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吧。”
“那皇上是不答应了?”
“朕当然不会答应,寻个日子,送匈奴使臣回去吧。”
“皇上不见他?”
“不见,你和简相去见就好了。”
“这样不好吧……毕竟是来使。”
“没什么”刘琛道:“你替朕去送,给些马匹,毡布,不用让他空手而回也就是了。”
“是。”林默道:“可臣毕竟只是中郎将,这样的事qíng,还是简相自己去做吧。”
“这个有什么难的?”刘琛笑笑:“肃妃受伤了,你留下,陪朕吃晚膳吧。”
“是。”
一桌席,一餐饭,林默喝了些酒,白里透红的脸,没了平日的清冷,更显出了过人的姿容,殿内无人,刘琛的手,轻轻抚上林默的脸,林默抓住他,颤声道:“皇上。”
“朕知道你想像肃妃一样留在朕的身边,朕也怜惜你一片深qíng,但你是朕最看重的臣子,朕珍惜你,不能让你入宫为侍,如果你愿意,朕今夜便要了你吧。”
“皇上。”林默站起来,走到刘琛面前跪下,他秀目含qíng,轻声道:“林默愿意。”西弗俱乐部
刘琛拉他起来,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唇,久违的亲近,让林默激动不已,他抱紧刘琛,身子轻轻颤抖。“
“把朝服脱了。”
“是。”
林默本是武将,卸去盔甲,也有着jīng壮的身体,只是他的肌肤十分润白,平添了几分书生的纤柔,对于chuáng事,林默显然也很无措,难耐的疼痛,让林默不住的吟哭,身后卧房内的烛火,噼啪作响的很是清晰,林默仰头看看垂地的huáng幔,忍不住让哭叫声冲口而出。
肃君彦听着帘外激烈欢好的声响,将被子盖住了头,他咬紧双唇,眼泪簌簌而落。
门外沈征紧握的双手,落在huáng岑的眼里,huáng岑低声笑道:“沈大人入宫时间不长,等时间长了,也就都见惯了,皇上宠幸的是肃妃,可不是旁人。”他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拍了拍沈征的肩膀。
天亮之时,林默方才离开,刘琛走进卧房,肃君彦显然一宿未眠,他眼含血丝,含泪看着刘琛。
刘琛淡淡道:“个中原因,朕早和哥哥讲过,林默是朝臣,朕和他的事qíng,不能让旁人知道,日后少不得还是要委屈哥哥,身为皇妃,哥哥总要懂事,大度些,日后你二人要好好相处,一起侍奉辅佐朕,朕先去上朝了,哥哥好生养伤吧。”说完,转身离去。
一连几日,林默都来勤政殿侍君,听他二人说笑欢爱,肃君彦三日未眠,第四日,他终于熬将不过,沉沉睡去。
臀伤好了,肃君彦搬回了玉贞宫,他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想见,只是弹着手里的琴筝。
紫宸宫内,韩太后听到有人来报林默夜宿勤政殿的事qíng,很是惊讶,两男同侍,先帝也曾如此荒唐,所以才在壮年之时就去仙游,现在刘琛又再步他后尘,她怎能坐视不理。韩太后叫来沈云绦,一番训问之下,沈云绦战栗道:“林默一直不愿成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上,这件事qíng,太后一定不能让重远知道。”
“这个哀家明白,只是肃君彦这个人,哀家一定要除掉,他迷惑皇上,yín乱后宫,如果没有他,皇上怎会迷恋男色,连同宠朝臣这样大逆不道的事qíng都做得出,他gān预朝政,还跑去徐阳王那里出言不逊,现在整个朝歌都在议论这件事请,若再不除他,恐怕会动摇了汉室江山的根基。”韩太后冷冷看着沈云绦:“你家林贤好像和肃妃走得很近啊?”
“太后明鉴”沈云绦跪地道:“贤儿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保护肃妃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行了“韩太后打断她,“哀家心里有数,你不必多言。”
“太后“沈云绦哭道:“林贤年幼无知,太后宽恕他吧。”
“念在他是你的儿子,哀家不会对他怎样,只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吧。”
“是,贤儿新婚,奴婢定会看住了他。”
皇上几日未见,墨莲问肃君彦道:“肃妃,从你伤好了,奴婢就没见你笑过,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没事。”
“那肃妃好好收拾收拾吧,别皇上来了,见你这么憔悴……”肃君彦不洗脸,不刮胡子,不洗澡好几天了,他也不出门,每天只是练功,弹琴,墨莲想劝他,又不能说得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