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将手放到了段无忌的身上,感觉到段无忌的身体微微一僵,轻声道:“我没有那麽讨厌你,也不是非得我主动我才会不舍得对方,说起来,当初肖洛采也是说我必须用身体jiāo换,他才愿意帮我解蛊,跟你一开始的做法差不多,但我并不讨厌他,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能感觉得到他对我很好。可是你……如果你对我温和一点,并且尊重我的想法,那我也就不会生气了,可是你经常蛮横粗bào,而且根本不顾我的感受,你把我弄疼了,还怎麽让我喜欢你呢?”
“谁说我对你不温和,谁说我不尊重你的想法?”段无忌转过身来,看向他,冷哼了声,道:“只不过,我就觉得我们已经这样亲近了,还那样疏淡有礼太无趣了,闹一点不好吗?难道你没听说过qíng趣一说吗?你喜欢相敬如宾的生活啊,不觉得太枯燥了吗?”
卫夕满头黑线,想著qíng趣不是这样说的吧?耍横,粗bào,野蛮,无礼,这也叫qíng趣?他可不知道了。
段无忌看卫夕表qíng温和了不少,便也不生气了,只将卫夕抓了过来,压在了身下,道:“不许不理我,也不许拒绝我,从第一次在一起,你就没让我好好慡快过!不行,今天你一定得喂饱我!要不然我这个夫君当的太窝囊了。”
手指探进了卫夕的蜜xué里好一番蹂躏,卫夕被他弄的秀眉紧锁,轻轻喘息著,求饶道:“你轻点来,我实在受不住你这样粗鲁,难受……”
“放心,我有分寸的,”段无忌轻轻咬著他的双唇,道:“不会弄伤你的。一点点轻疼,有qíng趣些嘛……”
这样的qíng趣他宁可不要。卫夕痛苦地想。
“嗯……疼……”
段无忌的巨大进了来,一进来就是冲锋陷阵,粗鲁不已地抽cha摇晃,卫夕的腰都被他弄断了,又被他翻过身来,从背後像骑马般骑在他身上,搂著他的腰,好一阵颠弄,卫夕的腰被他如钳的双手扶著,向前,向後,拉进,扯出,卫夕已经毫无力气了,只能随段无忌随意摆弄,先前就已红肿的蜜xué在这样qiáng力的冲刺下渐渐传来缕缕像针扎般的刺痛,卫夕眼冒金星,勉qiáng撑著,好容易那地方麻木了,才渐渐得出点味来。
“怎麽样?舒服了吧?我最近看倌馆豔史,上面说只要能忍了开始一会儿难受,後面就会舒服的。”段无忌一边揉弄著卫夕的玉囊玉jīng一边笑道:“说起来,我是为了让我们的生活更qíng趣点,才花了宝贵如金的时间看那些豔qíng小说的,你知道的,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炼药或看病人,还不止一寸光yīn一寸金的价格呢。”
可惜卫夕这时没力气还击了,要不然定要说,又不是他让他看的,况且这yín邪之书,看的只会让他乱搞,他要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他看的,还敢用向他邀功讨赏的口气说,真是的。……
段无忌看卫夕舒服了,更加地肆无忌惮,又换了莲花坐式,边亲卫夕边摇动著他的身体,在他体内研磨打著转儿,卫夕被他弄的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秀眉再一次轻锁,这一次却是舒服的,像是要到高cháo的样子,段无忌便稍停,一边捏了他红肿硬挺的rǔ尖揉捏刮弄,一边去亲他的双唇,毫不费力就撬开了卫夕的玉齿,逮住了他的丁香小舌,吮弄啮咬。
卫夕见他停下了动作,在快到激qíng的当儿有些受不住,便想摇动身体,却被段无忌另一只手制住了,焦灼让他“唔唔唔”地叫个不停。
段无忌想听他叫什麽,便离开了他的双唇,改而顺著颈项一直咬到了他的胸部。
“快点给我……别停啊……嗯……”卫夕被段无忌在rǔ尖上用力一吸,身体好一阵苏麻。段无忌一边吮吸啮咬著他的樱红rǔ尖,一边用手揉弄著,时而苏麻时而刺痛的感觉让卫夕受不住地呻吟:“无忌……不要这样……难受……”
段无忌看他秀美的脸上qíngyù密布,偶尔痛苦的模样更显楚楚可怜,不由控制不住地继续抽cha起来,一边却不停地以更加粗bào的手劲揉弄拉扯著卫夕的rǔ尖,或揉捏玩弄著卫夕的雪丘,将它们揉弄成不同的模样。看著卫夕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地摇摆著头,“啊啊啊”地叫著,夹杂著愉悦和痛苦的呻吟,大觉qíngyù高涨,动作也益发激烈起来,冲撞的那卫夕的身体就像波涛上的小舟般晃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