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便不娶。”
“解兄这说的是气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倒是觉得傲家出尔反尔必然有因。你如何不问一问。许真的有什么缘由。”华胥梦劝着。
俗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尤其是这娃娃亲,双方约定多年,不是说取消就能够取消的。想来那傲绝已经做好了被解家质问的准备了。
“其实,胥梦,你不知,我本意也是如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我也是懂的。我想若是那小姐的真的不同意也是无妨的。却没有想到爹爹听到这个消息后,脾气上来了,非得让我去比武,比武还不成,一定要赢了所有人,把那傲绝的女儿给娶了。我最讨厌qiáng迫之势了,于是……”说着,解语花饮尽杯中酒。
华胥梦却是会心一笑,“于是,你就漏液逃走。想着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顺便也了解一下傲刀天下的意图。是与不是?”
解语花感动呀!“知我者胥梦也!”
王怜清宝宝不屑地暗哼着:瞎感动什么呀!你这小心思,我也猜得出。
“解兄以为婚姻是什么?”华胥梦语调温柔,让人听了心中一暖。
“当是一世一代一双人。”
“哦,不应该是儿孙满堂嘛!”钱然cha嘴着。
“世事哪能尽如人意,妻妾成群哪能得欢声笑语。明面上的握手言后遮掩了背后的笑里藏刀。齐人之福不是人人都能享的。”
“哈哈,解老弟看得挺透彻的嘛!”
“然然,这道理很浅简的。就比如你有了妻妾,她们不过都是因为你有钱有权。一开始她们还能好好相处,但是有一天你栽了,我这个是比方呀,或者你快要栽了,她们必然会有所异动。表面的幸福始终是表面的幸福呀!”
“解老弟呀,如今谈什么一世一代一双人,似乎很难呀!你愿意,想来解老爷也不会愿意的。哪家老爷子不愿意儿孙满堂的,所谓多子多孙多福寿。”
“然然,你又错了,所谓福寿是要内外兼修的。内里平和气顺,外里qiáng加锻炼。气不郁结于心,所谓心顺则一切都顺。要是事必躬亲劳心劳力,就算多子多孙,想来要福寿延绵也是不可能的。”王怜清宝宝cha嘴。
华胥梦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朝着钱然点点头。解语花在一旁那个感动呀!难得有人在此事上站在他这一边。真是,知己呀!连带着看宝宝也格外顺眼了很多。
钱然蔫了,这个小屁孩,摆明了针对自己,好吧,自己不说话还不成嘛!
华胥梦打圆场道:“其实安之的话也是常理。解兄,贵在坚持。”
“嗯嗯,花花,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呀!很和你现在哦!”
“什么话?”解语花忍不住问。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解语花实在忍不住啦,抱起宝宝狠狠啵了一下。王怜清宝宝挣扎呀,向着华胥梦哭诉:“爹爹,花花非礼我!”华胥梦大笑不止。
笑完了,华胥梦正色道:“解兄如此就逃出家实在不妥。现如今,你不如想办法多了解一点傲刀天下的qíng况,尤其是那位傲小姐的qíng况。我想解老爷并非不通qíng理之人。你若有理,想必解老爷也会考虑再三的,毕竟解兄是他的亲子。父母总是会为儿女考虑多一些的。”
解语花闻言,也觉得自己的做法着实鲁莽了一些,所以愣了一下,说了句“好”。
“解老弟,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
解语花冲着钱然一笑,道:“谢钱大哥吉言!”
一回生,两回熟,请了三回客以后,解语花彻底不拿自己当总兵府的外人了。
带着好酒上总兵府,遇见孙文被他用不yīn不阳的语调告知钱然总兵去军营里了,解语花给了个谢字,直接朝着后院找华胥梦去了。
华胥梦正在舞剑,解语花一直认为欣赏华胥梦舞剑是一件惬意的事qíng,比喝上一壶美酒都要惬意,所以,他一见华胥梦舞剑就忘了好酒。王怜清宝宝说:这就和初恋的感觉是一样的。
华胥梦一套剑法舞完,飘落了一地的树叶,秋风扫落叶嘛!
见着解语花带着酒壶,做了个请的手势。解语花也不客气,拉着华胥梦的手就往屋里走。
“花花,你那枫叶传书如何了?”王怜清宝宝见着解语花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