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意闻言一阵恶寒,抖索了一下道:“太子殿下,你不缺吃不少穿,想要什么样的人弄不到手里,为何三番两次非和我为难?你看我年纪也大了,又这么瘦,人品低俗,脾气也不大好,不如你放我回去,我另找两个有脸蛋有身材的清纯小倌儿给你,行不?”
李承乾含笑看着他,半晌不语,姬无意被他看的脊背发凉,嘴角抽搐,正忐忑间,李承乾伸手将他猛地一拉,姬无意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栽进了他的怀里。
还没回过神来,李承乾已经翻身将他压住,温热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儿。
“唔唔……“姬无意咬紧牙狂摇头,李承乾伸手将他的下颌禁锢住了,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口腔肆意扫dàng了一番。
直到姬无意快要窒息了,李承乾才松开了手,嘴唇下滑几寸,咬住了他的喉结。
“靠!”姬无意大怒,两条腿又踢又打将他蹬开:“你他妈松开,老子对你没兴趣!”
“没关系!”李承乾邪邪一笑,重又扑过来将他压住:“我对你有兴趣就行。”一手用力握住他双腕,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撕扯他的裤衩儿。
虽然内力被禁制了,姬无意的体力却恢复了许多,在他拼死挣扎之下,李承乾半天也没有得手,两人从chuáng上滚到chuáng下,又从chuáng脚滚到桌边,带翻了矮几、脚踏和条案,瓷器花瓶摔了一地,屋中一片láng籍。
好不容易将姬无意的双手用衣带绑在桌脚,李承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真气不是被封住了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儿。”
姬无意和他殊死搏斗了半天,早已筋疲力尽,李承乾喘匀了气又动起手来,三两下扯掉了他的裤衩儿。
姬无意眼见自己贞洁不保,惨叫着扭动起来,李承乾充耳不闻,抬起他双腿想要qiáng上,试了半天却因为入口太紧无法进入,无奈停了手,向chuáng头走去。
姬无意叫的嗓子都哑了,见他松手,忙用牙齿去咬手上的衣带,不料转眼间他又回来了,打开手中的盒子,蘸了些软膏,想要给他涂抹。
姬无意见他伸手要拉自己的腿,蜷起双腿一个兔子蹬鹰,李承乾冷不防被他硬生生踹了个跟头,脑袋正好磕在墙角,一时疼的直吸气。
揉了半天额角,李承乾重又扑了过来,将他翻转身体趴在地上,狠狠压在他身上,用膝盖顶住他膝弯,蘸了润滑剂的手指qiáng刺进了他的体内。
虽然他手指不算粗,指甲也很短,姬无意还是疼的昏天黑地,哀号了一声骂道:“我cao你大爷的!”
李承乾一边在他肩头后背亲吻吮吸,一边手下不停地扩张,听他叫的惨烈,更觉血脉贲张坚硬如铁,喘着粗气凑在他耳边道:“今儿你乖乖顺从了我,伺候的爷高兴了,等我有朝一日登了基,封你作皇后都使得!”
姬无意青筋bào起,忍痛咬牙冷笑道:“去你妈的chūn秋大梦,你要能作皇帝,母猪都上树了,实话告诉你,你老子过不多时就会下诏废了你这淞货,你他妈就没有皇帝命!”
话音甫落,姬无意只觉得身上的人瞬间僵住了,过了两秒,手指从他体内撤出,一只手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李承乾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要!被!废!了!”姬无意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
这句话大概是能让每一个太子都瞬间阳痿的终极武器,李承乾也不例外!
紧紧卡着姬无意的脖子,李承乾赤着双目,道:“你是谁的人?谁想要在父皇面前陷害我?说!”
姬无意脸色涨红,咬着牙道:“老子是先知,说的都是事实,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
李承乾bào怒地跳了起来,抬脚狠狠踢了他十几下,姬无意闷哼了几声,蜷起身体疼的直吸气,李承乾还不解恨,扯着他的头发正反又抽了他数十下耳光,道:“你是先知?那你倒是算算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姬无意嘴角流血,冷笑道:“不管我活不活得过今晚,一年之内你肯定要被废了!”
“你胡说!”李承乾狠狠将他的头撞在地上,怒目瞪了半晌忽然喊道:“来人!”
两个侍卫闻声冲了进来,李承乾指着姬无意道:“把他给我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给他吃喝,也不准任何人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