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告退。”场面qíng色不堪,近在咫尺,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几曾见过这个,被吓得近乎晕厥,得了huáng岑的令,赶忙被太监搀着离开。
刘琛虽然出征,但侍奉chuáng笫的女人带了不少,前些日子,就有路途中被宠幸的女子身怀有孕被送回了长安。但到了劲城,刘琛也吩咐将一众女人留在这里,打仗时候就不能带着她们了。
“留沈征带人在外面伺候。”刘琛命道:“他若不听话,朕还要打呢。”说完,就又吻住肃君彦的唇舌不放。
“是,奴才告退。”huáng岑走出去,随手关上寝宫的大门。
刘琛的手指用力按压住他谙熟的地方,“嗯……嗯……呃……”体内的qíng蛊嗅出些味道,开始肆意的折磨起来,肃君彦对qíng蛊的作祟从来无力抵御,也丝毫忍耐不住,不禁弓了身子急促的喘息呻吟,刘琛索xing放开他的唇,任他叫去。
门外有些新来的侍卫,没经过这个,捂住裤裆就往下蹲,沈征轻喘了口气,低声道:“没事,大伙儿都是爷们儿,知道你受不住,这还有的听呢,去茅房吧,轮着去。”
刘琛拍了拍肃君彦的屁股:“去,躺好了。”
“是。”肃君彦躺在chuáng上,那qíng蛊让他yù火焚身,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痛,他双手打开双腿:“皇上……皇上……”
刘琛早硬得难受,一cha便是到底,“啊……啊……”qíng蛊闻到主人的气息,无qíng的撩动着肃君彦每寸肌肤上的qíngyù,汹涌而至的饥渴更让肃君彦疲于招架,嘶声yín叫。刘琛许久不曾gān他,多少个日夜想他想得睡不着觉,现如今重又把他压在身下,片刻都不想放过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妃,huáng岑知道皇上的心思,早让太医混了些壮阳却不伤身的药酒给刘琛在宴席中喝下,看肃君彦眉目蕴chūn,眼角滴泪,在烛光下显出无限诱人的姿色,刘琛一句话不说,也没有多余的花样,只是一味奋力的gān他。生生被gān到泄身,肃君彦哭叫一声,瘫软了身子,喷薄的yù望得到了宣泄,刘琛不想压抑自己的痛快,粗吼着抱紧了肃君彦,两人大口喘着粗气,紧紧拥着,半晌也不松开。
“你快出去。”肃君彦轻声道:“这qíng蛊很磨人,我怕我一会儿又受不住了。”
“没事。”刘琛仍紧紧抱着他,“朕能给你,你要多少,朕都能给。”刘琛把头侧过来,将脸贴在肃君彦的脸上,亲密无间的感觉暖人心肺。
“臣妾身上的伤口都要裂开了。”肃君彦呻吟一声,翻了个身,果然身子底下一片血红。
刘琛一见,赶紧喊了声:“快传太医。”
太医进来给肃君彦止了血,吞吞吐吐道:“贵妃不要太过活动了。”
“下去。”刘琛挥挥手让太医出去。
看肃君彦的屁股被裹得像个白粽子,刘琛摸摸chuáng上的血迹,说道:“朕第一次在锦绣宫临幸哥哥,那白锻子上也都是血,朕那个时候很心疼。”
“现在呢,皇上还心疼臣妾么?”
“你也忒是气人。”刘琛躺在chuáng上,凝视着房梁,哼着问了句:“廉王还有那穆赤维的那个东西和朕的比起来,谁的更大些?”
肃君彦闻言,心疼的凝血一般,他蹒跚下chuáng,跪在刘琛的面前,含泪道:“皇上,当初臣妾做和尚的时候拒绝过皇上二年,皇上一直都记恨臣妾,臣妾还记得你在围场差点把臣妾活活gān死……现在……臣妾终归是跟过廉王,也曾被穆赤维qiángbào,就算臣妾万般不愿,也总是伤了皇上的心,臣妾已经疲累了,也再熬不过皇上的手段,皇上若是生气,就给臣妾个痛快。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不薄,皇上要是舍不得自己下手,臣妾可以自行了断……皇上不要以为臣妾怕死……或者是说这个求皇上可怜……臣妾只是不知道,臣妾若是死了,我爹爹会怎样……我不想他和你反目成仇……我这辈子……。也真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肃君彦说着,哭了起来。
“你就是哭死,朕也不会可怜你……好多事,朕的确是恨极了你,可是……”刘琛坐起来,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哥哥,朕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