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鹰坐。
“喝茶。”
他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你走吧。”
她集结一gān好手准备去都城杀了孤鹰,可孤鹰如今送上门来,她不仅没有抓他,甚至还要他走?
孤鹰却没有走。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手中的茶杯,良久才叹了口气:“我以为我能忘记你。南宫月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忽然站了起来,忽然朝外走。
但他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的手已被另一只手握住。
“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我恨不得杀了你,可又时常为你担心。”
她说的是真话,因为此刻她已不再是南宫家族的大小姐,此刻她是他的女人,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他的女人。
在这样的女人面前,纵然你有太多的悲伤,你也会将她推倒在chuáng上。
孤鹰已太疲倦,他已想退出江湖。
他想有个家,有个妻子,还有个胖嘟嘟的儿子。
làng子并非无qíng,làng子只是无根,若是有一个人能让他落脚,làng子也就有了根,那也就不再是làng子,而是平凡的人。
他们都似许久未曾如此近距离地爱抚彼此。
他们的肢体纠缠着,他们的心也纠缠着。
人类最为原始的yù望,自然最大的规律,如果你有一个爱你的人,你是不是会放弃一切去对她好?
孤鹰醒来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
因为此时他四肢无力,他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他就这么赤luǒ着被人绑在一张椅子上,不仅如此,他的面前还站着四个女人。
四个很好看的女人。
好看的女人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们的目光,孤鹰是个男人,虽然是个不怎么正常的男人,他已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穿衣服。
在女人面前,男人穿得再好也无法俘获她们的心。
那些华服公子哥也有比流氓更可恶的。
“你似乎并不担心自己。”四个人中右边的女人开口说话了。
孤鹰笑笑,有时候笑笑的意思就是默认。
“大小姐已经走了。”这是另一个女人说的。
接着第三个女人又开了口:“她走的时候告诉我们来这里找你。”
最后一个女人说:“找到你之后要好好服侍你。”
她们服侍得很好,因为她们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五个完全赤luǒ的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他们要做什么?
孤鹰忽然苦笑道:“你若认为一个男人才与自己的女人相好过就能再跟别的女人相好,那你们可真的不了解男人。”他说完,竟然站了起来,身子上的绳子也都断了,他从一旁拿起自己的衣物,很快就穿戴好了。
他走的时候继续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对不起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四个赤luǒ的女人只能看着他走。
因为她们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可怕,在自己完全赤luǒ的qíng况下还能如此从容淡定,在如此四个尤物的诱惑下还能走的男人,她们已感觉到他身上的魅力。
“难怪大小姐会喜欢他。”
萧玉山听到此处想起自己曾在古堡里被静儿玩弄许久才会有有些反应,心中暗暗推测这孤鹰果真也有龙阳之癖吗?可他又是为何会喜欢上南宫家的大小姐呢?
杜子轩没有留意萧玉山的神色,接着说:“那可是五个绝美的女子,想那孤鹰都不为所动,我敢打赌,这天下除了太监,便没人会想他一样忍得住。”
萧玉山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个太监。”
此话一出,杜子轩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大可能吧?我听他中气十足,断不像阉割之人。”他说着去学宫中太监举止,萧玉山恨不得打他一巴掌,杜子轩顽皮一阵,左右看了眼道:“萧大侠,进来文丞相又排了一批杀手去暗杀张弘范,结果还是失败,‘十剑’之二的木笏笏和卿丘儿失败被擒,已被斩首。”
萧玉山听罢,之前和唐小南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两次暗杀着实有点不像文丞相的行事。”
萧玉山道:“我怀疑此事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目的是要削弱丞相身边护卫实力,要知道‘十剑’剑法冠军天下,若是能一一除去,那么他们派杀手前来暗杀丞相,便会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