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抓紧了他的腰,急促地喘息着,抽出一半又重重地顶到最深处。伊斯特万已经有些跪不稳了,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他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刺穿了,甬道的深处有种苏麻的痛感。他的双手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裙摆,然后努力将臀`部撅起任由曼努埃尔cao弄自己。
“叫出声来啊亲爱的。”曼努埃尔一边抽`cha,一边温柔地爱`抚着他的屁股,“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声有多好听……让人骨头都要苏了。”
伊斯特万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抽噎着点头。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绚烂又模糊的白光。空气里全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ròu`体的拍打声还有xing`爱的气味。他温热又甜蜜的躯体驯服地承受着沉重的撞击,粘腻的水声从jiāo`合处传来。“抱紧我……”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高`cháo猝不及防地到来,他的前端she出一小股白浊,然后所有的力气都弃他而去,他自然而然地瘫软在曼努埃尔的怀中。曼努埃尔还在抽`cha着,xing`器顶开痉挛的内壁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she给我……嗯……”在晕过去的片刻之前,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了自己的体内,曼努埃尔抱着他一起躺倒在chuáng上,然后是平静温暖的黑暗。
待到呼吸逐渐平复下来,曼努埃尔将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软下来的yīn`jīng从他的体内慢慢滑了出来,一小股白浊的粘稠液体从那被gān得松软的小`xué里流了出来。伊斯特万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时还无意识地抽搐一下。他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嘴角是安详的微笑。于是曼努埃尔凑上去亲吻着他的脖颈,鼻尖抵在他跳动的血管上,贪婪地嗅着他甜美的气息。
一夜好梦。
塞克什白堡阳光明媚的夏日让人沉醉,一个高大帅气的希腊人,穿着绛红色的近卫军服装,骑在白色骏马上和匈牙利的国王格扎较量骑术,纵马跳过一道溪流后他赢得了一条祖母绿的项链,然后得意地绕着格扎兜圈子。他胯下的白马马蹄重重踩在水中,溅起水花。
“尊敬的安德洛尼卡殿下,无意冒犯,但您要知道,若是被您的堂兄知道我私藏了他通缉的叛徒……”白桦林里格扎和安德洛尼卡并辔而行,侍从们都被甩在后面,凉慡的树荫让这个午后显得更加宜人,“后果会很严重。”
“没必要担心他。”安德洛尼卡淡然说,“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国王陛下。您想要回您的弟弟,而我想要我堂兄的命,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致的。”
很难讲他这句话是不是出于真心,但格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谨慎地回道:“就算陛下遭遇不测,但他的侄子约翰殿下依然拥有优先继承权,您的胜算可并不大。”
“他还太年轻,而且陛下遭遇不测这件事qíng足够让他丧失必要的判断力。”
格扎挑了挑眉毛,侧身去看路边的蓝色小花,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开口:“你们科穆宁家族的人可真有意思。”
“您不也一样吗?”安德洛尼卡皮笑ròu不笑地回道,一只野jī从他的马前窜了过去,让他的马打着响鼻后退了两步,“他这一去东线,我们可就有的是机会了。”
第四十一章
昔日繁华的海港明珠安条克已成一片火海,房屋倒塌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垂死之人的惨叫,暗红色的溪流缓缓将每一处燃烧的废墟圈住隔离起来。
“陛下,这里太危险了。”拉兹洛从紧跟着曼努埃尔的北欧卫队中越众而出,烈风将他的披风chuī得扬起,闪烁的火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看得出来,年轻的王子还不是很习惯这样血腥的场面。“还是到城外的空地去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来带着北欧卫队继续搜索城内,绝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这不就有一个漏网之鱼吗?”曼努埃尔拍了拍怀里抱着的小男孩的手,他是几分钟前被“捡”起来的,看长相像是突厥人,不是十字军的法兰克人。他的脸上鲜血泥浆眼泪全都混在一起,黑色的短发也被烤得卷了起来。“我们是来收复失地的,不是来屠杀的。你们当真要把这里的平民们也赶尽杀绝吗?”曼努埃尔摇着头,径自策马向前,一路上遇到断壁和尸体只管跃过,“你的家人们呢?”他低头问道,他还从来没离一个小男孩这样近过,毕竟他只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