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芳华听解语花这么一说,心头思绪那么一转,琢磨着:也许,事qíng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呢?!
“你说的是真的嘛?”
“信不信由你。”解语花才不愿多理会她呢!他解语花向来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不愿相信,他多说也是无意。解释什么的,解语花向来疏懒。
“好!”傲芳华这才吃了颗定心丸。
转身关门,解语花心中有气。
“喝杯茶,消消气吧!”华胥梦只能尽量消去解语花心中的不快。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有些事,他只能看只能听却不能说,说什么错什么不如不说的好。
“真是莫名其妙。”
“若是不快,不如离开的好。”华胥梦淡淡地说。
解语花觉得有理。站起身就要走,却被华胥梦按下了。
“你如此便走了就失了礼数了,不如明日与傲绝城主好好谈一谈。他们理亏在先,你若给了台阶,他们也好顺着下一些。亲家不成,人意在。这傲刀天下之内尚有你解家的买卖,低头不见,抬头见。好聚好散才是上策呀!”华胥梦劝着。
解语花一听觉得有道理,点点头。
“你先去沐浴吧!我去整理chuáng铺。”华胥梦已经亲力亲为惯了,何况他平日还要照顾个宝宝,此刻宝宝不在身边,他就把解语花当宝宝一样给照顾了。
解语花心头烟消云散的,听着华胥梦的话去沐浴了。
傲刀天下好客,也不缺客房,华胥梦的客房在解语花屋子的隔壁,解语花觉得隔着一层实在不舒服。索xing让华胥梦别走,两人同榻而眠,说说话也好。华胥梦说好。他习惯了两个人来着,突然身边空dàngdàng的也挺不习惯。只不过,他习惯xing的睡在外面,这让解语花有点别扭。
chuáng之所以是三面的,乃是男子为尊的概念而建的。男子睡在外侧,女子在内侧,若想下chuáng必须要越过男子,也必然会惊动男子。这样女子即使在塌上,一举一动男子也能轻易掌控。男子在外侧也有保护女子的作用。华胥梦习惯了保护王怜清宝宝,解语花则习惯了一个人独睡,行动自主。
说不出要换一边的话,这会让人觉得自己矫qíng,不就是睡里侧和外侧,还不都是那张chuáng嘛!解语花自我调适着。
华胥梦虽然感觉道解语花的古怪,但见他没有说也就没有问了。
躺下来,要说什么呢?!谈星星和月亮,还是江湖轶事野史八卦呢?!其实,解语花虽然叫住了华胥梦,可真的华胥梦躺在他身边,他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喂,你让我躺下,我躺下了。可你自己却不说话了。是故意的嘛?”华胥梦好笑地问。
解语花望着chuáng顶说:“我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索xing就不说了。”
“好吧!这样吧!我问你答。”
“好!”
“你的姓名、年龄、籍贯、家庭地址、家中qíng况、曾读何书,有什么兴趣爱好?说吧!”
解语花古怪地瞪着华胥梦,半晌道:“你查我呢!你是衙门里的人吧!”
“噗嗤——”华胥梦好笑,解释道:“宝宝就爱这么问人,还有更离谱的。她还让美男报三围。”华胥梦一想起来就更觉得好笑了。
“三围?”解语花不解,头顶上冒出无数个问号。
“就是你的胸围、腰围、臀围。”
解语花闻言,惊寒呀!
“你都是怎么教育小孩子的。怎么教育的这么特别。这才多大的娃娃,这样的话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解语花相当的怀疑华胥梦家中的教育方式。
“别看娃娃小,可有自己的思维呀!她有眼会看,有耳会听,有头脑会想,有嘴巴会表达。小家伙可厉害着呢!这样也好,受不得欺负。”
“嗯!嗯!是受不得欺负,她尽欺负人了。”
“小家伙的本质还是很善良天真的。”
“qíng人眼里出西施,父亲眼里出天使!”解语花见过外来的画作,有一副是长着翅膀孩子,别人说那是什么天使,还是那是爱的使者,叫什么丘比特的。娃娃能当爱神,那得多神奇呀!解语花见过王怜清宝宝,觉得她也是个神奇的娃儿,和那丘比特有的一拼。
“嗯,宝宝就是可爱的小天使!”华胥梦还见过真正的天使,那真叫一个美。若不是他带着王怜清宝宝,他一定以为自己曾经做了一场华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