一次总要算得比较贵,所以拿个六、七十万是多了点,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也总有半价吧?最差,以他的姿色,也该给个一万、两万吧。
他决定了,这笔帐先记在他的私人手记里,下一回,他要连本带利向风注言讨回来,至少也要暗示一下他把钱拿出来,若是他敢装傻,他可不像布丁、果冻一样,柔柔顺顺就让他给吞下喉。
过了一整个下午,风注言都没进办公室。
唔唔,还没回来,他盯着手表看,果然风注言去一个下午还没有回来,而一个下午可以gān出什么事,他可爱白嫩的小屁屁都试过,可以做的事他光是用条列的,至少可以列出一百条。
心里像沼泽冒出黑黑泡泡的那种东西变得越来越多,他心qíng不太愉快的下班,转向学英文的地方,走到补习班前,才忽然想到今天不是上课日。
他怎么恍神成这样啊,连没上课日都跑过来这里,他转回头,差点撞上一个小女生,他口里喃喃道:「对不起,有撞到你吗?」
「没有!」
对方的声音像少年的声音,但是她穿着一件蓬蓬裙,有点复古宫廷装的味道,可是穿在她窈窕的身材上,倒也显得走在流行尖端。
「你心qíng不太好吗?」
对方忽然这样问,让于人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弯起唇笑,美丽的绛唇有些诱引的味道。「你以为我是女的?」
「啥米?」
那长相非常可爱,却显得太过苍白的少女,忽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跟喉头探,他震惊之下,忽然发觉手下十分平板,他瞪大双眼,终于明白眼前穿着美丽蓬蓬裙的少女是个男孩子。
「不愁小姐,你不要乱跑啊……」
从他身后,忽然传来风注言焦急的唤声,不愁掩嘴而笑,他那有些俏皮的笑靥美丽得让热闹的台北街头都黯淡失色,而于人智僵硬在原地,这个少年就是「不愁小姐」?妈啊,他长得再漂亮,也不用扮女装吧,还是她有女装癖?
「我以为你有多漂亮,结果比我还逊十分嘛,害我期待了一下下。」
于人智再度的僵硬,眼前的不愁露出带些可怜,又带些不屑的表qíng,这个表qíng就算出现在他脸上,还是显得动人柔弱,但是于人智只有一个冲动,那就是想要掐死他,最好还在他脸上狠狠的打个几拳,把他的美脸给打花掉。
「啊,我早就知道天底下没有比我更漂亮美丽、更国色天香、更娇艳动人的男人了,连女人也比不上我,更何况你这没有姿色的小兔子。」
他用英文又说了一次,于人智听不太懂,海不愁笑了出来,「啊,我忘了你的英文不太好,我太瞧得起你的能力了,可是你连外表都不怎么样了,再不充实内涵,你真的是内外俱丑了。」
于人智不只想要掐死他,打他几拳而已,还想要分尸他,他气得发抖,这个死不愁,自以为是什么东西。
「不愁小姐……」
风注言终于来到不愁的身边,他抬眼见到于人智,他脸色大变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那副嫌弃的语气,让于人智一肚子的火爆炸了,他握紧拳头,骨头喀喀作响,不愁好似柔弱不堪的纤细手指按在风注言qiáng健的手臂上,娇弱的道:「风先生,这就是你提过的助理于人智先生吗?」
风注言脸红了,混蛋,他竟然看着美丽的不愁脸红了。
他上了他多少次,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再翻过去,吻遍他的身体,用舌头跟嘴巴在他身体上做那个,又做这个,做尽他跟女人都没做过的羞耻事qíng,也没见他脸红过,现在只不过是对不愁说几句话而已,竟然就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