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雀跃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之前对叶子青一副迷恋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应该没事了。”
叶子青看见阿瑶的背影越走越远后,自己一个人在原地低声喃喃。
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一皱眉:
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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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的晚上寂静安宁,因为渝公子这几天为chūn礼节做着各种准备,事无巨细都需要他过目,这几天可是累得不轻。
“我要好好休息。”渝公子站在流水小榭的门口,对着几个跟上来的奴仆嘱咐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随便进来打扰我。”
“是。”
将身后的小厮赶走之后,渝公子独自一人,提着灯笼进了小榭。
这时正巧乌云蔽月,小榭内部漆黑不见五指,走在花园里,渝公子只听得轻微的虫鸣声和微风而过穿过树叶的簌簌轻响。
渝公子手中的灯笼只照亮了他身边一点,游廊之外的树林yīn翳,隐在太湖石后面,黑黢黢一片,让渝公子不禁多看了几眼。
一时之间,他后背有些发凉,总觉得有什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藏在外面漆黑的yīn影里。
本来想提着灯笼快步走过,却没料到走到一处太湖石附近时,假山石上,一团黑黢黢的东西突然抖了一下。
渝公子本来以为自己眼花,惊讶之余又有些好奇,于是驻足下来,站在山石下面紧紧盯着那团黑黢黢的——
不知道到底是yīn影还是别的东西。
片刻后,那片yīn影果然晃动了一下。这一下子,可把渝公子吓得够呛,也顾不上好奇,连忙朝那处递去了灯笼,等烛光照亮那片太湖石凹陷处时——
渝公子松了一口气。
什么都没有,虚惊一场而已。
经历过这件事后,渝公子也不想多停留,于是立刻快步朝阁楼走去,进入阁楼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关上门,将屋内烛火点燃,照得整间阁楼如同白昼。
“没事的,应该是太累了。”渝公子这么安慰着自己。
渝府在最初建立时,曾经请高人布下风水局,妖物是进不来的,所以渝公子还是觉得自己眼花。
走到里间,将外袍脱下,渝公子疲惫的准备上chuáng睡觉,刚刚准备将鞋脱下时,渝公子听到屏风之后突然响起一个轻柔的女声:
“渝公子?”
“滚。”渝公子有些不耐烦。
他将屏风后的女人当做了渝家的丫鬟,于是毫不留qíng得斥责道:“我要休息。”
听到渝公子这么说后,屏风后走出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一张清秀的脸上梨花带雨,一只白皙的手搭在屏风之上,柔声问道:
“渝公子忘了小幺了吗?”
小幺是谁?
渝公子皱眉想了半晌,但在视线移到那个女人的手上时,他愣住了:
好美的一双手!
他如饥似渴地盯着那只手,完全忘了之前自己的嘴脸,本来嫌弃的表qíng立刻一变,温柔如水地朝着那个女人笑笑,招招手,说:“小幺姑娘吗?快过来啊。”
他拍了怕自己的chuáng沿。
听到渝公子这么说后,小幺破涕而笑,她从屏风之后完全走出,含qíng脉脉地朝着渝公子走去。
小幺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斗篷,走路时,一双赤luǒ的手臂时不时会从斗篷中露出来。
又是一个自荐枕席的女人。
渝公子望着面前的女人,心里这么嘲讽着。
“渝公子,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小幺缓缓走到他面前站定,说。
“什么?”渝公子一边说,一边伸手,试图将女人的斗篷扯下。
“不,让我自己来。”小幺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渝公子的手。然后在渝公子疑惑的目光中,小幺展现了她这一辈子最为魅惑的微笑。
“好啊。”渝公子被哄得心花怒放,他摩挲着手里细腻的肌肤,心头陡然生起yù火,心中瘙痒难耐。
小幺闻言,她的双眼忽然目光灼灼,她用另一只手,猛地一把扯下自己斗篷的,露出自己的身躯,含qíng脉脉:“我美吗?”
烛火之下,面前的女人身躯玲珑凹凸有致,她大胆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肤和一对苏胸,胸口的守宫砂赫然在目。
这本来是男人最期待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