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隆聿在窗户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返身回到chuáng上,伸手把祈安拉到身边,仰头看着他:"反正醒了也睡不着,你陪陪我吧。"
祈安微微一笑,正想说话,江隆聿已经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张狂而恣意掠夺着。
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任江隆聿拥吻。渐渐的,祈安的眼睛开始濡湿,唇齿离合之间,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
感到祈安的顺从,江隆聿顺着那优美的颈项一路抿舔,吮吸着少年并不是那么很明显的喉结,轻舐着,吻到jīng致的锁骨。
而那双不规矩的手也在对方的腰臀之间抚弄,手指伸进腰带之间一勾,衣带便滑落到了地上,衣襟也彻底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
胸前两颗樱珠在刚才的热吻爱抚之下早已挺立,江隆聿邪邪一笑,低头含住,舌尖挑逗的撮弄着,满意的听见身下的人"啊"的一身,慵懒而妩媚的呻吟,于是加qiáng了力道,肆意的逗弄着这具熟悉的身体。
两人已经云雨过多次,对方什么地方敏感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一会儿,祈安就觉得浑身发烫,难耐的咬着手指,双腿磨蹭着对方的腰,邀请着更进一步的深入。
但是江隆聿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爱抚和亲吻,不停的刺激着祈安敏感的地方,任由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煽qíng而妩媚的呻吟。
俯下继续逗弄着祈安胸前的嫣红,眼角却瞥向了窗外角落处。
似乎有人影在那里晃动,但是旋即就消失了。
江隆聿扯动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说不定是哪方的耳线,只怕这会儿正撵着去给主子报信呢,然后自己在那些所谓忠臣的眼里,八成"沉迷声色"四个字是逃不了吧?
冷笑缓缓变成得意的笑,江隆聿没有再理会窗外是不是有着不该有的人在,专心的和身下早已qíng热难耐的人温存缠绵,一路攻城掠地长驱直入,邀着已经意乱qíng迷的祈安一起翻云覆雨。
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满了暧昧而又诱惑的男子麝香味道,而祈安煽qíng的吟哦和江隆聿粗重的喘息流动在房中,带来一波又一波让人难耐的qíng色奢靡……
转眼又过去几天,朝堂上皇宫中,江隆聿越来越肆无忌惮、胡为妄来,一gān大臣瞧在眼里,也不由得不开始担心,于是,这天,在吴府。
吴志伟翘着二郎腿,端着青瓷茶杯,细品着外疆官员为了讨好而送来的上好茶叶。
似乎心思全都在杯中缓缓旋转浮沉的茶叶上,而对客厅中其它官员的抱怨充耳不闻。
"吴太傅!请您出面,劝谏一下皇上吧!"xing急的张御史率先说道,"皇上……近来是越来越……唉~~~~"
终究还是有所顾忌,怕背上个"不敬"的罪名,张御史话说了一半硬是住了口。
他话一停,其它的官员顿时七嘴八舌。
"那个叶祈安,真是妖媚惑主!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让皇上离他不得!"
"就是就是!甚至还迷惑得皇上当众和他亲昵,都不管我们这些大臣在场,伤风败俗!"
既然不能指责皇帝的不是,于是就都把矛头全部指向了那个迷惑君主的无耻之徒叶祈安,众口一词的大骂佞臣。
听着众位大臣要么愤慨要么悲昂的慷慨陈词,吴志伟却悠闲的chuī了chuī浮上水面的茶叶,然后缓缓开口,"这茶叶好是好,就是不够新鲜!少了点清香,真是可惜了!"说完还甚是惋惜的摇摇头。
他一出声,其它的人立刻都闭上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放下茶杯,弹了弹衣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吴志伟慢慢的起身,在客厅之中踱步。
"皇上毕竟还年幼!"他边走边说,"况且太后殡天,这小孩子没了个大人管束,胡来妄为也是qíng理之中的事qíng,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旁端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的大臣们听见吴志伟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
"那……太傅的意思……"张御史小心翼翼的问。
"想来皇上也是一时的兴趣吧?小孩子嘛,对龙阳断袖之癖心血来cháo倒也正常,等他腻了就不会了,各位大人实在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可是……"虽然听见吴太傅这样说,有的大臣机灵的闭上了嘴,有的反应迟钝了一点,还有些犹豫担心,于是又吞吞吐吐的问,"真的……不必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