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一僵,他没想到卫夕会这麽讨厌他,他以前对chuáng侣的确温和随意的很,那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挺在意卫夕对他的任何看法後,初次接触到这种感觉的苏醒难免手忙脚乱,此时看卫夕这麽讨厌他,便不由反省起来,想著,或许顺著卫夕的意比较好,反正在事qíng有变化前,他会采取行动,所以现在用不著对卫夕如此管束。
於是当下便笑道:“好好好,算我的错,这样好了,从今以後,我都听你的,只要是你不愿意的,我就不gān涉,这样行麽?”
这话卫夕爱听,看了看苏醒果然柔和了不少的表qíng,便道:“那你要说话算话啊,以後不许管我,更不许用不善的语气跟我说话,行吗?”
苏醒心里叹了口气,想著自己哪管了他什麽,至於不善的语气,他什麽时候说过,不过就是表qíng冷了点吧?他要真用不善的语气说话,估计吓也要吓坏他,不过也懒得跟卫夕争辩这些,只点头道:“好吧,除非攸关你xing命,否则我不会管的,更不会用不善的语气跟你说话的。”
虽然得了苏醒的保证,但卫夕还是有点不放心,於是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呃,你最近xingqíng常变,真的没什麽事吧,要有什麽事,可以和我说说,闷在心里会让你的xingqíng越变越坏的,你要变成那样的人,在江湖上的人缘可就要越来越差了,你我朋友一场,我可不能看你变成被人讨厌的人。”
看著卫夕一幅关心、认真的模样,苏醒嘴角抽搐,想著还不是为了你嘛,要不是为了你,对著别人他会这样qíng绪变化过大嘛。
“真没什麽事,不要瞎想了,有时间,想想你身上的蛊,还有想想怎麽防备李寒霜吧。”
听苏醒劝他想想蛊和李寒霜的事,卫夕心下不由叹了口气,想著,他现在要想的事qíng太多了,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不少麻烦等著他处理。比如眼下要防备李寒霜,要找柏修解他的蛊,等解了蛊要想怎麽解决他跟这些人的关系,等等,特别是找柏修解蛊还有处理这些人的关系,可不是好搞定的,恐怕将来要让他好一阵头疼了。
来到阎石主院的时候,苏醒与卫夕不由面面相觑,原来,主院气氛颇为凝重,卫夕看到阎玉与胡帆正和阎石剑拔弩张,看到苏醒、卫夕来了,阎玉也不跟哥哥告别一声,就拉著胡帆离开了。
“这是怎麽了?”看向离开的两人,苏醒向阎石问道。
阎石满脸的怒气,道:“我妹妹,她说她要嫁给胡帆!”
这话就让苏醒和卫夕不懂了,於是卫夕便问道:“胡帆挺不错的啊,既然他们两qíng相悦,你怎麽不许你妹妹嫁给他?”
阎石叹了口气,道:“夕夕你不知道,胡帆不是太岁山庄从小收养授艺长大的弟子,而是几年前受了伤,倒在太岁山庄附近,被我妹妹救回来的,伤愈後,他就在太岁山庄落了脚。我妹妹跟他一直没什麽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一直没发现他们还有这样的jiāo往,直到今天我才在後山发现他们……他们有私qíng……哎……”
“……不是在太岁山庄授艺长大的,就不能做你妹夫啊……”卫夕不太明白阎石说的,挠头问。
苏醒听卫夕这样问,笑道:“呆呆的夕夕……不懂阎兄说的什麽意思了吧,我来给你解惑。你看,胡帆不是太岁山庄长大的,是半路因受伤在太岁山庄落脚的,这人的底细,阎兄肯定不知道,因为据我所知,当时在江湖上并无胡帆这个人,在庄里痊愈後,跟阎兄说他身份时,只说刚出江湖,不知天高地厚,碰上了高手,所以一时受了重伤。听起来似乎并没什麽不妥,但毕竟不知道他的来历,自然不放心。所以阎兄不是因为胡帆身份配不上自己的妹妹,而是觉得不能把妹妹嫁给来路不明的人。”
听了苏醒所说,阎石笑著点点头,向卫夕道:“正像苏醒说的那样。不是说不是在太岁山庄长大的人就不能做我妹夫,如果他是江湖成名人物,大家那是肯定知道对方底细的,这样的人,做我妹夫,我也不会像现在这麽反对了,所以我反对不为别的,只是怕胡帆来历不明,将来别伤害了我妹妹。”
这年头,在父母双亡的qíng况下,兄代父职,要想做一个好兄长,可不容易啊!cao心的事可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