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遗戈一看是自己赢了,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不过,这样一来,萧雅就不高兴了。
“就猜一次比不出什麽来,咱们连猜三次,要是哪人胜了两次以上,才算数。”
“你怎麽不讲信用啊!刚刚明明说好的……”
司徒遗戈怕自己下一次便会猜输了,不依。
“那我就不让你碰。”
萧雅没辙了,只得耍赖。
“你怎麽可以这样嘛……”
如果萧雅不是心甘qíng愿的,司徒遗戈还真的拿他没法。
“你要不要猜?你要是不猜,我可是要吃东西了。”
累了一上午,他想补充点体力了。
“好嘛,我猜就是了!那,要是我胜了,你可不许再推脱了!要不然,我……”司徒遗戈想想自己得说出一个比较严重的恐吓才能让萧雅服从猜拳结果,於是便道:“我可就要跟你绝jiāo,你听明白了没?”
“好啦,好啦,我到时一定听从猜拳的结果就是了。”
见司徒遗戈愿意再接著猜,萧雅怕他反悔,赶紧忙不迭地保证。
可是……
嘿嘿,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惩罚这萧雅刚才说话的不算数,三次下来,竟全是司徒遗戈一人赢了,这下,萧雅无话可说了,但,明显的,他一点都不高兴。
司徒遗戈本来是想兴奋地大叫的,但看萧雅一幅沈默寡言好不沮丧的样,他就不好意思再表现出高兴万分的样子来了。
“雅……都忙了一上午了,正事都没gān,咱们现在做完它,好不好?”
司徒遗戈将萧雅搂进自己怀里,轻声细语地相询。
萧雅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什麽好的理由再反驳了,於是,便只得任司徒遗戈所为。
然而,下面的qíng节便有些惨不忍睹了。哈哈。
想想看,两个家夥对这种事都是破题儿第一遭,哪知道怎麽能享受得到快乐啊!是以,当司徒遗戈qíng动以後,便急不可耐地按著锦帕上所绣的方法,将自己的灼热一个用力挤进了萧雅那狭窄的甬道里去了。萧雅当下便疼得哭了起来,死命抱紧司徒遗戈,不让他有丝毫可以再动的可能。
“好疼!好疼!”他从小到大也没疼得这麽狠过。“你一定是做错了,那天……呜呜……那天那柳儿就没疼过……”
“可是,那天那柳儿也哭了啊!”
“他声音里没痛苦的意思,不是真疼,我这是真疼,呜呜,一定是你做错了,我不要再做了……”
萧雅当下便想推开那司徒遗戈,但司徒遗戈此时是箭在弦上,哪能不发,於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知哪里来的巨大力量,让他得以按住了萧雅挣扎的身子,竟是将自己的分身全挤了进去。
“啊……”
萧雅一声惨叫便像是平地里一声炸雷般倏地掀起,惹得外面赶车的李四吓得赶紧相询:“少爷,您怎麽了?”
听出来是自家少爷的声音,是以,李四便将马车停了下来,朝里问,并有要打开车门向里看的势头。
萧雅疼得虽是狠,但此时听见自己的车夫李四相询,却也再不敢接著痛哭,赶紧道:“没什麽,我跟司徒少爷闹著玩呢,你接著赶车吧!”
──要是让这下人知道了自己被人压在身子底下这种丑事,那怎麽得了?是以,萧雅赶紧将自己的惨叫声来了个紧急刹车,而司徒遗戈也很配合地不敢再接著动上一动。
那李四听少爷说没事,便又接著将车向前赶动了。
车里的两人,在李四将车赶动後,这才慢慢从屏气凝神中回过神来,这一回过神来,两人便明显地闻到了一丝应该属於鲜血才有的腥气。
“呜呜……”萧雅只敢轻轻地低泣,再不敢大声哭出来以免惊醒外面的车夫。“一定是我後面被撕裂了,你看看流了多少的血……”
司徒遗戈见萧雅脸色苍白的那个样,微有些心疼,便打消了要接著动上一动的念头。──不是他想折磨雅儿,实在是男人在这当儿根本停不下来了!
他调整了下位置,依著萧雅的吩咐看了看其身後。
还真是的呢……
萧雅的那儿,真的是被扯裂了开来,露出了鲜红的伤口,正有不少的血丝,从那伤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