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赶快将那吃的喝的收了起来,便拉著司徒遗戈躲进了里屋。
里屋是间不大不小的卧室,chuáng上还有些老旧的被枕之物,chuáng後亦有一老旧的四扇屏风,想来俱是主人走时嫌其已旧没带走的。
两人刚躲好,便听从外屋传来说话的声音。
“爷,gān吗歇脚啊!赶快回蝴蝶谷不好吗?”
是一个甜得让人发腻的声音,听得屋里两人都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萧雅抓起司徒遗戈的手,在他手心里写道:“是男是女?”
他那意思是想问司徒遗戈刚才外屋说话的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实是因为那人说话不yīn不阳的,分不出来。
“男吧?”
司徒遗戈也不确定地回写。
“宝贝儿,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回了谷里,那麽多的美人儿,我看得眼都花了,只怕到时就没时间来疼柳儿了啊!”
屋外传来一笑得让人一听就觉得颇有些yín邪味的浑厚中年人声音来,继而是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其间隐隐能听得出来有人好像是在很难耐地喘息著。
“什麽声音?那人怎麽了?”
司徒遗戈不明白地问。──当然,依旧是用写的。
“他们……”萧雅微红了红脸,这才快速写道:“在亲嘴……”
“你怎麽知道他们是在亲嘴?你又没看到……”
司徒遗戈才不信呢,你听你听,外面传来了呻吟的声音,那人明明好像是很痛苦的嘛,亲嘴,不应该是很亲热的事吗?哪会这麽痛苦?
“反正就是那回事,信不信由你。”
两人还没吵完呢,屋外又传来那两人的说话声音。
“那麽多美人儿爷就不能多疼疼柳儿吗?”
是那柳儿撒娇的声音。
“我是想多疼疼啊!只是人太多了,我忙不过来啊!我又不能只疼你一个,不去疼别的美人了,对不对?所以我才会在这儿歇歇脚,好在进谷前再好好疼柳儿一次啊!”
“这儿破破烂烂的,怎麽做事嘛!”
他可是很讨厌脏兮兮的地方的。
“别急啊柳儿,後面有一间卧室,那儿枕被皆有,咱们这就去好好儿的大gān一场!”
那中年人说这话时的声音就更yín邪了,带著浓浓的暧昧味。
屋里的两人一听,急了,躲又没地方躲,惟一的门又不敢出,只得暂时躲入那破屏风後,幸好那屏风虽旧,但总算还能藏得住人。
两人才藏好,屋外两人便进了来,由於大家处得极近,司徒遗戈和萧雅躲好後便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被那两人发现。不过,到目前为止,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了,那就是,这两人不是追赶自己的人!
“还真的有枕被呢!嗳,爷,您是怎麽知道这儿有这些东西的?是不是以前经常来过这儿做好事啊?”
说话的口气里含著浓浓的醋味,听得那爷嘿嘿gān笑了几声,搂住那柳儿便亲道:“管那些做什麽,你只管好好地陪爷就行了。”
“我说他是男的吧!”
司徒遗戈已经从屏风的微小fèng隙中看到了那两人的样子,便在萧雅的手上写道。
“天知道是不是,你看,他除了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外,长得哪像男人了?”
萧雅的话也不错,从那屏风fèng中望去,但见那中年人五官粗犷立体,如刀削斧劈,可以明显地看出那是一个阳刚味极浓的响当当的男子汉;但那叫柳儿的……正如萧雅所说,除了衣服穿得像是个男人,五官之柔媚细致,哪里输给一个女人了?虽说司徒遗戈和萧雅五官已经够中xing的了,但,跟这个叫柳儿的比起来,司徒遗戈和萧雅那就可以昂首挺胸颇为自豪地向人家说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你看,他没胸部,又有喉结,是男人了吧!”
司徒遗戈仔细观察了下,作出最肯定的答案。
原来,屏风外两人,这会儿功夫已经开始在边亲吻的当儿边脱衣服了,那中年人更是将那柳儿压在了chuáng上。
司徒遗戈写完了後,没见萧雅有动静,不由轻转头看了看,却见那萧雅此时脸已经红得像是要燃起火来了。
“怎麽了?”
粗神经的呆头鹅,你说是怎麽了?外面在上演活chūn宫,你看著不脸红啊?
是以,萧雅听他一问,不由拿眼瞪了瞪他,然後朝外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