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绝是断筋骨,不过可以用拐杖助力,行走倒还是可以。
他将要推开:“好是好,不过成了废人。”
古温安抚他道:“如今也不错啊,府内安逸毫无争斗。听闻几日前,你们江南杜府,遭了大劫,杜老太爷房内一地的尸体,血都流出了房内,不必战场啊。不过其他人倒是没事,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你那堂弟的儿子也死了。”
墨向晚在门外想着,这与他有何gān系。
他直接走入,八月与杜明守在那儿。
杜明有些不敢看他,眼睛有些闪烁。而八月,袖口早已准备好,却被墨向晚将他的暗器打落:“若不是看在杜书绝的面子之上,你的心便没了。”
说着手一抬,掌力已出,八月吐了几口鲜血。
“当年,你杀我之事,当真以为我不知晓吗?还是觉得你做的天衣无fèng。”
八月见事qíng败落,道:“你该是已死。”
墨向晚多做废话,直接将他打晕了去,让杜明那条绳子来,将人绑了起来,杜明对八月倒是有些怀疑,只是没有证据。而且八月这几年来倒是安分的很,与多年前一般,他也左右为难。
“墨……墨公子,他……”
墨向晚脸上一冷:“若是动不了手,我便自己动手。”
将八月废了武功,八月疼的叫喊起来,众人都出了来。
古温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凶。”
墨向晚不识得他,而府中,除了杜书绝主仆,又有何人认得他墨向晚。
古温与他动气手来,不过很快便败了。不出十招。
杜书绝喊住:“师兄,住手。”
有吩咐,将王玉娟扶下去。
他看着墨向晚,看了许久。墨向晚都不曾看他一眼,如今二人还有什么牵挂,没了。
竟是已成婚,那将他至于何地,当时的qíng不自禁,而今看来便是一场笑话。墨向晚来此的目的本是将杜书绝治愈而已。
再要回他的折扇,而那他,他想还是算了。那东西谁都不属于,本就是墨家的。与他墨向晚没有什么关系。而今他对墨家已是无任何的qíng感。
杜书绝唤了一声,向晚。如同当日。
只是眼前的人,已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他临风而立,没有一缕笑意,眸光幽冷。
他的心,似乎伤的太重,以至于麻了,累了,男儿无泪,剩下的便是一副躯壳,无心的躯壳。
他与那些被他挖了心人,有何区别。
墨向晚走到杜书绝的更跟前道:“你将这杀害我的人,养在身边那么多年,也是心安理得。”
说着又动手将杜书绝的手脚筋,再次挑断。
无人能阻止。从怀中取出药方递给杜明道:“他吃的东西,全由你一个人负责,不要假于人手,记住了未?”
杜明摸着头,虽然有些不明白,却是照着做了。他知道墨向晚不会伤害他家公子的。
墨向晚又将杜书绝放在chuáng上,将他的鞋袜脱了,抹上药膏。又让杜明找来竹片,固定住杜书绝的手脚。
本来古温要阻止的,却被杜明拦住:“他不会伤害我家公子的,看来我家公子很快便可以恢复了。墨公子医术无人能比的。”
古温又好奇的问道:‘那他与书绝是什么关系?“
这可难倒杜明了:“我只知道,这些年,公子一直都惦念着墨公子呢,应该gān系不错的。不过墨公子以前人很好的,经常笑,他笑起来可好看了。我都有些东西呢,人也很好,就是有些喜欢闹脾气。只是现在他好像变了。”
听杜明这样说道,古温也放心了下来。
杜明将药端进去给墨向晚:“墨公子药来了?”
墨向晚接过来,又嘱咐道:“告诉府里的人,谁都不能进来,当然除了你。”
杜明又问:“那我家公子,什么时候能好?”
墨向晚看着他:“谁都觉得我要杀杜书绝,倒是你以为我要救他。”
杜明憨笑着:“您怎么会杀我家公子呢,他们是不知道嘛。再说了我家公子这些年也很是挂念你的,写了好写信去桃李村,都没有回应的。”
“挂念?倒是挺长qíng的,你家夫人有身孕了?”
杜明道:“是啊,前天刚知道的,公子应该是高兴的,还未满一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