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看着那双相牵的双手,涩然道:“肃妃功夫不错啊,下次皇上去哪儿都带着肃妃吧,比侍卫都qiáng。”
“林将军过奖了。”
“他做过朕的师兄,当然比侍卫qiáng。”
肃君彦看沈征脸色有些尴尬,说了句:“臣妾雕虫小计,比不了沈大人武功高qiáng,不过是离皇上近些罢了。”
刘琛看都没看沈征,笑了笑,催马出了树林。
第20章
总算有惊无险,见皇上安然无恙,几个将军背后的冷汗gān了,才敢各自回去休息。
行宫里,林默跪在刘琛的身前:“臣保护皇上不力,请皇上降罪,免了臣看到太尉大人,还得受皮ròu之苦。”
刘琛看看他,对一旁的肃君彦道:“你下去吧,朕和林默有事要谈。”
“是。”
看肃君彦离开,刘琛问林默道:“那láng是你放的?”
“臣不敢。”林默伏地磕头。
“不是你放的,朕为什么要降罪于你,你爹又为什么要打你?”刘琛走过去,伸出手,柔声道:“起来。”
林默迟疑着将手放在刘琛的手中,站了起来。
“你脸上被láng爪子划伤了,láng身上有毒,朕让太医给你看看吧,别再破了相,就不好看了。”
耳听着爱人轻柔的声音,手仍然被刘琛握着,林默秀美的脸上,轻浮一丝红晕:“臣可以和皇上在一起吗?象肃妃那样?”
“像他那样?”刘琛笑道:“你做不到的。”
“臣可以做到,真的,可以做到。”林默看着刘琛的眼光满是期冀与柔qíng。
“你能做到,朕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为什么?”
“朕一直就说你不明白”刘琛温声道:“朕不想你那样,朕是珍惜你啊。”
“皇上。”林默那样自然的抱住了刘琛,两人自十三四岁相好,刘琛待他十分温柔,后来刘琛遇到肃君彦,就一去不返,自己那时随父亲驻守南疆,再回来时,是新皇登基,自己被拒离开,再后来,肃君彦进宫为妃,即便远在南疆,他心里不知道如何羡慕和嫉妒那个守在他身边的男妃,论才貌,世间男子几人能出他林默之右,他不知道为什么刘琛会那样的痴迷肃君彦,不过是个山野间长大的和尚,虽然容色过人,但怎就比过他林默了。刘琛这一声”珍惜“,让林默仿似回到从前那些意乱qíng迷的日子,心如鹿撞,竟似qíng窦初开一般,喜嗔参半……
刘琛轻轻抱了抱林默,门外huáng岑道:“皇上,太医送来刚配好的鹿血酒,还有些热呢?”
“去给肃妃拿一瓶,看着他喝,晚上把他抬过来侍寝。”
“是。”
林默心中一凉,向后退了一步:“臣告退。”
“不用,朕还想和你说说打匈奴的事qíng,坐吧。”
“谢皇上赐座。”
肃君彦走回自己的寝殿,坐在那儿,看着关上的房门,他很想自己的眼睛可以穿透层层的大门,去看看刘琛和林默在说些什么,但想想,又觉得自己无趣,何必呢?太医送来药膏,肃君彦把药膏涂在自己的伤口上,看着渗血的伤口,肃君彦暗暗想着:“皇家围场怎么会有láng呢,即便有,怎么会有那么多?”
“肃妃,皇上赐酒。”
“进来吧。”
huáng岑把酒放在桌上。
“皇上知道我不喝酒的,gān什么赐我这个?”肃君彦打开瓶盖,刺鼻的血腥味涌了出来,他眉头一皱,”放着吧。”
“皇上让奴才看着肃妃喝呢,这是……好东西。”
“我说了,放着吧。”
“是。”huáng岑不敢勉qiáng肃君彦,转身走了出去。
刘琛的寝宫里,刘琛和林默还在聊着。
“匈奴本是蛮夷“刘琛道:“近些年越发的壮大了,如果不加以遏制,朕怕将来会成为大汉的心腹之患。”
“臣也这么想。”
“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打。”林默说得gān脆。
刘琛一笑:“你这么说,朝中不知道多少人会反驳你呢。”
“那些都没用,丞相和太尉大人都站在臣这一边,其他人反驳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