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衡的猜想没错,当下卫夕听公孙衡说他以後不那样了赶紧道:“别别别,还是那样吧,我挺喜欢的,刚才就是说说罢了。”
看公孙衡听了这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卫夕的脸瞬间红了,想著好嘛,一个不小心间,就bào露了急色的模样啊,丢人了。
“原来夕夕这麽喜欢啊,那公孙再来一次怎麽样?”公孙衡暧昧地在他腰间摸来摸去,摸的卫夕开始浑身泛起燥热,按紧了公孙衡肆nüè的右手,卫夕道:“下次再来吧,夜深了,睡觉了。”看公孙衡不愿意、手摸到了下面在他臀间流连的模样,卫夕只得采用哀兵政策,道:“好人,我今天被李寒霜吓倒了,现在jīng神倦乏,你让我休息吧,有空我们再做。”
这招倒是挺有用的,公孙衡只得可惜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今天要抓著你好好做一场的,毕竟前一段时间因为李寒霜的事,我跟你已经很久没做了,不过你既然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只好体恤你,今天放过你吧。”
卫夕看他愿意收手,心道看来今天的公孙衡真的变的很好,要搁在平时,一旦他qíngyù上来了,哪里会管自己要不要,於是便亲了亲他,而後笑道:“以後有的是时间,你也不用今天一次做完了嘛。”
“唔,以後这个词我喜欢。好吧,放你睡觉。”公孙衡打了个呵欠,拍了拍卫夕的肩背,道。
本来今天日间受了惊吓,再加上又习惯了帝烈每晚陪伴,今天帝烈不在身边,卫夕正想著看来今晚一个人睡就算不会做噩梦,只怕也有点空落落呢,哪知道公孙衡来的及时,让他又睡了一晚好觉,欢喜之qíng自是不言而喻。
第二天早上,公孙衡和他一道吃了饭才离去处理他的蝴蝶谷事务,卫夕乐得清闲,正准备去石室看看蛊术毒术打发时间,却有下人进来道:“肖洛采肖门主求见。”
却说公孙衡等人都是走捷径──偷偷摸摸进来──所以能劳动天枢院下人通报的时候很少,对於下人来说,自是事qíng越少越好,这也是下人之福吧。
卫夕听说是肖洛采来了,倒是一愣,想著肖洛采不是最讨厌看到他吗?怎麽今天有空过来了?难道有什麽事qíng?比如是关於柏修有消息了?想到这层,卫夕便让人快请。
肖洛采是知道帝烈出去了的,不过平常帝烈如果不在卫夕身边,卫夕也会跟别的人鬼混,此时看卫夕一个人在家,没跟谁鬼混,心qíng稍好。
落座,喝茶,等喝到第二遍还没说话时,便看见对面坐著的卫夕开始熬不住地抓耳挠腮了,於是便暗暗一笑,开口解了因静默带来的沈闷。
“被柳星云吸了元气,又被李寒霜下毒,接二连三的,你身体可有什麽不适?”
“……还好,没什麽问题。”卫夕道。心里暗暗狐疑,想著这肖洛采不是来说柏修事的麽?亏他刚才还那麽著急,想听他搜集到的qíng况呢。
“李寒霜你想让我帮你怎麽处理一下?”肖洛采再次开口,问的依然是卫夕不感兴趣的话题。
“呃……已经吓过他了,就算了吧,毕竟人家是驸马,闹得太厉害别惊动了朝廷。”
卫夕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如果惊动了朝廷,他一个人被通缉逃命还无所谓,但卫家庄他们全家上上下下也有一百多口,本来麽,他因为毒蛊的事都怕没法侍奉双亲终老了,要是还给他们带去大麻烦,那他死了也没脸见卫家的列祖列宗了。
肖洛采本想以牙还牙的,李寒霜给卫夕下的是什麽样的毒,就给李寒霜也下差不多类型的毒,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他应得的嘛。但看卫夕这样说,便想著,看来不能那样gān了,那样gān李寒霜肯定会死,他一死,卫夕就知道自己没听他的话擅自作主弄死了人,搞不好要怪自己,不过一点苦头也不给李寒霜吃,那也太姑息养jian了,所以还是不让卫夕知道、偷偷摸摸下点小毒吧,既弄不死人又整治了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驸马。
於是肖洛采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後话题一转,问道:“要是你身上的毒蛊解了,你以後打算怎麽办?”
“怎麽办?继续闯江湖喽。”卫夕不太明白肖洛采问这个是什麽意思,便挠了挠头,道。
“我是问,你现在跟帝烈、公孙衡、苏醒、阎石甚至柳星云都有关系,要是你的难题解决了,你跟他们的关系怎麽办?是准备跟所有人还保持著眼下这种关系还是准备选择其中的谁共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