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生小孩没错,可是我们当时很频繁的做爱过,你可能保有我的jīng子,你是学遗传学的,也是不孕方面的权威,我只是要确定这个小孩不是我的而已。”
司马骏把眼光自龚子安身上移开,再看着小孩他恐怕就要吐了。
“我会给你DNA的亲子证明,只希望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我现在很满足于我的家庭生活,对于过去那段放dàng的曰子,只想要赶快忘掉。”
他望着龚秀人,四年的时间,龚秀人的头发已留长,用一条小带子把头发系在身后,依然美得让人窒息,除了他眼神里的警戒跟言语上的尖锐,他还有一些地方变了。
“你变了,秀人,你变了很多。”
龚秀人露出一抹嘲讽的苦笑,他的确变了,而且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跟一个冷血动物放dàng了半年之后,谁都会改变的。”
司马骏唇角上仰,露出不带笑意的冰冷微笑。“我是个恶毒的冷血动物没错,可是别忘了,那也是你自己心甘qíng愿的,我没有bī你跟我上chuáng,在chuáng上,你脱衣服的速度可是比我还快呢,别忘了,一进宾馆也是你比我主动。”
忆及那段热qíng到几乎等同着魔的曰子,龚秀人不禁目光一沉。“那时我深信一个理论,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以为就是理论实现的开始。”
“嗯?”司马骏不解。
龚秀人轻拍着小孩的肩,龚子安不停打量着他们,好像感受到了龚秀人跟司马骏之间紧绷的气氛,他有点不安地在龚秀人怀里扭动着,龚秀人轻拍安抚着他。
四年半前,他在嘉年华会里扭伤了脚,坐在路边揉脚时,看着人群渐渐散去,他心里不禁着急起来,怕自己得在路旁坐到天亮,就在他快绝望时,突然看见司马骏从路的尽头走过来。月光斜映在他的英俊面容上,一看见他,龚秀人便感觉全身像有一道电流窜过,他一点也不认识这个男人,却觉得非得跟他认识不可。
就这样,当天晚上他们便上了chuáng,这实在不符合他的个xing,但是他就像疯了一样的爱恋上司马骏。
“柏拉图有说过,人的灵魂只有一半,所以人永远在渴求另外一半的存在,这另外一半就是你的配偶。”
司马骏发出毫不留qíng的嘲笑声,这种笑话他也说得出口。“鬼扯,龚秀人,亏你还是高知识分子,竟然相信这种鬼话。”
龚秀人抬起脸来,他的眼神非常认真。“我曾经相信过。”
“那只代表你天真无能,才会相信这种鬼话,如果我破坏了你这种幻想,你该感谢我,因为我让你从鬼话里清醒过来,不必继续做那种无聊的chūn秋大梦,làng费自己的人生。”司马骏捡起被丢在垃圾桶里的烟盒,拿出烟毫不在意的点燃,吐了一口烟后,他才冷酷地笑道:“还有,你的孩子不想呼吸烟味关我什么事,我只在乎我自己。”
望着他手中的烟,龚秀人轻语:“我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连自己都不在乎。”
司马骏坐在沙发上,这是个例行公事,有钱人结jiāo有钱人,以便能有更大的利益结合,这是他每三个月会参加这个集会的目的,这里拥有世界上各大站在顶点的jīng英,他们会互相jiāo换qíng报,有时也会分享一些心得。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会员,发起人是个沙漠里拥有一堆油田的巨富,也是满布油田小国里的王子,他的外形俊帅,但是只要跟他四目相接,他就知道这个人跟他一样,都是拥有蛇蝎心肠的狠角色。
原本参加这种例行集会还算有趣,但是这个月他非常不能忍受,原因是会员之一的万里良带着qíng人出现,他们卿卿我我的模样让人觉得非常可笑,而且据他所看见的,似乎都是万里良在讨好他的qíng人,而他的qíng人好像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万里良的qíng人只是长相普通的男人,也许有点xing感,但是跟一般的男公关相比差上一大截,他连龚秀人一半的美色都没有。
他一向对冷酷的万里良评价极高,现在却dàng到了谷底,他不知道那种长相平凡的男人有什么好让人痴迷的,万里良简直就像个白痴一样,那副极力讨好的模样让他看了就想吐。
gān脆抢走那个男人吧,他不喜欢幸福圆满的结局,若是他对那个男人下手,等于是跟万里良宣战,这样的结果应该会很有趣才对,他不相信万里良对一个别人玩过的东西还会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