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君彦被押到馆驿后,侍卫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将他jiāo给馆驿的管事薛定成。馆驿里所有的人都跑出来看肃君彦,这个倾城绝色的男后,因为与人通jian,竟被皇上贬为官jì,还令其非luǒ不得见人,非死不得赎身,坊间对此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薛定成看了一眼肃君彦,只觉得他虽然有些清瘦憔悴,但眉目如画,丽质天成,咋一看,也不过二十上下的样子,如此这样的惩罚,可有些bào殄天物了。若是其他的官jì,这般尤物恐怕今天晚上就得被自己和几个兄弟玩儿了,但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烫手的热山芋,因为自己已经收到几个一品大员的传话,有人要他死,有人要他活,而这些人,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侍卫递给薛定成一张画,这是一张肃君彦的chūn宫图,看一眼,也能让人血脉喷张,:“上头有命,把这个挂在墙上。”
“那您跟我来吧。”
肃君彦被带到馆驿后院的一间房间,门口有一个牌子,上面挂着“男娼君彦“的牌子,薛定成把那张图贴在了门旁的墙上,肃君彦的脸一下子红得透了,只得快步进了门,屋子里的陈设只能说是gān净,chuáng不宽,也不软,被子很旧了,墙上挂着一个粗长的鞭子,毕竟,这是罪臣子女收监赎罪的地方,来这儿是受罪的,不是享福的。”肃公子,这儿的规矩是,每天晚上官jì要跪在门口一个时辰,有客人挑上了就去伺候,没有,就回房待着,不能出去,因为皇上有圣旨,你就脱光了跪在屋里让人挑吧,外面挂着你的画像,真有人挑上你,你就得接客,不能挑客人,不然是要挨打的。”薛定成说着,指了指墙上的鞭子:“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对管事的,要跪着回话。”侍卫提醒。
肃君彦撩衣跪下:“是,听明白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回去复命了。”
“您请。”
傍晚,驿监拿着鞭子看肃君彦脱光了衣裳,跪在地上,他胸前有rǔ环,皮肤细腻光滑,屁股上有伤,但很漂亮,容貌更是没得说,就连男根也生得好看,驿监看着他流口水,但是法曹薛定成早就告诫过他们,想活命,就不能碰他。窗户是开着的,肃君彦跪在窗户下,后背对着窗户,来挑选的人一个个争着看他赤luǒ的身子,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有个异族官员大声说:“我今天晚上就点他了。”
“我也点他,我也要。”
“排队吧,排队。”驿监在喊。
肃君彦的门口一会儿就排起了队。
那异族官员冲进门去,将肃君彦推倒在chuáng上,三两下的拉下了裤子。肃君彦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由人拉开了双腿。
“住手“门被人推开,林贤气喘吁吁,怒气腾腾,他把那异族官员推到一边:“穿好衣服,滚出去。”
“你……你……”
“滚。”林贤青筋绷起,伸手拔出剑来,门外羽林军已经在轰人了。那异族官员见势不妙,赶紧走了。
“哥“林贤拖了外衣给肃君彦盖上,低声骂道:“皇上真他妈王八蛋,咱不听他的,咱走。”
“别胡说八道。”肃君彦甩开他的手,一边穿衣,一边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被人缠住了,出不来,爹都急病了,他说了,谁的江山他都不保了,爱谁谁了,他要带你走。”
“爹没事吧。”
“没事,就是又气又急,为了林默他生气,为了你他着急,一来二去的,就病倒了。”
“带我走?”肃君彦苦笑:“往哪儿走?”
“哪儿都行。”林贤道:“我这就让童娇收拾东西,带着孩子找地方等我去。”
“不许这样意气用事。”
“这不是意气用事,你是我哥,我不能让他们这么糟蹋你。”
“我已经让人糟蹋够了,不在乎多那一回半回了,现在连他都不在乎我被人糟蹋,我还在乎这么多做什么?”肃君彦心已如灰,等他做完了自己想做的,这人间之事,也就无可留恋了,“先不说这个,硕连澈不能死。”
“他那么对你,你还不让他死。”林贤连吃了硕连澈的心都有。
“他是被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