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提,那是我的第一次,值得回忆!”杜书绝说的十分得意,语气缓缓伴着宠溺的眼神,融化了心,心海翻涌qíng意不断。
二人静静靠在一起,恰似此时岁月良好,阳光透过竹林,缕缕透着柔和。
梅花圣手不舍得打扰二人,只是午时已到,活着出去再说女儿qíng长:“该是闯阵了。”
墨向晚抬头望天空的日头:“走吧。此时正好。”
风起风停,三人缓步又入阵。
进阵之时,先是服了药丸,抵制瘴气一会儿。
阵内又是无阳光,有些昏暗,一股股尸体的气味飘来。
“太臭了,要不我们别去烧了那些尸人了,刚进出去吧。”梅花圣手捂着鼻子道。
这味道的确难闻,那种ròu腐烂许久之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加之令人作恶的气味融在一起,委属难忍受。
墨向晚摸着衣袖,好像少了什么东西:“竟是忘了带机关人。”
原来是昨日被人解了衣裳,那些东西了洒落在地上,未曾捡起。
果然,qíng之一字误人。
却也暖心,至少让墨向晚知道这便是活着的滋味。
“没玩了带火把便成。”
说着杜书绝将手中火把拿出去,点上便可。
“也好,跟着我走便可。大叔,你可便乱走啊。”墨向晚看着身侧的梅花圣手。
“怎么叫我乱走,你怎么不说他!”
话语刚落,他便一人走向前去,当真是容易生气啊。
墨向晚也跟了上去:“我知杜书绝必然会跟着我,你就不一定喽。”
“好了好了,跟着你跟着你!”
说话间,已在墨向晚身后,似乎十分不满的样子。其实很少人能惹他生气,只是他可能比较在意墨向晚,或者还有别的什么,自己也想不明白。
越来越近了,瘴气与腐烂之味越来越浓。浓烈到梅花圣手吐了几口,脚底有些发软。
墨向晚眸光微微一冷:“捂住口鼻,快到了。大叔你行不行,都吐成这样了,真是有损你梅花圣手的名节!”
再看杜书绝,脸色也是难看,本是冷着一章脸,被墨向晚一看,勉qiáng挤出一个笑容。
阵中风起,瘴气迷了人眼。
只听到声声水响,如同温泉冒出的泡之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急。
杜书绝点起火把,倒是能驱赶些瘴气,火把燃烧散发出之气味,在近距离多少的好受些。
前行许久,这里也无一人,水声越来越大。
墨向晚停住脚步:“别往前!”
用火把驱除一些雾气,才能看清眼前,此处当真是恶臭难忍。而恶臭的源头都来自于此。
细细看去,池中水显褐色,是不是起一个气泡,每每起一个气泡都是一阵恶臭。
梅花圣手已是忍不住,在一旁吐至脚底发软:“快……快些,看到甚……就烧了,本圣手不行了。”
他呼吸急促,脸色泛白的,直接摊在地上。
屁股刚坐下,摸到一直手:“啊!娘啊!”
jī鸣狗盗之事,他做的是多,看过的死人也不少。
只是这只皮肤腐烂的手,指甲很长且发黑,毫无防备的被抓了下屁股。
梅花圣手直接跳上离他最近的杜书绝身上,挂在上面,瑟瑟发抖,语无论其,果真被吓傻了。
杜书绝将挂在他脖颈间的手,一根根掰了下来:“一旁去!”
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只有墨向晚好些,他观望四周:“此处便是炼制尸人之地,却不是尸人的巢xué!”
思索半响:“嗯,可以放点东西再里边。”
说着从怀中出去一瓶东西,倒了进去。
又觉得不够,在倒一瓶,机关人没带,不过小武给他准备的包袱都是带着的。
“快些出去,别尸人没烧,却死在这儿了啊。”
梅花圣手自是惜命之人,一人飘零多年,自是知晓活着多不易。
墨向晚还要往里走:“嗯,在坚持一下,快到了。”
话语刚落下,已闻见阵阵奇怪的呼吸之声,一阵接着一阵。
等三人望去,便见尸人躺在地上,用火烧不死全部。也不知有多少,不过能烧一些便是一些。没有笛声的控制,这些尸人只会随意乱走,墨向晚拿过火把。
这该怎么烧,墨向晚想着,苗疆秘法中,就是这水池,这些尸人必然在夜间进入,经过多次泡制。