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入夏,门窗不是关得那样严,林贤听得房内撩人的声响,男人本能,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挥手赶走了所有门外的宫人和侍卫,偷偷回了头。
内明外暗,屋内的qíng景被林贤看了个满眼,清透的纱衣,皇上身侧的双腿,刘琛因为愉悦而大声粗喘,而肃君彦在刘琛身下吟哼扭动……
似乎被施了咒似的,林贤回头看着,竟转不得头,肃君彦被刘琛迫得睁眼哭叫,却看到了林贤隔在窗外的那双眼睛,他羞涩yù死,却不能开口,只得闭上双眸,刘琛却哪里能放过他了,撕去纱衣,扔在地上,他肆意亵弄着肃君彦的身子:“爱妃,慡吗,回答朕,说啊,快说。”
“慡,慡死了。”这是刘琛必须听到的回答,肃君彦睁眼又再看到林贤,止不住忍泪怒视,林贤不去看他的双眼,而是紧盯着刘琛的后背,似乎想看到那被遮挡的一切,刘琛偶尔的挪移,让肃君彦的身体若隐若现的bào露在林贤的眼前,他想闭上双腿,却被刘琛拉得更开……
“啊,皇上,臣妾还想要,给了臣妾……”那些被迫摆出的姿势,被迫说出的言语,让肃君彦泪如雨下,他一次次的迸发,都被林贤看在眼底,肃君彦恼恨无以,却始终未发一言。
“谢恩吧。”刘琛尽了兴,拍拍肃君彦的臀。
肃君彦给刘琛提上裤子,伏身磕头:“臣妾谢皇上宠幸。”抬眼时,林贤立刻转过头去。
刘琛早上上朝,看着正跪在他脚下给他穿靴子的肃君彦,喝命道:“抬起头来。”
“gān嘛?”肃君彦没理他。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告诉朕,昨天,爱妃真的很慡吗?”
“你成心的么?”肃君彦打开刘琛的手,心下羞愤不已。
刘琛一掌打过去:“你是朕的人,既然你脱了衣服给他看,那朕就让他多看些好了。”
“我们不过脱了衣服练功,我是个男人……”
“你是皇妃。”刘琛厉声打断肃君彦的话:“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许给朕忘了,你是皇妃,是朕一个人的,朕让他看看,也好让他死了那条心。”
“皇上想怎么对林贤?”
“朕剜了他的双眼。”
“你别。”肃君彦抱着刘琛的腿,急道:“皇上,臣妾心里只有皇上,求你别伤了旁人,林贤毕竟是太尉大人的儿子。”
“朕当然知道你心里只有朕,也知道他是林重远的儿子,可若他对肃妃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管他是谁,朕绝不会容他活命,你若不想伤了旁人,就自己检点些。”刘琛踢开他,“晚上洗净了身子,脱光了等着,朕会让林贤带人抬你去轩宁殿侍寝。”
“是,臣妾遵旨。”
“十天之后去安西围场打猎,肃妃坐车,林贤护送,没有朕的旨意,肃妃不能下车。”
“是,臣妾遵旨。”肃君彦磕头道:“臣妾恭送皇上。”
刘琛又再抬脚踢他:“你若敢跟别人好,看朕怎么收拾你,连心思都不能动,你听见没有?”
“你……”肃君彦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等刘琛走了,林贤推门进来,惴惴问道:“肃妃,你没事吧?”
“没事。”肃君彦面无表qíng道:“走啊,再去陪我练功去。”
“哎。”林贤跟在肃君彦身后,一路小跑。
两人走进练功房,肃君彦关紧了门,林贤再也控制不住,从身后抱住了肃君彦,低头竟要亲他,肃君彦一运功,将林贤震倒在地,回身踢打他道:“你他妈的,你想死么?”
林贤不躲,也不说话,只是痴痴看他:“肃君彦,我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
“让我说吧,不说,我死都不甘。”
“你别再说了。”肃君彦眼眶红了,低声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你喜欢我,你喜欢得起我吗?你要拿你自己的命,拿你林家所有人的命来喜欢我吗?你这个混蛋,你比他还混啊你。”肃君彦说着,颓然坐在地上,哽咽道:“我不过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我不想……不想你因我而死,不想在这宫里……连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连唯一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肃君彦心中委屈,他将头埋在膝间,闷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