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卫夕qíngyù已经高涨,肖洛采便扯出了蒙上了卫夕不少爱ye的宝珠,将自己早已忍耐不住的火热埋了进去。
知道卫夕想要更多的快感,肖洛采便满足他,一进去就是一番狂轰乱炸,看卫夕呼吸加快、脚趾越攒越紧,最後长呼了一口气,释放了,肖洛采便放缓了速度,轻风细雨起来。
其实肖洛采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使出来,不过这是他们重新在一起後的第一次,怕用的东西太多卫夕生气,所以节制了些,要不然,他还想用小夹子夹夹卫夕的嫩蕊,扯弄一番,或是给卫夕的玉jīng套点东西,看著卫夕蹙眉苦脸的模样,真是能激发人的嗜nüèyù啊,因这种yù望带来的快感,可比寻常欢爱有意思多了。再或者让卫夕用嘴帮他做,然後他用道具满足他下面的嘴,这样卫夕的两个嘴都能满足了,多好。可惜这些主意他暂时还不能用,免得让卫夕生气不理他了。
肖洛采原是喜欢研究的人,比如他就喜欢整天捣鼓毒药毒蛊等,这个xing格也带到欢爱上来了,此时看卫夕愉悦,就不免想问,帝烈、苏醒、公孙衡、阎石甚至柳星云和他等,他最喜欢和谁欢爱,或者问问谁的技术比较好等,不过知道这个问题多半卫夕不会回答他,当然,他可以用药药来答案,不过这样就没意思了。将药用在问qíng人问题上,未免显的自己太没本事了,於是只得作罢。
那卫夕看今天肖洛采虽然仍是以前作风,不过的确听话地没乱搞到让自己无法忍耐的地步,方有些放心,想著过了几个月,肖洛采的xing格倒改了些,要是换了以前,纵使知道他喜欢自己,恐怕在欢爱方面,对他那些变态嗜好,他还真没法配合呢。
一想到变态,就想到了柏修,当下便想著,比起柏修,肖洛采还算比较正常的人了,都这样变态,那柏修不是更变态到可怕的地步?想到自己身上现在还有那个可怕的毒蛊,卫夕心下不由叫苦,想著自己做的事可真有够无奈的。
他跟男人鬼混,除了想激柏修出来外,就是想著真要死了,也要给柏修戴一千顶绿帽子,气死他,可是从另一个思维来看,他这样做还真是有点不合算,想想当初是因为不想跟男人在一起才拒绝柏修的,可是现在还不是跟这麽多男人有关系了,既然如此,那当初岂不是白拒绝了,如果同意了柏修的要求,现在还不用因为毒蛊的事担惊受怕。可人有时候就是想不开,卫夕那时候是心里压著一口气,想著就算要死,也不让柏修如愿,凭什麽他一吓他,他就得乖乖听话地跟他在一起啊,他就是不跟他在一起,看他能拿他怎麽样!所以才做出了那些荒唐的事来。
午後,肖洛采有事离去,卫夕看左右无事,便来个午後小憩,至於看秘籍的事,等近晚的时候才准备过去了。
还没睡上一刻锺,便觉chuáng前有冰寒之气,睁开眼看时,却是柳星云──看起来似乎有点生气的模样。
卫夕看是他,想起那天的事,便不言语,看柳星云怎麽跟自己解释。要是无心也就罢了,要是有意,唔,自己手上刚好还有上次肖洛采给自己用来防身的那些药,给他来点,然後整治他一顿,让他不要再对他乱搞。
柳星云看卫夕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睬,心内的怒火不由更猛了些,稳了稳心神方道:“那天你说三天後会找我的,怎麽没过来,我等了你一上午。”
卫夕听他的口气,似乎并无心虚之态,便道:“还说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麽?”柳星云狐疑地问,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卫夕了,让他用怪责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卫夕想看来他还真不知道呢,於是心里便舒服了点,毕竟被人骗总不是什麽让人值得高兴的事。
“……你不知道吗?你的武功其实是采补术,那天你和我做了後,我元气大伤,要不是肖洛采给我吃了补身体的药丸,我恐怕到现在还躺在chuáng上呢。所以,你觉得我还会跑过去让你采我的元气,然後哪一天搞到jīng尽人亡吗?”卫夕实话实说。
柳星云这才明白为什麽卫夕不过来看他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下便上前,颇有点愧意地摸了摸卫夕道:“抱歉,我不知道,原来是这样。”
想了想不由苦恼道:“这该怎麽办呢?我不要你的话,我会丧命;要你的话,对你身体不好。……”
卫夕想了想,而後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嘻嘻笑道:“我有个好建议,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