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许正因为这份奇妙的缘,也许是秘密藏在心底太久,终于无法再忍吧,傲芳华想要说一个故事,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给一个愿意倾听却只是一个单纯倾听者听。
想了想,华胥梦终于点头。
那一年,chūn花làng漫,似乎所有的美好都像那明媚的chūn日,暖融融的,让人由身暖到了心。
那时,傲刀天下与温家堡还常有来往,虽然明枪暗箭,却不像如今,只是多有较量。傲绝没事就爱和温飞成的父亲温老堡主切磋一下。傲笑总是不怕死的找上温飞成。温老堡主笑着夸赞,傲绝笑着斥责,一切仿佛就在昨天,一切是那样的生动,转眼就成过眼烟云。
还记得十二三岁的年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却因为得知原来是要见什么未婚夫,心高气傲,索xing逃了,却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托着下巴发呆。觉得自己就像这池塘的鱼儿,虽自由,却仍旧不过那一方天地,何其寂寞,又何其狭隘。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仿若被人窥破了心事,就那样直直瞪着来者,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怎么,多年不见,不认识了。也对哦,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个会跑的小娃娃,转眼都这么大了。”
终于,熟悉的感觉画出了鲜明的记忆,来者不是那温飞成又会是谁。
人呀,尤其是女子对于男子,小时候与大了后的记忆自是不能重叠,对于感qíng更是不会重叠。就像现在,以前觉得他不过是个男孩,现在已经可以是个男人了。
“华公子,你说我有错嘛?”傲芳华唇角带着苦涩的笑。
“谁都不知将来,你那时也不过是个懵懂的少女。”
“是呀!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在那一刻开始争取。而不是只是不知所措。”
可是,天下没有如果,时光也不可能倒流。傲芳华其实明白,所以她继续说着。
温飞成来傲刀天下次数不多,就想着来日方长,等自己及笄便像父亲提了。两家联姻,想必父亲也是会答应的。却没有想到,一次与父亲比武后那温老堡主居然病了,最后竟然去了。而后,温飞成成了温家堡的堡主,自此,两家有了很qiáng的隔阂,就像两家间的那条街道,永远存在着。
曾经哭着、闹着、绝食着,终于换的父亲的同意,以比武招亲的方式选择夫婿,其实是希望那温飞成来参加。若是温飞成参加,无论如何,也会叫温飞成赢的。不愿解语花出现,是希望没有那个万一。她傲芳华今生的夫婿只可能是温飞成。执着不过在一念之间成形,却能锁住牢固的永远。
“你知道嘛,我那时是故意羞rǔ温倩茹的。我知温良玉恶行,虽然气愤,却不至于牵连。只是我那时已经太过了解,温飞成无意于我。可是,我不想放弃。我想着,即使能让他恨着也好,也许,他还会再转过身来。于是,我挑落了温倩茹的面纱。你不知道,那温倩茹原也是个貌美的女子,只是因为傲笑的过失而成了无盐女。我明知道这会让傲笑不满,可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傲笑会出手上了温良玉。也罢,这也许就是傲刀天下与温家堡的渊源,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华胥梦听着摇头。傲芳华却笑了,笑得有些令人心寒。
“其实,这都要怪父亲,他为何要说那句话,他为何要取消温家堡的参赛资格,他不该让我的梦断了。我若一直在梦里,这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听到此,华胥梦知道,傲芳华心中的执念已经化成魔,除非她自己愿意解除,旁人是无法改变的。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便是这个道理。
踏出傲芳华的屋子,王怜清宝宝很是不满,对着华胥梦道:“爹爹,不用理会这个女子,她有病,jīng神病。”
华胥梦展露微笑,摸了摸宝宝的头发,觉得自己比起这傲刀天下的人,自己太过幸福了。
傲绝在晚间去找了傲笑,却没有见到人,于是,让人四下去找。
一个小厮急匆匆地来见傲绝。
“城主,温家堡的人来了。他们,他们……”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话直说。”
“是,城主。温家堡的人押着大少爷,此刻正在门前。”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十月假期是路人,国庆七天只能够休息两天,连续作业实在很累,今天休息,所以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