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遥起初还能qiáng忍着不出声,可那刺激实在厉害,待他好不容易冲破两臂xué道的时候,神智早已不清,只能任由着本能作祟,在被宫懿俯身稳住双唇的时候,本该要伸手推开他的两臂却好似中了邪似的环住了宫懿的脖颈,理智全数被抛开再不见踪影。
“师兄、师兄……”
“嗯……嗯啊!唔!”
宫懿不断地唤着,失了神智的慕容遥也是云里雾里哪里知道宫懿在说什么,只能兀自呻吟。
感觉内壁忽地一阵收缩,宫懿也终于忍不住地将ròujīng中的满满热液全数倾吐在了慕容遥的小xué里头,低头一看,宫懿这才知道原来是慕容遥早早地she出才这么快地bī他缴械投降。
那人脸上一片cháo红,yíndàng得厉害,引得宫懿一阵笑声。
“原来师兄在这方面也是如此有才能的。竟然这么快就想叫我给你喂食。”
“不、不是……”
还未彻底清醒,慕容遥茫然地喃喃着,无力地摇头。
那样子实在可爱,宫懿抽身,听着那贪吃小嘴发出了了一阵水声,他浅笑着轻轻地吻了一记慕容遥的额头,听着那人发出的可爱哼声,宫懿注意到慕容遥的粉嫩软xué,浊液许是she得太多了,有一些溢了出来。适才两人还紧密相连着的地方,那粉嫩软xué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正不断地吐着白液,那yín乱的样子教宫懿又一次有了反应。
“师兄,怎么办?我又想she你一肚子了。”
宫懿似是撒娇地笑着,仍糊涂着的慕容遥迟缓地微微侧首,随即便被宫懿一把抱起坐在了他的腿上,那硬物顶着慕容遥的后xué,宫懿可以清楚感觉到慕容遥的小xué正一张一合的亲过他的阳物。
那人一个慌张,连忙下意识地伸出双臂勾抱住这魔头的脖子。
硬物缓缓刺入,酸软的两腿哪里来支撑的力气,而宫懿本就是出自坏心才用了这样的姿势,他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地去撑着慕容遥的身子,不消一会儿,逞qiáng的慕容遥再受不住了,身子一个不稳便坐了下去。
宫懿那硬长的yáng句一下子刺破了慕容遥的júxué,júxué里未排尽的浊液被挤得溢出了些许。
“啊!唔……嗯!”
那人低沉的呻吟声甚是美好,分明是那样的端正清冷,却偏偏对欢好之事没有抵抗力,这样的反差教宫懿心qíng大好,下身也是变得愈发凶狠粗大。火热的硬棒与内壁相蹭,直教慕容遥神智恍惚地一阵喃喃着“好烫”,可他下身的júxué却不是这么说的,越是说着烫,宫懿便越觉得那贪食的júxué骚得在不停吞咬他的男根,简直恨不得将那东西留在里面永远出不来的好。
“但愿师兄隔日能爬得起来才好,不过……爬不起来……那也不错。”
轻轻地亲着慕容遥的脸,宫懿巧笑着,缓缓地开始起了他又一番的动作,那慕容遥青丝披落、泄在地上,随着慕容遥被宫懿搅弄的动作而似波làng般一阵波动起伏……
第6章番外一结义
二人初见是在彼此十六岁时,那时他已一一剑名震江湖,而他,慕容家少主也是名动武林,一人意气风发,一人自视甚高。
见慕容清那一本正经、自认清高的样子,直教宫垣看他不舒服,二人初识倒也是以此为契机,只是谁待谁都是印象极差,虽说是切磋,但出手间不带一点收敛,那一次,他们二人打了个平手,各自回家养伤一月有余。
一月的时间,宫垣躺在chuáng上养着伤,听着李叔的一阵劝解埋怨日日花时间钻研慕容家剑术,只为求克敌制胜之术,一月下来倒也没有荒废时间,休养罢了,再练了一阵子功夫,他又提剑上门下战帖。
本是胜券在握好不得意,宫垣只想着这回定能将这装模作样的假正经打得落花流水,自此江湖上便会盛传慕容清这个谦谦君子被打成狗熊,他心中好不愉快!可谁能知道他此次仍然未胜。
原来他研究乐慕容家的剑术,那慕容清心xing甚高如何忍得了赢以外的结果?所以那一个月间,他养伤、也钻研了宫垣的剑法。
虽说知己知彼则百战不殆,可若是知己的同时也被他人所知,这结果又是大不一样的了。
这一次,他俩又是平手,再各自回家养了一个月的伤。
如此反复,慕容清与宫垣竟纠缠了一年有余,江湖上有关他二人的风言风语也是越发的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