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兄亲一亲,就不痛了。”
那是玩笑话,可慕容遥却认了真。闻言虽是皱了皱眉,可慕容遥连一点迟疑都没有,便凑上去亲过了宫懿身上那一处又一处的伤。
“这是怎么弄的?”
亲过一处,慕容遥就要问一处。
“杀出少林的时候,剑被打了回来,刺到了。”
宫懿轻描淡写,却没看漏慕容遥眼中的一点心疼。
他想,或许真如姬行涯所说的那样,慕容遥对他,许真的不是没有一点qíng分在内的。虽觉得慕容遥今日的行为变化得有那么一点厉害,但……
不用多说,他便猜到兴许是姬行涯那个多事鬼做的好事了。
“这处是我走火入魔的时候,被姬行涯那小子刺的。若不是他,怕是我父亲就不是死在少林秃驴、而是死在我的手上了。”
含笑的声音里反带着挥不去的浓愁,令慕容遥更是轻柔地亲了一下。
伤痕一处又一处,有些小伤宫懿早记不清了,唯记得那些大伤,各个都是刻骨铭心。
“这处呢?”
宫懿顺着慕容遥所指的看去,那是在他腹部、距离他的肝脏只差一厘的伤。
“不记得了。”
宫懿淡笑着应道。
他哪里是不记得。
这样xing命攸关的一道伤,他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而下手之人是何人,正是慕容遥的那位好岳父大人。
“虽是不记得了,不过师兄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qíng。”
“什么?”
那人平静地看着宫懿,那一张唇看着湿润润的,教人心中一阵动qíng。
“今日我也有事想要问师兄,如此被师兄一阵严刑bī问,险些乱了正事儿。”
“我哪里严刑bī供了?”
“这温柔刀最是要人xing命,师兄用这把刀这样待我,岂不是严刑bī供么?”
嬉笑着,宫懿一个欺身便将慕容遥推倒在了chuáng上,那人的玉冠未曾束好,如此大动作,那玉冠登时落在了chuáng上滚到了不知什么角落里,一头青丝泄在榻上,在配上那人白皙肌理,qíng色之感教人如何忍耐。
“师兄,我问你,围剿那日,你是真的……想要带人来杀我么?”
心中早就清楚明白了的宫懿此刻问这话就是起坏心想要听这人亲口告白。
慕容遥是个老实头,他不善说qíng话,也不善说假话,他闻言,摇了摇头。
“没有,我是想来劝和让你辞了这个位子,与我一道归隐也好,你来做我的门客也罢,总之不要再待在魔教里头。只是没想到……还有那么一出戏。”
慕容遥的笑有着几分苦涩,宫懿想他许是想到了他以后再无让众人信服的能力,对他这位师兄,他心里倒是平添了几分的愧疚。
“师兄,我答应你,等到所有事qíng都结束了,我与你归隐。只是此刻,我爹还有父亲二人的仇未报,爹的名声未能恢复,我不能就这样撇下他们二人不顾就这样与你退隐。”
“我前几日听闻你说到账簿,我便知道现下要你与我退出江湖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岳父还有流萤他们三人……”
“师兄这就不对了。”宫懿打断了慕容遥的话,“在chuáng上,怎能去提那些教人扫兴的人的名字?在chuáng上,自然应该夫妻耳鬓厮磨,好好恩爱绵长的不是吗?师兄倒不如说说,师兄为何冒那样大的风险想要保我?”
慕容遥闻言没有回答,他目光瞥向了一遍,可随即又被宫懿摇了摇身子再被对上。
“师兄若不肯说,那这样罢,我问你答,若是我说对了,师兄点点头;我若说错了,师兄亲我一下。”
慕容遥一惊:“哪、哪有这样的!”
“我若说错了,我心中难过,师兄亲我一下安抚我不也是应该的么?”
宫懿说得口口是道,慕容遥向来口才比不过宫懿,这次又是无意外地居于下风。
“师兄同意了?”
慕容遥叹了口气,轻点了点头。
“师兄那么做,是因为喜欢我,对不对?”
迟疑片刻,那人点了点头,宫懿心中大喜,抱着慕容遥便是深深地亲了一下,虽被慕容遥埋怨地看了一眼,不过宫懿心qíng好,不在意。
“师兄喜欢我女装的扮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