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启的嘴再次被封,纳瑟霸道的吻很快让他再次失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嗯……”吻到深时,燃沙哑的低呤让纳瑟浑身都发热起来,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燥热正从小腹下窜上脑门,他立刻离开燃诱人的嘴唇,深深地吸着气试图控制自己正不断冲上脑门的yù望。
良久,纳瑟才亲吻着燃的头顶轻声问道:“燃,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燃的声音依然沙哑,龙延说已经很难恢复,不过幸好在龙延的jīng心专研与医治下,那覆盖了左脸与左肩的烧伤正渐渐转好。
早在两个多月前,燃正处于深度昏迷期间,龙延便以化腐之术将因烧伤而变形的肌ròu毁之,后又重新塑造,因为当时的燃正处于昏迷中,所以并没有感觉到痛苦,这一点纳瑟不止一次表扬过龙延。
龙延的治疗虽然复杂,可成效却出奇的好,如今烧伤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任何扭曲的形状,只待那片红色退去便能恢复如初,别的疤痕更是不在话下。
燃渐渐恢复的脸与记忆中并不完全相似,早已脱去了稚气,甚至更加吸引纳瑟的眼睛,只有那双总是专注的凝望着自己的眼睛依然清明透亮。
“燃,我爱你,你也说爱我好吗?燃?燃……?”
怀里的身子突然像失去力气般靠向自己,纳瑟狐疑的低下头,顿时脸色一沉。
依靠在自己怀里的燃正紧紧的触着眉,脸上全是细细的汗水,但触手之间却是冰凉一片,牙齿死命紧咬下唇,显然正在忍受着剧烈疼痛。
纳瑟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住,心里一瞬间慌乱无章,却又马上想起龙延的话,与之前每日所发生的症状便迅速把人抱起放回棍上,担忧的握起他冰凉的手,内力缓缓进入燃的体内。
两个多月来,这种qíng况并非第一次,每次不管燃睡着还是醒着,一天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剧痛难忍的时候,而这种时候谁也帮不了他,龙延说他的内腑受创太重,再加上他体质敏感,哪怕一点外力都会引起抽痛与痉挛,除了忍没别的办法。
燃细瘦的手臂横过腹部重重向下压着,几乎把薄薄的小腹压平,却依然无法阻止这折磨人的抽痛,内腑不断的翻搅,似乎也在抗议这剧痛,冰冷的胃部更是突突跳动,在掌下几乎要破腹而出。
“嗯啊……呼……”
剧痛来的毫无规律,一阵一阵地从腹脐处扩散开来,燃无助的重重喘气,好不容易熬过一阵剥腹般的剧痛,才张开眸子就看到纳瑟担忧的脸,正想开口告诉他自己没事不用担心,一口血便喷了出来,紧接而来的是更基从前的疼痛,他猛地向上弓起身子,头不可抗力地后仰,吓的纳瑟呆愣了半秒马上抱住燃,温暖的手掌贴在他剧痛难当的腹部,带着内力缓缓地顺势轻揉,并轻轻地在他耳边低唤着他的名字:“燃……燃……没事的,有我在,把手放开,你会伤到自己的……”
“不……啊……呃啊啊……疼……”腰腹无力地落回chuáng榻,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被汗水浸透,即无力又止不住阵阵抽搐与颤抖。
纳瑟眼眶赤红,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燃烧,烫的眼睛又涩又疼,他瞪大眼睛一瞬不离的看着痛苦中的燃,恨不得替他承受,掌下的小腹柔软却异常冰凉,胃部更是像有活物在里面似的莫名搅却着,龙延说这些过去的药物所留下的后遗症,那些曾经施于其身的药物此刻正如被囚禁的蛊虫在他的肚腹里打战,日日不停的折磨他。
龙延曾对纳瑟做了最坏的建议“你若真爱他,便告诉他,你一个人也可以。”
怎么可能?
纳瑟根本无法想象再次失去燃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也许会变成第二个乌伤老王也说不定。
“燃……”纳瑟轻轻地趴在燃柔软冰凉的腹部轻轻地落下一个个爱怜的吻。
“呃……”
燃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半睁的眸子低垂着,压进腹部的手渐渐放松,任由纳瑟的手掌取而代之轻轻按揉着他整片棉软的腹部,疼痛不那么明显了,渐渐控制在能够忍受的范围。
“纳……瑟……”
“嗯,我在……”
每次听到燃呼唤自己名字,对纳瑟来说都是极大的冲击,脑海里总会如同恶梦般浮现那时在自己的凌nüè下极度痛苦下呼唤着这个名字的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