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忌赶紧大呼冤枉,道:“不是我放的!”
卫夕看向肖洛采,果见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只笑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肖洛采不说话,卫夕只能看向柏修,柏修看卫夕的视线转向自己,便哈哈一笑,道:“也没什麽,这个蛊虫是个好虫,在欢爱的时候能帮人减少疼痛,还能增进欢爱qíng趣,让人产生更多的快感,我想师弟大概是怕你欢爱时疼痛,所以放的吧。”
这次肖洛采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其实男子与男子欢爱,承受的一方在刚开始没适应时,很容易难受的,我最开始与夕夕欢爱时,怕他被我弄疼了,以后不敢承受这种事,所以就放了这个蛊虫,想尽量让夕夕舒服点。”
看向卫夕,笑道:“夕夕,难道你没发现你欢爱时并不怎麽难受,而且动qíng很容易吗?”
“我当然发现了!但我以为其他人都是这样,后来别人说我是尤物,我就以为我体质好!原来是你捣的鬼!”卫夕瞪他。
看卫夕生气,肖洛采不敢多言,怕越解释卫夕越生气,於是只嘿嘿笑了笑。
“这个蛊,段无忌,你没看出来吗?”卫夕狐疑地瞪向段无忌。阎石道行浅没看出来他还相信,但是那麽厉害的段无忌会没看出来,打死他也不相信。既然看出来了,为什麽不给自己解了?
段无忌摸了摸鼻子,笑的很尴尬,道:“呃……我也不是专攻蛊的,所以没看出来也很正常啊,对不对。”
其实他当然看出来了,只是想著既然没什麽大碍,那就留著,不管谁下的,他都能顺便占点便宜,有什麽不好?所以没解罢了。
“是这样吗?”卫夕有点不相信,狐疑地问。
“当然!”段无忌用力点头,睁著眼睛说瞎话。
卫夕逮不到证据,只得作罢,向柏修道:“那你帮我把蛊拿出来吧!”就算对身体无害,他也不愿意让身体里藏个虫子。
柏修迟疑,道:“这个蛊对身体不碍事的,我建议你留著,方便享受欢爱的乐趣啊!”
“……如果没有蛊的话,真的很难受吗?”卫夕也迟疑了。
“唔,从理论上来说,反正应该比没有蛊的时候难受些,当然也不排除你这麽长时间以来,已经适应了,不会难受的qíng况。”柏修道。
卫夕沈默了会,道:“你先拿出来,要是难受你再帮我放进去好了。”
柏修耸耸肩,自是从善如流。
事实上,卫夕由於修习了双修,这蛊虫拿走自然没多大感觉了,双修带来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的不适,没让他对蛊虫有特别的需要。
却说卫夕由於算娶了虚假的“段彩绫”,远离百糙门总是不好,但要一直住在百糙门里其他人又有意见,因为众人总觉得在别人地盘上,行事失了地利。最后商量了一段时间,采取了折衷方案,在百糙门附近建了所别苑,算是卫夕九人常住的地方,而一旦碰到卫家庄来人时,由於别苑与百糙门离的很近,卫夕与段无忌能迅速回到百糙门,不会被人发现有什麽异常。
不过,众人为了维护卫夕虚假的成亲事实,自然就不能跟卫夕在别苑外面卿卿我我了,每次要是一起去了外面,为了亲近点,都只能让卫夕易容。这大概是欢乐生活唯一的遗憾吧。觉得太麻烦的几人总想与卫夕光明正大地行走江湖,都因受不了卫夕的哀求作罢,只得继续容他扮演孝子角色。
也幸好虚假段彩绫明面上是百糙门门主,要搁著是普通女子,卫家庄肯定要卫夕带妻子回庄居住了,那他们几人要不让人发现地住在一起,可就更难了。现在段彩绫是百糙门之主,便借口不便离开门里,再加上卫夕说服,卫夕父母便准许他们住在百糙门,不必夫唱妇随地回卫家庄。
不过偶尔过年过节回卫家庄探亲,这帮不安於室的男人们总会令卫夕心惊胆战地惹出不少风波来,幸好可喜的是每次都化险为夷,没被人发现他现在仍与一堆男人鬼混。
其后不久,卫夕与段无忌的小孩出世,著实让卫家庄一众人高兴了不少时间。
儿子前一段时间广有污名,此时突然有妻有子,让他的父母如何不高兴。
他的父母不知道的是,在其后一年,受不了帝烈等人纠缠的段无忌,又为卫夕与帝烈等人pào制了七个小孩,一时间冒出了小八仙,别苑著实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