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行人员训练有素,和羽林军的军兵一般身手,显然不是寻常侍从。
搭起篝火,烤上鲜ròu,肃君彦昏睡几天,有些饿了,坐在那里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穆赤维扔给肃君彦一个酒壶:“晚上可能会冷,喝点吧,糙原上的酒。”
肃君彦打开瓶盖喝了几口,浓烈甘香,和那晚喝的酒一样:“是你给我下的药,还是苏子玉。”
“当然是他。”穆赤维道:“我若想要谁,打昏了带走就是了,酒里下药,得多麻烦。”
肃君彦把酒壶扔回去,继续吃ròu,篝火映下,肃君彦的脸美得如画一般。穆赤维盯着他的脸,下腹止不住一阵燥热,他走到肃君彦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喘息浓重,想要抗抱起他,肃君彦当然知道他想gān什么,心下惊惧,用力反抗起来,随行的侍从纷纷过来,将肃君彦死死按在了地上,穆赤维随身带来的都是匈奴最好的骑兵,肃君彦被七八个骑兵按住了,身子一动不能动,其中两人就势拉开肃君彦的双腿,裤子随即便被另一个骑兵扒了下来,穆赤维跪在肃君彦两腿之间,看着肃君彦赤luǒ的下身,一下子扯开了裤带,找准地方,狠cha下去,穆赤维第一次gān男人,只知道猛打猛撞,又因为肃君彦的绝色姿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啊……”肃君彦痛楚的呻吟在深夜中回dàng不停,直到被gān的神志模糊,昏死过去。穆赤维泄yù过后,扛着肃君彦回到自己的帐中,一觉醒来,见肃君彦仍然昏睡着,一口冷酒吐到脸上,看到肃君彦醒了过来,又翻身压过去,肃君彦激烈挣扎,他虽无内力,却有身手,无奈穆赤维又高又壮,力大无比,他拼力抵抗,也仍出于下风,穆赤维见压制不住肃君彦,没了耐心,揪着肃君彦的脖领子,把他拖出帐子,本来就没穿裤子,军兵们见状又扑上来压住他的手脚,一cha到底,肃君彦疼得喘着粗气,他知道不能硬抗,众目睽睽之下被qiángbào虽然让他难堪yù死,可如此下去,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到匈奴都是个问题。”不要…二王子……不要……我求求你……你别这么狠……我教你……我教你……怎么gān……”
穆赤维闻言,扛起肃君彦,把他扔到马车上,拉下帘子:“说吧,怎么gān你。”
肃君彦qiáng忍屈rǔ,手把手告诉他要如何与男人欢好:“你润滑些个……对……对……就这样做……是这里……就是这里……”
穆赤维看他神色,判断他是不是舒服,足足练了一天一夜,终于让肃君彦在他身下泄了身。
穆赤维十分兴奋,他扒光肃君彦所有的衣服,将衣服扔出车外,只把自己的皮袄盖在他的身上:“到匈奴之前,不许穿衣服,不许闭上腿,好好伺候本王子。”说完,穆赤维把肃君彦光溜溜的身子抱在怀里,一通亲吻,从头到脚,一处不落,“你真美,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美的男人。”西弗俱乐部
“嗯…嗯……王子来……中原gān什么?”肃君彦呻吟着问。
“就是……为了遇……到你,我的美人儿……”
越往北走,天渐渐冷了,穆赤维为了方便,就把肃君彦的双腿打开绑在车身两边,下了车他就骑在马上边走边唱,不管什么时候想gān了,就跳下马来,一边解裤子,一边跳上车,揭开肃君彦身上的棉袄就gān个尽兴,穆赤维体力极好,gān的慡了,还嗷嗷直叫,把肃君彦弄得死去活来。
穆赤维烤了一只jī腿拿来给肃君彦:“饿了吧,吃吧。”他没有解开肃君彦的双腿,只是让肃君彦上身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喂他吃。
“你放开我吧,我这样吃不舒服。”
“不行,我怕你跑回去。”穆赤维对肃君彦已然十分迷恋,片刻都不想看不见他。
“我已经被你gān残了,别说跑,爬都爬不了。”
“那我放开你,你要答应我不跑。”穆赤维恶狠狠道:“你若跑了,我会把你抓回来,让他们轮jian你。”
“我答应,我不跑。”
穆赤维解开肃君彦的双腿,肃君彦艰难的坐起来,问道:“你多大了?”
“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