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对儿子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皇后错荐卓妃,被罚在了冷宫,如果皇上可以原谅肃君彦,就也原谅皇后吧。”
刘琛冷冷道:“简相今早在朝上也是这么说的。”
“皇上可曾想过再立一个男妃。”
“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知道林默对皇上一往qíng深,不如……”
“林重远不会答应的。”
“哀家可以去说服他”韩太后道:“只看皇上的意思。”
“太后,您身子不适,就好好将养吧,儿子后宫的事qíng,儿子自己可以处理。”
“是啊,哀家现在已经管不了皇上的事qíng了,哀家没了兵权,也没了娘家。”
“太后,娘。”
“皇上再想想吧”韩太后道:“有了林默,皇上不仅可以有人相伴,也可牵制林重远和林贤父子,就算皇上把所有藩王的兵权都收回来,能用兵的,也不过是羽林军里的将军,到头来,不过是林家父子一门独大而已。”
“儿子会好好想想太后的话的。”
从紫宸宫里出来,刘琛看看满天的红云,忽的说了句:“给朕备马。”他轻装出宫,带着贴身侍卫,策马直奔灵觉行宫而去。
翻身下马,刘琛跑进行宫,大步往回廊后面走,对身后的一gān侍卫道:“都别跟着朕。”
“是。”沈征虽然应了,却仍是远远跟了过去。
刘琛一眼看到面前扫地的背影,脚步嘎然而止,光光的脑袋,修长的身材,凝神打扫着地面,就像当初在云台寺,自己打开房门,看到的那般qíng景,心上之人就在那里,刘琛心cháo涌动,大步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肃君彦:“哥。”
肃君彦手一松,扫帚倒在了地上,他没有回头,只是任他抱着,身子微微颤着,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刘琛一把抱起了他,转身走进身后的寝宫,把肃君彦放在chuáng上,刘琛附身扑了过去,一把将肃君彦的裤子拉到膝盖,压着他亲吻抚摸起来,肃君彦抓住刘琛的手:“奴婢不洁之身,皇上……还是去找别人吧。”
“你以为朕不想。”刘琛说着,打开肃君彦的手,把他扒了个jīng光,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自己的东西顶在肃君彦的臀fèng:“呃……”qíng蛊闻到熟悉的气味,立时将肃君彦的qíngyù催到了极致,肃君彦本以为刘琛不会再来见他,多少日夜压抑着蚀骨的思念,现在被爱人亲吻爱抚,本来就已经qíng难自控,加上qíng蛊的折磨,更让他yù火焚身:“皇上……呃……呃……给我……给我………”
肃君彦叫chuáng叫得yíndàng无比,自己也羞臊的满脸通红,看他长睫含泪,妩媚动人,刘琛打开肃君彦的双腿,喝道:“叫朕夫君。”
“夫君……夫君……”肃君彦双腿夹住了刘琛的腰,迎合着刘琛的挺入。
“骚货。”刘琛猛烈的gān着他,一边难听的骂着,一边奋力的gān着,胯间挤压的快感让刘琛慡到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从十四岁到二十七岁,他不知道gān过多少人,女人,男人,可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这种淋漓尽致的痛快和满足,占有和蹂躏一个人居然可以让他那样的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有日子没有房事了,刘琛太过兴奋,很快she了出来。
他急急脱去外衣,喘息着拉过肃君彦的身子,抱在怀里揉弄,不大会子就又硬了,他把肃君彦按跪在地上,狠狠cao弄起来:“好慡,好舒服,舒服,真紧啊……舒服……”刘琛慡得大叫,把肃君彦gān得哭嚎般呻吟,qíng蛊本是奇物,可以让受蛊的男子即便不泄身,也会时时有如泄身之感,长时间的快感,会让人yù生yù死,不能自控,若被种蛊之人cao弄久了,更会吟叫嘶哭到失禁昏厥,刘琛不是不知道,可他憋得难受,不顾肃君彦的死活,将他按撅在地上,猛cao了半个时辰,肃君彦神志模糊着昏了过去,忍不住失了禁,不是第一次被刘琛gān成这般光景,肃君彦趴在地上,羞涩的蜷抱着身子,可体内的qíng蛊不是那么快就能放过他,胯间的qíngyù仍是高涨,肃君彦在地上扭动喘息,刚刚已经泄了几次身子,却还是不能灭去身上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