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一石二鸟。”朱浣信冷哼一声:“只是,日间那许白似乎并没有多我们多加责难。”
他的qíng绪,只有在白玉眼前,才能毫不保留。
白玉依旧低眉轻笑,温顺而宽和的站在朱浣信的身后。
轻轻将自己的双手穿过他的两臂,环在他的腰间。
“许白是个奇怪的男人,但他好似并不危险。”
白玉的话,好似有些自言自语,落在朱浣信耳中,却是有些刺耳。
猛地转身,摆脱白玉。
下一刻,却是直接将眼前的qíng人推向墙边的卧榻。
白玉神色有些慌乱,却不挣扎。
任凭对方脱光自己衣裳。
身体bào露在空气下,微凉。
“当我的面评论另一个男人,这不是你应该做的。”
朱浣信不是个好qíng人,虽然他真的爱着白玉。
总有些时候,他忍不住自己的坏脾气,特别是白玉提及的男人,根本查不出底细。
当qíng绪积累到一定时候,人便会试着发泄。
很多年前,朱浣信心qíng不好,他只会更努力的向上爬,只有手握更多金钱、权力,才能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加倍还回去。
后来,朱浣信有了白玉,心中烦闷时,便会用尽办法让白玉哭着求饶。
那时的他,爱看白玉洁白的肌肤上被自己欺凌出的伤痕。
那时的他,爱看白玉倔qiáng双眸中最无助的希望。
而此时,他明知自己不该冲白玉发火,却还是控制不住。
只是如今的白玉变得更加包容。
喘息过后,一室凌乱。
身体酸痛的白玉无力的靠在朱浣信胸膛。
朱浣信眼中满是歉意,他吻着白玉白色发丝。
“许白是一个狡猾的人。这么多天,无论是我们,还是刺鸟,竟都没有查出他的底细。”朱浣信不会说对不起,而白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转瞬而逝。
“只要将宋漪牢牢的抓住,许白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只怕,这棋子也不是让我们随意摆布的。”朱浣信轻轻叹息。
“人生如棋,就算是皇帝,也不过是其中一子,我们可以试试。”白玉不愿动弹,屈着身体好让自己舒服些。
“是啊,人生如棋……来人,去将寒少爷找来。”突然,朱浣信有了想法。
不多时,一身纨绔打扮的朱少寒来到房中。
朱浣信整理了衣衫,端坐在chuáng榻上。
脸上红cháo未褪的白玉替朱少寒送上香茗,却被寒少爷厌恶一瞪,默默退开。
“信哥,你找我。”即使是在朱浣信面前,朱少寒也难掩一脸轻狂。
“你坐。”朱浣信淡淡的摆了摆手。
朱少寒见状,也收了轻狂,他明白,朱浣信不会平白无故将自己喊来。
可不等他开口寻问,却只听朱浣信剧烈的咳了起来。
“信哥!”朱少寒大踏步走了过去,扶住了朱浣信的身体。
白玉在一旁也想上前,可却被朱少寒拦在了身后。
“信哥,你没事吧?我去帮你拿药!”朱少寒很少这么关心一个人,但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是自己唯一想去关心的。
“让白玉来就好。”或许是刚刚做了不该做的事,朱浣信旧病复发,就连简单jiāo待朱少寒也做不到。
白玉取了药,送水喂下,见朱浣信没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可看着白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朱少寒总觉得让人不舒服。
朱浣信看着身前最亲密的两人也不劝解,因为不论亲疏,相互制约才是共存之道。
“少寒,你帮我做一件事。”朱浣信半躺在chuáng上,轻声说道。
“什么事?”朱少寒郑重问道。
“接近宋漪。”四个字,却有深意,可惜朱少寒偏偏无解。
“少爷的意思是,宋漪虽是天宏国皇子,可说到底,在这边陲小镇长了十几年,到底是市井小民的习xing。为了牢牢抓紧他,也为了整个朱家,只能委屈寒少爷接近宋漪,满足他所有愿望。”
白玉轻声解释,这件事也只能朱少寒去做了。
“宋漪那伙不是已经和朱家很要好了吗,为何还要我特意接近?”朱少寒并不拒绝,但他只是不明白有何深意。
“雏鸟才会有所依赖,羽翼丰满时,自是脱巢之日。此时宋漪只信任许白一人,若你能换取他的信任,我相信他会彻底被朱家所用,离开许白,才是朱家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