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你是怎麽对我的?又是怎麽回报我的?!我曾怨过你趁虚而入,可却并不曾真的怪你,因为我那时认为,或许你也有你的无奈,封玄奕的xing子,喜新厌旧早就是出了名的,即便是他登基、你与我同在後宫,我还在处处为你设想,为你找尽一切理由来说服自己你的不得不!而你的回报,就是杀了我的孩子!!”
墨色的眼底浓郁的化不开的腥红,大丑为报,丧子之痛怎会随著时间而冲淡?即便结了疤,即便看起来完好如初,可却早已腐坏到了根里,化脓腐烂,不死不休。
“它不过是个还没成型的婴儿,你也下得去手!”
“我有什麽下不去手的,若换做是你,只怕会比我做的更决绝狠辣,”韩瑞风双眼微眯,毫不惧怕的反唇相讥,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何必在装下去,“我有我不得不做的事,独一无二的圣宠是必须的,而你,却是我唯一的障碍,若是让你真的生了孩子,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朋友?朋友是什麽东西?那个时候,即便是学亲骨ròu挡我路者也只有一死!”
“何况何必给自己装的那麽清高呢,难道你就没有心狠手辣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机关算尽害人害己的时候?你以为你如今站在这里还能算的上gāngān净净麽?既然你自己都做不到,何必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呢!”一记冷笑,满脸的不屑,“你和我到底有什麽不同。”
“是,我是机关算尽,我是步步为营,我也的确心狠手辣,”纳兰轩从容不迫,听到韩瑞风一连串句句铿锵尖锐的质问反倒一身释然,“可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你算计的是所有你身边的人来达到你的目的,踩著被人的血上位,就不要怪别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我,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机关算尽,可我算计的却是我自己,我用自己铺路,这就是你我的不同。”
“呵呵,现在说这些有意义麽?还是说你已穷途末路需要要我传授你几招?”话锋一转,示意韩瑞风看向潇琪,“有那闲工夫计较,不如看看你的亲妹妹吧,她现在这麽痛苦,可全是因为你啊,因为你这个亲哥哥。”
“其实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上天还是挺公平的,本宫可以当做不知,甚至可以给她创造条件制造机会让皇上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只是呢,有人太过於急功近利,不过也是,你说就算这孩子留住了,也成功生养了,可他该怎麽称呼你们?”说著看向韩瑞风,“是叫你父亲呢?还是叫你舅舅呢?”目光又投向潇琪,“是叫她母亲呢?还是叫她姑姑呢?”
“不过这麽麻烦的事儿本宫可没这个心思弄的清楚,倒是韩君当机立断,给了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孩子一个了结,”笑著凑近韩瑞风些许,“原来这打胎一事也能一回生二回熟啊,不知韩君此时此刻感想如何,亲手了结了和自己亲妹妹的孩子,心qíng可算舒慡?心里一直悬的一块大石可是放下了?”
缄默不语,只是狠狠的瞪著纳兰轩不肯松懈。此时的chuáng上的潇琪早已昏厥过去,透过被子,下身的位置隐约渗出血来,触目惊心的红让纳兰轩也不禁眯了眯眼睛,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没了孩子。
“说了半天,不就是为了给你那孩子报仇麽,”倏地,韩瑞风突然冷笑道,“的确,我是有那麽一说,可全凭我说就能管用?若是皇上没有起疑心,任我怎麽说破了嘴皮也不顶用,罪魁祸首四个字我还真不敢当,顶多也就是个推波助澜的作用,现在你在我面前闹出这麽一番阵仗,你怎麽不去找那个真凶去要个说法?”
“这个不用你在一旁煽风点火,”激将法,谁不用用?“只要欠了我纳兰轩的人,谁都别想逃,一个都别想!等到了对的时间对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一一还来,”不著痕迹的附上腹部,纳兰轩笑的妖娆,“不过现在,是先向你讨回点乐子罢了。”
“哦,对了,”仿佛突然想到什麽,瞥了眼chuáng上已然没有知觉的潇琪,怜悯惋惜,“本来本宫是真的怜悯你俩身世想著能息事宁人,若不是韩君著急非闹出这麽一出,也不至於如此,也怪本宫多嘴,一个不小心说了太多连当事人都不太清楚的个中曲折,既然这出了口的话如覆水难收,本宫也只有忍痛了,总不好等你俩兄妹同心,最後弄得本宫腹背受敌吧?”作家的话:求票票~星星眼对指头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